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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司亭心领神会,在后跟上脚步。
初澄的教龄只有一年,办公室里的书籍材料不算多,来回两三趟就差不多搬完了。
这会儿临近中午,大多数的老师们都已经放下手上的活儿,去食堂吃饭了。新的语文组办公室里乱糟糟的,堆放着各种还来不及收拾的杂物。
喻司亭把初澄的最后一摞书递给他,顺带向屋里瞄了眼,没有其他人在。
初澄注意到他的动作和眼神,瞬间猜测出对方的心思,下意识地想要阻止他下一步的行动。
“辛苦大哥了,你抓紧时间去吃……”
铛——
喻司亭抬腿,用膝盖抵住了即将关合的门板,掀起眼尾,深墨的眸子目光灼灼,开口道:“可以了吧?初老师。”
初澄:“啊?”
喻司亭继续说:“前前后后,你都冷着我好几天了。再这么下去,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真的对我有什么意见。”
“没有啊。”初澄听懂了他想表达的意思,却选择用装傻应对,“我这两天确实不舒服,但是作为同事和助手,应该并没有失职的地方吧。”
“我们,只是同事?”喻司亭轻轻地笑一声,抠住了话里的字眼。
他的嗓音比往日还要低沉些,甚至让初澄感受到一种涉险危机,胸膛中也有不知名的东西在突起翻涌。
“难道不是?”初澄撑起的笑意中带着几分似有似无的顽劣,病中的脸色虽不好,却因为极耐看的五官,仍明艳得像夏日骄阳。
他补充着反问:“我有、答应过喻老师什么吗?”
话音落下,面前的人明显愣了愣。
初澄更是懊恼。自己此刻的心思明明是惹不起想躲,出口的话却又不听控制,像是不甘落下风的激将法。此刻只觉心口狂跳不止,想尽快脱离是非之地。
他刚想转身退开一些,却被人死死地抓住手腕拎回来。
初澄怀里抱着一摞书虽然不算沉,但因为身体虚弱没有反抗余力,受力量拉扯一个没站稳,咣当一声响,肩膀直接撞在身后的文件柜上。
“啊——嘶。”初澄疼得皱了皱眉。
喻司亭没想到自己会下意识使出那么大的力气(),慌了神(),原本冽然的神色也变了变,连忙用单手擎住书本的重量,另一只掌心给他揉肩膀。
“对不起……”
两人这样面对着面,喻司亭稍垂眸就能看到一张又乖又软的病中容颜,白皙俊朗,好看的眼底还现出一闪而过的惊慌。
“你离远点。”从初澄站立的角度,透过玻璃窗刚好能看到有语文老师正搬着办公用品过来,怕被看见,出于理智推搡已经快贴在一起的胸膛,但纹丝不动。
喻司亭以为对方生气,再次开口解释:“我真不是故意的。”
“这是我的办公室。”初澄做着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一字一顿地说,“你不能过来进行职场骚扰。”
喻司亭没来得及开口,被一道来自走廊里的声音打断。
“初老师,喻老师?”已经走到门前的同事听到了刚才那声柜子响,再看这俩人在墙边抓手按肩的动作,很难不联想到是起了什么激烈冲突,“你们俩……有话好好说。”
为注意影响,喻司亭只能放开手,盯了初老师片刻,不情不愿地离开语文组。
见他的背影消失,刚才还强撑镇定的同事连忙凑过来,对着初澄关心道:“你没事吧?”
初澄摇头,解释说:“我们没有起冲突。是我没拿住书,他急着帮我扶,结果一起撞到柜子上了。”
“我说的嘛,吓我一跳……”同事松了一口气,在桌面放下一摞书,“我去吃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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