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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文林擦了药膏的胳膊第二天便瞧不见红痕了,云澜也放下心专心研究起他的南瓜瓦罐。
前两天劈的柴火整整齐齐码了一屋子,短时间内是不愁柴烧的了。
去后院收拾了鸡圈兔笼又喂了草料的方文林转出后院便一眼瞧见了蹲在窑口前摆弄柴火的云澜。
窑口旁边还放着两个南瓜形状的胚子,窑小,一次顶多也就能烧制两个,看来这两个便是云澜这次挑中的幸运儿了。
上前帮着搭柴生火,方文林给云澜交代那猪獾习性,“我检查过了,木笼子很结实,它撞不开,喂食的时候别把手伸进去,怕伤着你。”
“这东西会打洞,关在笼子里倒是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不过它的腿被我打断了一根,喂食的时候可以加点草药进去。”
云澜听的认真,这可关乎着他们一家的生计,马虎不得,也因为记得太投入,手里的活计全被方文林抢了去都没察觉。再回神时,窑已经烧起来了,胚子也已经放进去了,没他什么事儿了。
莫名空了双手的云澜捧着汉子的脸使劲搓了搓,给人一张好好的俊脸捏成皱巴巴的形状,嘟着个嘴巴,破坏了那冷峻的气质,多了些喜感。
还拿着柴火的汉子眼中似无奈似纵容,就这么眼带笑意地看着夫郎胡闹,岂料下一瞬嘟起的嘴巴便被始作俑者吧唧了一口,发出清脆响亮的啵的一声。
欸?两人均是一愣。
云澜是觉得方文林嘟起来的嘴唇饱满红润,看着就很好亲,忍不住就凑了上去,哪曾想会这么响!
方文林就更懵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在自家院子里被夫郎给轻薄了!
这还得了?!
这不得抓紧机会给轻薄回来?!
老猎户都深谙机会稍纵即逝的道理,也拥有常人所没有的敏捷身手,在头脑还没清醒的时候,身体已经先一步捉住了亲完就想跑的人儿。
完,看汉子的眼神,要开花!
砰!
关门的巨响吓了小不点一跳,一双小眼睛灵动地左右转悠,怎么看怎么贼眉鼠眼的。
咦,是堂屋的木门关上了,它还以为是自己偷偷刨坑被发现了呢。
那个门天黑的时候就会关上,天亮的时候关着还是头一回见,不过它也没在意,如果是大院的门关着,它在外头会挠门让它爹娘放它进来,这会儿它已经在院子里了,屋子的门不能挠,它爹教过它的,所以在发现没人注意自己的时候它又继续起了自己的刨坑大业。
不过刨了一会儿它那双灵敏的狼耳便竖了起来,什么声音?
……
没能逃走的云澜被方文林打横抱起回了屋,汉子结实有力的小腿砰砰两下就给堂屋和里屋的两扇门踢关上了。
云澜的预感没有错,一进屋子方文林就把他摁在了炕上亲,偏偏他还反抗不得。
你想想,一个快一米九体重一百六的糙汉子坐在你大腿上,左手将你的双手交叉压在头顶上,右手锢着你的腰,别说挣扎了,连动弹一下都做不到。
嘶——
许久没亲近,汉子的力道失了分寸,又急又重的厮磨直接将云澜的嘴唇亲破了皮,腰腹间的大手更是肆意妄为,扯了人的衣带就往里头钻,摸得人生疼。
全身心投入的方文林自是听见了那声细微的痛呼,稍稍退开了些身子去瞧云澜的唇角,磨破的地方不严重,反而因为充血而变得更加饱满诱人。
手掌下的腰肢轻轻颤抖着,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痒的,约莫是疼的,云澜的鼻头泛红,一双星眸沾了春雨染了桃花,似嗔似怒地瞪着他,瞧着凶巴巴又可怜兮兮的。
可爱,想……
人已经给欺负回来了,况且这还是大白天的……
一看汉子那上下滑动的喉结云澜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唇角被汉子轻轻碰了碰,也不知道是因为心疼他还是因为羞涩,眼看着汉子就要缓缓起身。
云澜笑了。
这一笑似春花烂漫,晃了汉子的眼。
方文林大意了,云澜哪是那些娇滴滴羞答答的小哥儿,惹到他你可算是碰上硬茬了。
趁着方文林被美色所惑,云澜趁机抽回了自己的手腕,在方文林还未回神之际便伸手一把拽住了汉子的衣领,半直起上身,红润的嘴唇快而准的覆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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