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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常斜着身子靠在塔楼的护栏上,双手紧紧地抓住塔楼的栏杆,小腿肚微微地抖动起来,“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下来吧,跟我们走一遭。”开枪的土匪说。
“要我和你们去哪里?”秦子常颤声问道。
“去该去的地方,到时你就知道了。”开枪的土匪淡淡地说。
“不告诉我去哪里、干什么,我就不下去。”秦子常说。
开枪的土匪一手勒紧马缰绳,一手把短枪别在腰间,然后“嗖”地从靴筒里拔出一把短刀,手轻轻一扬,一道寒光“刷”地飞向秦子常,只听“当”的一声,飞出的短刀深深地钉在秦子常耳边的立柱上,秦子常吓得脸色苍白,双腿一软,瘫坐在塔楼的地板上。
“听说过张一刀吗?我要是想杀你,刚才短刀就会穿透你的眼睛。”自称张一刀的土匪说道。
“大哥,少和他啰嗦,我上去把他扔下来。”击昏刘二的土匪一面往塔楼下的爬梯走,一面说。
马靴踩在木梯上“咔咔”声越来越近,秦子常坐在地板上冷静了一会儿,蹭地站起来,用力拔出钉在立柱上的短刀,他紧握刀柄,刀尖指向塔楼梯口,这时又是一道寒光飞上塔楼,刀刃从秦子常左脸划过,秦子常登时血流满面,他“哎哟”一声丢掉手里的短刀,摔倒在塔楼上。
爬上塔楼的土匪麻利地把秦子常的双手反绑在身后,捡起地板上的短刀丢了下去,塔楼下的张一刀只轻轻一伸手,便接住抛下来的短刀,插进靴筒。
土匪把秦子常从地板上拉起来,推到塔楼梯口喝令道:“下去!”
秦子常走在前面,土匪紧跟其后,沿着木梯向罂粟地走下来。
距地面还有五六尺时,土匪在秦子常背上狠狠地踹了一脚,秦子常一头扎向罂粟地,摔了下去。
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他眼前一黑,昏了过去,此时蹲在塔楼支柱边上的刘大,已燃起一堆熊熊的火焰。
秦子常醒过来时,闻到一股浓浓的腥臊气味,他被张一刀横搭在马屁股上,身体和马鞍用绳索捆在一起;他头朝下,脸紧贴着马肚子,脸上滚满鲜血和细细的马毛,“得得”的马蹄声在耳边响起,黑黢黢的地面从眼前一颠一颠地向后退去。
秦子常不知道他们已经走了多久,他浑身酸痛,脸颊上的刀伤像火烧般的刺热,他忍不住呻吟起来。
“大哥,还有二三十里就到黄河渡口了。”后面的土匪说。
“嗯,我们按原计划行事。”张一刀说。
“翻过前面的土坡就到猎户来仓家了,这个死倔老头子。”后面的土匪又说。
“他死了就不倔了。”张一刀淡淡地说。
“大碾盘,到了来仓家你可让他看好狗,那家伙比狼还猛。”后面的土匪冲着走在最前面的土匪说。
“小五子你他妈的兔子胆,狗还能把你吃了。”叫大碾盘的土匪瓮声瓮气地说。
“它,它,它专咬人蛋。”小五子磕巴地说。
“哈哈哈哈,蛋子儿没了有啥妨碍,你又没老婆。”另一个土匪笑着说。
“骆驼你他妈别小瞧人,你也是一条光棍。”小五子骂道。
“这回拿到钱,咱们去南方寻个老婆不是易如反掌嘛。”骆驼说。
“都别说了,呆会儿老头子要是乖乖听话就留他一条狗命,如若还耍倔脾气,就干掉他。”张一刀恶狠狠地说。
“大哥,我先和他谈谈再说吧。”走在前面的大碾盘说。
翻过土坡,远处传来几声鸡鸣,他们走进一片漆黑的树林里,满天的星辰躲到繁茂的树叶后面,阴森森的感觉顿时袭来。
又走了一二里地,大碾盘勒住马,抬起左手,示意后面的人都停下来。
大碾盘翻身滚下马,把缰绳拴到一棵树上,双腿弯曲,蹑手蹑脚地向前摸索着走去。
忽然,一团黑影贴着地面,在离大碾盘一丈开外的地方,箭一般地向大碾盘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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