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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四目相对,在那风平浪静的眼波之下,藏着此起彼伏的波涛汹涌。展岳的眸光好似水面下巨大的旋涡,深不可测。
他慎重地道:“有或者没有,不是眼下该操心的事情。”
“我们的对手,不是他。”展岳点到即止地说。
即便秦王有更进一步的野心,可他名不正言不顺,很难得民心。相比起来,还是居长的赵佑成,更能给嘉善他们带来威胁。
这个道理,展岳相信嘉善不会不明白。只是不知今日发生了什么,她居然会对秦|王|府的事儿如此执拗?
展岳眉头轻敛,他轻轻掰过嘉善的下巴,使她避无可避地面对着自己。他淡淡道:“你我早就有默契,夫妻之间坦诚相待。”
“这话还算数吗?”展岳彬彬有礼地问。
听他这样讲,嘉善的唇瓣不禁微动。
展岳继而道:“如若算数,我希望公主能够诚实地告诉我,为何会忽然对秦王起疑心。”
“他原是不该引起你过分注意的人。”
展岳一句话,将嘉善所有能找的借口都给堵死了。是啊,秦王作为皇叔,原本不该与嘉善有嫌隙的,而且秦王妃又一直会做人。
平白无故地,嘉善不会说出这番话来,定然是有事发生。可今日展岳去梨园接人的时候,秦|王|府上下又镇定自若,不像是露了什么不该露的马脚。
想到冯婉华说的那几句话,又想到展岳与冯婉华曾经的关系。嘉善咬了咬唇,面上显出几分可见的心事重重——
说实话吗?
嘉善抬头看了眼展岳,见他正定定地凝视着她,目光里满是信任和尊重,嘉善便很是不安,更不好意思临时想理由来搪塞他了。
嘉善望向展岳乌黑的瞳仁,犹豫几瞬后,她方才缓慢地出声道:“我会起疑心,是因为今天,有人向我示警。”
“是谁呢?”展岳温和地问。
嘉善却没直接回答他。
她略侧过脸去,使自己的下巴从展岳的手心上挣脱了出来。
她低头,看向自己写满纹路的掌心,那细白的手掌上,此时全是小而细密的汗渍。
嘉善拿一旁的巾帕轻轻擦了擦,边擦,边轻声细语地问了句:“砚清,你相信鬼神之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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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刚刚生完宝宝,正在坐月子。加上我本人是武汉的,大家应该知道,最近新型肺炎的事情在全国闹得沸沸扬扬,武汉是首当其冲的重灾区。在坐月子和抗病毒的双重压力下,可能最早也要到月底才能恢复更新了。
特殊时期,希望大家也能保重自己,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20200206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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