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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婧初终于揭下了自己心心念念的某国师的纬帽。
露出来的脸却吓了她一大跳。
这张脸熟悉又亲密至极的面孔骤然出现在另一个人脸上,简直怎么看怎么诡异。
就算是双生子,也不可能像成这样。
贝婧初心中划过了无数阴谋论和狗血猜想,惊骇的问他:“你……为什么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幸好她的长相凌厉英气,放在男人脸上也不违和。
不过只是审美不违和,不是感觉不违和啊!
姒弗一默,随即一笑。
原来她最爱的人是自己。
真好,这样的人,才没有任何软肋可言。
这一笑,那种相似感就散了。
贝婧初的笑容多是发自肺腑的喜悦,笑的极开怀。
或是讥讽气急时的冷笑,嘴角弧度锋利,眼底幽深,寒意逼人。
从无这种清浅的笑意,不浓烈,似那高山化雪的第一缕春风。
那点诡异感散去后,贝婧初静静欣赏着。
她自己这张脸竟也能有缥缈若仙的时候,气质是真重要啊。
对着自己的面容竟也能起色心,贝婧初再次意识到了自己是个禽兽。
但是一点色心还不足以令她迷惑神智,不久后,她再次登门摘星楼,带了一把已经消好毒的,削铁如泥的匕首。
贝婧初拿起匕首,一边叹着:“皇室中就连双生子都不能继承皇位,你与朕长得一模一样,出去定能以假乱真。”
“虽然你比我高一截,但面对不熟悉的人,是够混淆的。”
贝婧初转着刀柄,递到男人面前。
“太医就在一旁候着,也不会让你有失血过多或感染而亡的风险。”
“若你不敢亲自动手,也可以朕帮你。”
她声音轻缓,似是在哄人,极为温柔道:“放心,朕的手很快的,不会痛。”
她伸出手指,撩开他纬帽的一角轻纱,一边说道:“国师的脸生得好,就算添一道疤痕,白璧染瑕,也无损风姿。”
“你为大越的付出,朕不会忘的。”
她,以前是他的夫人,现在是他的枕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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