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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阮怕郎靖风生气,扯谎道:&ldo;嗯,没注意……长得不明显。&rdo;
郎靖风微微眯起眼睛,在白阮腰间威胁地捏了一把,佯作不悦道:&ldo;说实话,不说我真生气了。&rdo;
白阮绝地求生道:&ldo;好像……是个受。&rdo;
&ldo;……&rdo;这答案实在过于安全,郎靖风一时竟不知剩下的半缸醋该怎么吃好。
&ldo;他都按摩你哪了?&rdo;郎靖风更换切入点,强行小心眼,&ldo;我也得摸一遍。&rdo;
白阮咽了口口水,清亮的嗓音微微发哑:&ldo;你进门之后,不是已经……全摸过一遍了吗?&rdo;语毕,自动自觉地勾住郎靖风脖子把他往自己身上轻轻压了压,硬着头皮用双腿环住郎靖风的腰,与郎靖风额头相抵,一双乌亮的眼睛有点儿可怜地看着他,声音很温柔,带着一点兄长似的纵容娇惯道:&ldo;那你先……别去洗澡了,先这么做一次。&rdo;
感觉到郎靖风的目光如烧红的钢针般戳在自己身上,白阮垂眼望别处,轻声解释道:&ldo;然后我身上不就……全是你的味道了么。&rdo;
&ldo;我都快疯了你还撩我?&rdo;郎靖风像只几天没吃过饱饭的小饿狼般把白阮按在沙发上……
两人俱是出了一身透汗,气味混合交融,陌生人的气息早已彻底消失不见,郎靖风一朝得了解放,疯得厉害,抱着白阮从沙发辗转到地毯、盥洗台、落地窗前……最后一路到了露天池旁,又进去,洗了个鸳鸯浴。
白阮累得一塌糊涂,生生被郎靖风逼出原形‐‐郎靖风还没完没了地把人按在池壁上欺负时,一个圆圆白白的毛团子咕噜咕噜地吐着小气泡,从水中浮起,撒开四只小白脚嗖嗖地往远离郎靖风的方向游,可这毛团子刚游出一米不到,就被郎靖风一把捞起。
白阮惊慌失措,四脚凌空扑腾:&ldo;叽呀叽呀!&rdo;
不行了真不行了!
郎靖风嗤地笑出声,出了露天池,大步走回客房,把湿漉漉的白团子用浴巾裹起来擦了擦,细细地用风筒吹干,又用酒店的梳子帮白阮把毛梳顺,这才放回床上。
&ldo;叽……&rdo;还以为自己会被郎靖风不依不饶抓着摩擦的白阮松了口气。
&ldo;想兜风吗?&rdo;郎靖风搔搔白阮的软毛。
&ldo;叽?&rdo;你开车了?提到兜风,自然会想到坐车兜风,白阮一歪兔头,用肢体语言表示困惑。
郎靖风大约能猜出白阮在问什么,揣测着答道:&ldo;没车,我用腿能跑到时速60公里,我背你跑不就是兜风了么,这附近山顶看星星特别好。&rdo;
白阮叽叽大笑,点点耳朵表示同意。
郎靖风托起白阮走出客房,熟门熟路地走到山庄内的一处山脚下,此时天已黑透,唯有星点灯火珠玉般连缀在黑丝绒似的夜色中。站在山脚仰头看,天际银河便已是隐隐若现,想来登上毫无人造光源污染的山顶后星空会更美丽。
四下无人,郎靖风把白阮放在地上,衣服脱光叠好搭在附近一尊石雕的头上,随即化身为狼,扁扁地趴伏在白阮面前,白阮一跃而起,跳到郎靖风背上,用四只小白脚勉力稳住身体。
郎靖风飞身窜上山道,他速度极快,身形却稳,狼爪落地时无声无息,宛如一缕掠经山间小径的灰色疾风。白阮坐在他背上,不颠也不怎么晃,只见一道道细而凌乱的树影疾速向后退去,时而有草叶与花萼浅浅地擦过身体,一路上遇到的各种小动物都被郎靖风吓得滋儿哇乱叫,不要命地往巢穴的方向猛蹿,白阮稳稳地端坐在郎靖风背上,竟是猝不及防地体验了一把捕食者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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