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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忍不住想到了,在诡域里一边问着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一边贴在她身上的大师兄。
现在这种情形,总不可能是诡域里的怪物大师兄模仿大师兄的言行了吧?
等等,万一大师兄真的是这种一凑近就会贴上来的性格呢?
花盛妙冷静下来,她带着礼貌微笑地用月线推着大师兄的脸。
“我没有用自己的道影响大师兄。师兄,现在,给我放手!”
孟春邈注视着少女不为所动的冷淡神色,他空荡胸膛中涌动着的渴望,让他还是想要在重明城中一般,用月线一层层捆紧他与他的师妹,直至进入无人敢窥视的秘密之地。
然而他的身体,却似乎受着那不存在于他胸膛中的心脏支配一样,他慢慢松开了抱住师妹的手。
“我,松开了。”
不存在于此的心脏,传来的紧绷刺痛感似乎有些许减轻的迹象,可在松开了怀中的师妹后,孟春邈依然能够清晰感觉到——
胸膛中的空荡之感,仿佛海水一点点淹没上狭窄的岛屿。
花盛妙原本还以为自己要多费一番口舌,才能劝动大师兄松开手。
可是当她真的仅用一句话,就成功让大师兄松开手,而看着大师兄听话地恢复和她先前的距离,变回无言的温顺姿态,她又有了一种自己刚刚的语气太过严厉的感觉。
毕竟她拿着大师兄的月线,还是要多少注重一点对债主的态度的。
“我刚刚,不是刻意凶师兄的。”
她轻轻牵住大师兄的手,熟悉得如同曾经无数次将手与他冰凉却平稳的掌心相贴。
“师兄,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孟春邈这次的反应没有慢上半拍,他本能般握紧花盛妙的柔软指尖,力道温柔,却紧缠绵密得不给她半点收回的间隙。
“我没有,生师妹的气。”
他胸口中传来的空洞感,此时仿佛如同潮水般慢慢褪去。
孟春邈凝视着与花盛妙相牵的手,若有所思。
小师妹,是否就是他的那颗,消失的心脏?
他该如何让她,回到他的身体中?
…………
花盛妙丝毫不知大师兄此时生出了怎样可怕的念头。
回到正题上,她再度问道。
“师兄,那师祖是怎么死的?”
然而这一次,大师兄慢慢摇了摇头,给了她一个出乎意料的回答。
“师祖的遗愿,是让我守住,与他的死有关的隐秘。”
师祖的死法,到底事关什么隐秘?
花盛妙百思不得其解,她只能问道。
“那师祖是怎么发疯的?”
孟春邈只能给出一个笼统的回答。
“这与师祖的死有关。”
花盛妙的眼角忍不住抽了抽。
该不会师祖是发疯之后自刎的吧?
“师兄,那你知道,为什么师祖死后,他的尸灵和道种会成为魔宗的邪尊吗?”
孟春邈缓慢地纠正了她的说法。
“师祖的道种,没有疯,他现在成了魔宗供奉的邪尊,恢复了师祖的样貌,锻造出了多种邪祟。”
“师祖的尸灵,行事疯疯癫癫,不知跑到了何处,躲了起来。”
“但他们,应该都想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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