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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女人又吸了口烟，然后道：&ldo;小赞，不早了，回学校去。&rdo;轻微的命令，程赞那边却没有动静。女人叹了口气，转身，余烟与声音飘散在空中，&ldo;……好好照顾自己，不要让人担心。&rdo;

程赞始终默不作声，表情冷漠。在他也准备走开的时候，原本一动没动的男生忽地抓住他手臂，身体像是终于支撑不住，被卸了力气般软倒在程赞身上。程赞反射性接住。

&ldo;帮帮我……&rdo;他声音颤抖，气息不稳，额头也渗出细密汗珠。程赞以为他醉了，他第一次遇上醉鬼，有点头大。

他扶起男生身体，感觉有些热，摇晃他，&ldo;喂?&rdo;看着他的脸，想了想，又问：&ldo;你叫什么?&rdo;

&ldo;林……林如安……&rdo;男生逐渐有些意识不清，回答的声音虚弱，有些落寞。

林软?好吧，是林如安没错。程赞皱眉：&ldo;你喝醉了?&rdo;

林如安想站稳，但是如何也使不上力气，两人的身体几乎贴在一起。&ldo;我被灌了药……我也不知道，头好晕……&rdo;他呼吸开始变重，也许是药物的原因，双颊变得潮红，他抬眼看向程赞，脸上是泫然欲泣的楚楚可怜：&ldo;程赞，碰碰我……&rdo;

程赞这时候再迟钝也该知道，他被灌了什么药了。

等人等得不耐烦的瞿子轩已经忍痛拒绝了好几个送上门的艳遇了，正想起身去厕所寻人，手机突然响起，来电人显示是&lso;滥情头子程赞&rso;。

&ldo;你小子头没给我卡坑里吧!&rdo;瞿子轩接起来一顿咆哮。

手机那头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磁性慵懒，&ldo;你和雷子先回。今晚我在小姑这儿过夜。&rdo;

瞿子轩心头一紧，程赞除了在外开房，基本上都会老实回校，&ldo;为什么?&rdo;

&ldo;遇到林如安，他出了点事。&rdo;他很早就发现这个兄弟喜欢刨根问底，有时他会选择闭口不言，不过今天程赞有些不耐烦，&ldo;少问那么多。&rdo;说完就挂断。

&ldo;喂，程赞!喂!&rdo;瞿子轩啪地将手机拍在吧台上，五指逐渐收紧。

林如安?为什么偏偏会是他?!‐‐

程赞合了手机，回头朝厕所里间看去。那个清爽干净的男生此时衣着凌乱气喘吁吁的瘫软在地，身上地上沾黏着暧昧的浊液，一副淫|乱糟糕的模样。和印象中学校里高高在上的学生会长形象大相径庭。

门口被挂上&ldo;清扫中&rdo;的牌子。

不久之前，程赞抱着赶紧弄完自己好解脱的想法‐‐莫名其妙出来一堆事就够让他烦了‐‐可他仅仅只是合紧手指摩擦稍许，林如安就咬着唇激动地闷声泄了出来。让程赞好一顿咋舌。

这个人原来也有这种样子?眼前这张写满欲求不满的脸上尽是诱惑，程赞心中不由产生几分轻视的同时，也难得多了一丝新奇。

如此又来来回回几番折腾，直到林如安终于退了情潮。然而身上一团糟，连带程赞也遭了秧。俩人这般样子的确是不能若无其事的回去了。

&ldo;可以走吗?&rdo;程赞走进他，握着林如安的上臂将其扶了起来。

眼前低着的小脑袋上下点了点，没让他扶，独自走向门口。结果还不到三步，又摇晃着要栽下去，程赞眼疾手快捞起。

叹气：&ldo;算了，我扶着你吧。&rdo;今天真是把程赞这生的耐心都耗尽了。

也许是听出了程赞语气中的不耐，林如安连忙抬起头轻声说：&ldo;对不起。&rdo;他眼圈还有些红，皮肤白嫩，此时在程赞眼里就像只受了欺负的兔子。

程赞被自己的想法逗笑，扶着他走出洗手间，向不远处的一个酒吧保安招手。

4龌龊心思

方才替程赞他们解围的女人是程赞的小姑，程敏雯。离婚之后便拿着分来的财产做投资，这家酒吧是她亲力亲为的经营。此时她站在酒吧楼上的一个房间门口，这一层相当于座公寓式酒店，专给酒吧的熟客提供住宿。

她手指依然夹着细长的女士烟，笑得风情迷人：&ldo;我以为你不会对男孩子出手。&rdo;

&ldo;别把我说得和糟老头一样。&rdo;程赞正两手将身上的白t从下往上脱掉。年纪轻轻的他身材却已经能够迷倒一众少女，腰窄肩宽，古铜色肌肤，性感的腹肌，令人馋涎。

程敏雯不禁吹了声口哨，感叹年轻真好，转身挥手：&ldo;不打扰两位了&rdo;接着感受到背后射来冷冷的视线。

程赞回过头，看见另一张单人床的床头男生坐着一直没动，走过去，&ldo;喂?&rdo;

奇怪的是林如安一感到他的走进立马采取紧张回避态度。这家伙现在才开始害羞?程赞也不在意，他想着虽然不习惯在外洗浴，不过今天打拳出了一身汗，裤子上也沾了点林如安的东西，还是破次例好了。

他也不再管那人，径直走进浴室。

直到淋浴间传出哗啦的水声，呆坐在床头的林如安攥着的拳头终于慢慢松开。心脏扑通扑通剧烈得无法控制，程赞的声音，程赞的气息，程赞的身体……每一样都令他血脉喷张。他听着那水声，情不自禁幻想到画面，全身的血液好像又汇集到了一个地方……

林如安环顾着房间，门和窗都是锁好的，所有的灯在程赞踏进来时就被全部点亮。明晃晃的灯光，仿佛更加映衬出他龌龊心思的可鄙。林如安扯动一边嘴角，牵出一抹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