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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了过去,脱了军帽,放在一边,然后抱着她,让她转身背对着自己。
他一路探索。她的臀滚圆厚实,很翘,这很美好,背部曲线也很美妙,两边的肩胛骨,中间深深的沟壑,如同一只盛放的蝴蝶。
如果现在有一张画纸和画笔,他一定会把她给描摹下来。可惜他除了音乐,画技不是一般的烂。
"这里怎么受伤的?"他轻轻吻着她背部,感受她止不住的颤抖。
景澜不语,她知道他问的是自己肩上的伤口。但她不认为此时此刻她要跟他解释这伤口的来源。
他在她耳畔低语,像对待恋人一样温柔,"可以告诉我?"
接着,景澜感受到他给予的温度,熟悉的、让她眷恋的温度。
交缠、淋漓。她忍不住抓着他的手。
舒尔茨像个求知者,慢慢探索其间的奥妙。
房间的气温升高,连同窗户也涌起了一层暧昧的水雾,对屋内的场景欲语还休。
从桌上再到窗边,女人的手指不受控制,划过窗上水雾,画出条条不明意味的线痕。
他再次亲吻她的身体,后脖颈、耳畔、蝴蝶骨、腰间……
他拨开她的头发,把她头掰过来,吻上她的唇。
她气恼,想为自己扳回一城,咬破他的嘴唇。
他不在意,撬开她的唇,血腥味在这之间蔓延开来,吻得越来越深,从桌子到窗边,再来到床边。
舒尔茨身体也跟着软了,景澜趁他不注意,把他轻轻往床上一推。
这可坏了,他的左腿还未完全恢复,再者方才腿部力量过重负荷,被这一推,磕到了,又出问题了。
景澜只听他到痛哼了一声,这与他在情事上的哼叫不同,她心紧了紧:"怎么了?"她蹙着眉头,看了看他的左腿,"没恢复好吗?"
被她突如其来的关心舒尔茨显然没反应过来,该说的言语在脑海里也打不出草稿了。
互相注视着眼睛,他对她眨了几下眼。
情欲还未从眼眸里褪去,这几下眨巴眼睛显得傻气至极。
景澜忍不住笑了出来。
笑什么?
他拉着她手,然后把她塞进被子里,准备脱掉身上的衣物。
晚宴服的设计实在是琐碎得紧,解开扣子,扯掉领带,摘掉勋章,衬衣也要脱掉,再到军靴,踹到床底下,接着关了灯,钻进了她在的被窝。
他本想撬开景澜的嘴,从她嘴里得知一些有用的信息,可惜他忙碌了一天,待在她身边竟感到出奇的安心,安心得他在她身边躺下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这场情事从开始到结束,言语并不多,却出奇的和谐。半梦半醒之间,他隐隐听到她在他耳畔低语。
"我是你的妻子。"
妻子……妻子。
好吧,今晚他做了美梦,有个女人说她是他的老婆。
这梦可真好,在他快步入三十的大门时,突然间多了个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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