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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翊青找准位置把信放在太后枕边,迅速离去。
房梁上的人只追到宁寿宫大门,没再追赶。
白翊青猜想,那人应该是太后的人,能在黑卫眼皮底下混进宁寿宫一直待着,可不是一件容易事,所以他才会止步不前。
悄然的离开皇宫,白翊青站在远处瞅了眼宫门。
她有想过给太后和玉妃下媚药,再丢给她们几根道具,让人发现她们的糗样,公之于众。
回来的路上,烈性药买了许多,考虑再三后,最终决定不这么做。
俩人同时中药,她们肯定怀疑是白家报复,她不在意她们起疑,反正大家本就不打算做朋友。
只是,这事一出有损皇家颜面,皇帝必定怪罪宫中侍卫以及宫人看守不力,极有可能让他们脑袋搬家。
报仇,不该踩在无辜人的尸体之上。
再则,皇帝若为此事对白家起了疑心和恨意,得不偿失。
白翊青趁夜回了一趟白家,摸进曾氏的房中放下一个大木盒,一张纸条。
在城门附近的小巷里歇息了一个多时辰,等待开城门,她便离开京都。
除了黑羽和白家人,没人知道她回过京都。
离瑞王给她的时间还剩四天,她没时间与白家人团聚。
翌日天刚亮,曾氏起床为丈夫穿戴朝服,见桌子上有个陌生的盒子,纳闷的翻阅纸条。
“老爷!青儿回来过!”曾氏把纸条递给丈夫,低声急切的说。
纸条上只写了两句话:已布局,坐看两派争斗;香水赠给几位女眷,望祖父,祖母,父亲母亲,兄弟姐妹安康,儿子已回泽海。
曾氏此时的心狂跳不安,感动之余又意乱心慌。
最近,她心里总有一个奇怪的念头往外冒。
她极力的压下那个诡异的想法。
她不敢往深处去思索,也绝不能往深处去想。
不断提醒自己,‘儿子’从小到大一直是这么优秀!
她过去的闷声不吭,就是在守拙!
白阅书看完后,嘱咐妻子:“给母亲请安时把香水送去,告知她青儿已为小姿出气,请她莫再动气。”
“是,老爷。”
曾氏为丈夫整理衣襟,思绪混乱,觉得心口处隐隐作痛。
白翊青离开宁寿宫后,太后被暗卫叫醒。
她翻阅枕边的书信后,极力压下愤怒,飞鸽传书出去,让人去绿水山庄查探真伪。
晌午未到便得来准确的消息,她儿子的精铁和箭头确实在康王手里,满园的空箱子,只找到一个铁箭头,暂时未查到东西的去处。
太后砸碎了满屋的瓷器,惊的宁寿宫里的宫人瑟瑟发抖跪满地。
李文石曾偷偷告知,他并未动过地底下的东西,她本不信。
她甚至怀疑李文石已叛变,已经在找机会除掉李家,如今证实,竟是她错怪了李家。
“中秋算计白家的事,听闻是康王先去的厢房!哀家还好心的以为是有人故意放出假消息,想挑拨哀家和玉妃!
康王!好啊!他真是好啊!玉妃竟也敢阳奉阴违,与哀家玩将计就计这一套!”太后怒吼。
陶嬷嬷忙安抚:“太后娘娘莫生气,如今皇帝未立嗣,康王有望坐上那个位置,玉妃和康王必然要争夺,情有可原;”陶嬷嬷顿了顿继续说:
近来郊外巡逻甚严,那些东西根本运不出去,必定还藏在绿水山庄附近。”
太后点头道:“你说的在理,派人盯着季家!一旦发现康王练私兵,立刻禀到皇帝那去!发现铁的踪迹,也禀到皇帝那去!
到时,把他和死掉的慎王拧成一团,就说是他与慎王勾结偷铁!哼!敢偷哀家的东西!哀家让玉妃全族陪葬!”
“是,太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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