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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搭在一名戴着白色绅士帽、身着西装的男士肩上。对方回过头来,目光锁定炭治郎的一瞬间,后者几乎是立刻就落下了冷汗。
就是他,是这个人——鬼——杀死了自己的家人、还把祢豆子变成那个样子。
猩红色的眸子里翻涌着冰冷的烦躁和愤怒,但是在看见他身上的什么东西时,某种快要破土而出的躁郁突然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压倒一切的杀意。
炭治郎咬紧牙,强迫自己在鬼之王面前不要表露出弱势和恐惧,耳边的花札耳坠随着他的动作晃了晃,红白相间的图案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扎眼。
这种可以称之为僵持的状态只持续了一秒钟,又或者是一个世纪。在愤怒与恐惧的双重炙烤下,炭治郎没法确定时间的流逝。
“请问有什么事么?”那个红眸的男人转过头来看着他,甚至还温和地笑了笑,好像方才的怒火与杀意都是幻觉。
炭治郎颤抖着,不论是因为对那气势的恐惧还是因为家人惨死的愤怒,胸膛剧烈起伏、甚至无法对灭门仇敌说出一个字来。
“无惨先生,这是谁?”忽然,随着跳脱轻松的问句、从男人身侧转出一道堪称纤细的青年身影。他将姓氏和名字和尊称随意搭配着使用,听起来简直想让人——这种情况下,想让鬼——一拳砸在他脸上才能解恨。
而且他并不像普通的鬼那样称呼鬼王为“鬼舞辻大人”,或者“那位大人”,好吧,或许当鬼王就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使用模糊的代词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然而他那完全缺失的敬畏态度和恐惧都昭示着他与其他鬼完全不同。
事实上,他能被称为夜行的、食人的恶‘鬼’吗?
炭治郎目标明确的怒火忽然有一线飘忽,他瞬时不太确定自己一贯仰仗的嗅觉是否准确了。
这个青年穿着整齐的黑色西装、打着领带,肩上搭一件黑色长风衣,光看偏西洋的穿衣风格就与鬼王有几分相似,只除了整套衣服由于缺少那些花纹装饰而显得格外暗沉。但最引人注目的大概就是他右眼上裹着一层绷带、不,并不止右眼。他裸露在外的手腕、脖颈上,都缠着雪白的绷带,甚至还在左颊上贴了医用胶布。
是受伤了么?但他身上并没有受重伤的味道——不是他自己的血液、伤口、或者痛苦的味道,但沉淀了属于其他人的血的气味,就像是鬼身上通常会有的那种令人不适的气息一般,但却又并不带有那种几近腐烂的臭味,反而清爽得令人不敢置信。
更重要的是炭治郎能分辨出,这个陪在鬼舞辻身边的青年,是个人类。
是被鬼舞辻欺骗的无辜人类吗?将鬼舞辻当做生活在世间的普通人类、然后成为阴谋诡计的牺牲品——
炭治郎这样想着,他总是习惯于用最乐观的思路去衡量一个人,哪怕这个人就站在鬼舞辻无惨身边也一样。
“哎呀,无惨先生好像很困扰,这位小先生是认错人了吗?”青年走过来。他跳脱的语气和轻快的脚步好像是随时可以被丢弃的廉价面具,现在渐渐褪去。他不再故作嬉皮笑脸,改为面无表情地盯着炭治郎,随着皮鞋敲打地面发出的细微的、极具节奏的脚步声,同时蔓延过来的是‘某种绝望’。炭治郎觉得自己不需要敏锐过人的感官就能探知到那种仿佛将青年整个封闭在内的、只能被称之为‘黑暗’的东西。
被那种空洞的黑暗注视的时候,就像是随时会落入深渊,炭治郎觉得自己甚至开始产生了呼吸困难的错觉。如果把它定义成杀气也不是十分准确,青年的气息并不是因为杀戮才令人由衷地恐惧的。
他的血液里好像也流淌着黑暗,让任何与他接触的人从心底漫起绝望、恐惧、和冰寒。
但是那种压抑的气势下一秒就完全消失,就好像转瞬即逝的光,只在视网膜上留下光怪陆离的影像。收起自己能止小儿夜啼的恐怖气势之后,青年看起来除了活泼过头之外,好像与常人也没什么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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