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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赟被他晾在原地,心内五味杂陈,还是第一次有女人拂他的好意。他在欢场向来吃香,女人都往他身前凑,如絮儿这般千方百计想躲的,却不多见。
他闹不明白如此美人怎会甘心嫁给病秧子,认定絮儿是在装样子。更想挑开她的伪装,见识真正的她。
因而他非但没走,反倒贴上来,饶有趣味落在一张椅子上,看絮儿指挥仆妇们归置东西,那举动自然得就像是絮儿的丈夫,欣赏妻子有条不紊地料理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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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如同春日疯长的藤蔓,缠在絮儿后脑,搅得絮儿发烦。
絮儿倏然转身,缓缓沉下口气,“燕王殿下,是否觉得我蠢笨不堪。”
突遭此问,李赟轻抬眉眼,“此话怎讲?”
因哭过颂龄又祝祷整夜,絮儿声音沙沙的,“又是送我归家,又是替我训斥下人,莫不是闲得发慌。”
如果说之前那点心动是为她出尘的美貌,这会儿突如其来的放肆,叫李赟有些额外兴奋。
他从椅上起身,卷来一阵清凉的龙脑香,“那你说我是什么心思?”
絮儿顶顶腮,脑海飞过“人渣”“禽兽”“脏裤裆”“烂黄瓜”这类词,却不好直说。
唯恐得罪李赟,往后前脚逃出齐王府后脚就被他燕王府的爪牙追杀。
她在脑内挑挑拣拣,怒而一指,“海王!”
李赟垂目静静看她,忍不住背身嗤笑两下,自觉失态匆忙收起笑意,轻点下颌道:“噢,我竟不知何时换了封号。”
说着抬眼思考,“本王记得获封燕王,何时成了海王?”
絮儿瞪圆眼睛恨他一眼,撇嘴道:“海王是我家乡的说法,指那些不负责任,同时与多个女人交好的男人。您女人缘好么,京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保不齐就有人说您是海王。”
李赟听罢无奈叹笑,笑里满是纵容。他向来不能容忍蠢人。那些冒着傻气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却不讨厌。
见他笑得礼貌而不失尴尬,絮儿只当他没听懂,准备换个说法解释一遍,忽被他打断:“你以为我对你有非分之想?”
絮儿翻个白眼,你小子倒是敢问。
继而冷笑道:“您胸怀坦荡自然是没有的。只是对我关照得多了,底下的人胡诌起来。您的名声早不要紧,我的名声可带累不起。”
李赟扇着扇子,倜傥地挑起半侧眉毛,不见半点怒气,“平素与你们王爷也这样说话?”
絮儿震着胸口哼了声,“没事不和他说话。所以,您有事?”
李赟忽然被个女人嗔得七荤八素,气归气,竟生出些崭新的快乐,“我竟不知你是这样伶牙俐齿。”
絮儿心道: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
她冷眼扫量李赟,不屑道:“王爷也知道我有失心疯,时常胡言乱语,保不齐还会打人。请王爷日后见了我躲起来,误伤您就不好了。”
那些胡话气得李赟无奈摇头,“是谁在你跟前嚼了什么?你我皆是亲戚,何况辞弟病着,为兄的帮衬帮衬亦是应当。”
絮儿满意地点点头,顺势福身,“那就多谢了。待我们王爷身子大好了,与他亲去府上谢您。”
那双杏眼灵俏地眨一眨,如水波微漾。看得李赟如痴如醉。
不曾想全是瞎说。
絮儿说谎时习惯眨眼。哪管李辞的身子好不好,她过些日子找机会就逃,鬼才去道谢呢。
这些话四舍五入等于永别。
李赟哪里知道她肚子里的花花肠子,待人去后转身看水,对着灯火远去后黑沉沉的河水失声笑出来。
笑着笑着不免心酸,如此妙人嫁给病秧子,可惜了。
这厢絮儿一行人回到齐王府祭棚,其余官眷陆续散了。由丫头婆子簇拥着,往大路上坐马车。七嘴八舌说着好些不堪的话。
“哟!听说今年齐王府也来祭拜呢。”
“还是拜的先太子。”
“他怎么好意思?不怕阴司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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