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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1页）

&ldo;我考虑的是距离更远的旅行，&rdo;杰克说，&ldo;像西南部啦，印度什么的。&rdo;

&ldo;他只是每天去曼哈顿。&rdo;诺德尔曼太太说。

&ldo;有没有国外来的客人？&rdo;杰克问。

&ldo;唐纳的婶婶十二月份来过。&rdo;诺德尔曼太太回答。

&ldo;从哪儿来？&rdo;

&ldo;昆斯区。&rdo;诺德尔曼太太说。

&ldo;尼斯，&rdo;杰克重复了一句，&ldo;这和我想的差得太远了。您先生有没有接触过什么野生动物？像兔子之类的。&rdo;

&ldo;没有，&rdo;诺德尔曼太太说，&ldo;唐纳不喜欢兔子。&rdo;

&ldo;宠物方面呢？&rdo;杰克问道。

&ldo;我们有一只猫。&rdo;诺德尔曼太太说。

&ldo;那只猫有没有病？&rdo;杰克问。&ldo;或者说猫有没有把什么啮齿类动物带回家来？&rdo;

&ldo;猫好好的，&rdo;诺德尔曼太太说，&ldo;那是只家猫，从来不到外边去。&rdo;

&ldo;老鼠呢？&rdo;杰克问，&ldo;您在附近是否看见许多老鼠？您近来有没有见过死老鼠？&rdo;

&ldo;我们家没有老鼠，&rdo;诺德尔曼太太有些生气了，&ldo;我们是住在一个舒适、清洁的公寓里。&rdo;

杰克还想提一点别的问题，可一时间又想不出什么来。&ldo;诺德尔曼太太，&rdo;他说道，&ldo;非常感谢您的合作。我之所以向您提出这么些问题，原因在于我们有理由相信，您丈夫是死于一种严重的传染病。我们认为他死于鼠疫。&rdo;

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儿。

&ldo;你意思是指鼠疫，就像多少年前在欧洲发生的那种？&rdo;诺德尔曼太太问道。

&ldo;类型差不多，&rdo;杰克说，&ldo;鼠疫有两种临床形式，腹股沟淋巴结炎型和肺炎型。您丈夫看上去得的是肺炎型，这刚好是更厉害的一种。我想建议您去看一下您的私人医生，告诉他您有潜在的病因。我可以肯定他会要您做某种预防性的抗体检查。我还要建议您带上您的宠物去看医生，把这种情况告诉他。&rdo;

&ldo;有这么严重？&rdo;诺德尔曼太太问道。

&ldo;这是非常严重的，&rdo;杰克回答。他把自己的电话号码给了诺德尔曼太太，以后有什么问题就给他打电话。他还要求诺德尔曼太太，如果她的宠物医生发现那只猫有任何可疑的情况都给他打个电话。

杰克挂上电话，转向切特。&ldo;事情越来越奇怪了，&rdo;接着他又快活地补充了一句：&ldo;美利坚保健很快就会因为这事消化不良了。&rdo;

&ldo;你那副表情啦，又吓了我一跳。&rdo;切特说道。

杰克笑了。他站起来，向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