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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阁一处门隐在李辞的床板下头,他刚进来躺好便遭此一问,不觉眉心微扣,“这会儿替我张罗过中元节,是不是早了些?”
旋即唇边勾起惨淡笑意,“好歹等我死了再说。”
“谁说你了?”絮儿噘嘴恨向纱帐,“是说先皇后与先太子,他们是你至亲。若想祭拜,我和集美替你张罗。”
李辞闭上眼凝神细想,母亲与哥哥的脸交替浮现。
母亲还是清瘦的模样,掩着帕子咳嗽两声,笑着冲他招手,“你又和太傅吵嘴了?听说你问人家‘为君既要亲贤臣远小人,怎的父皇亲小人远贤臣?’吓得张师傅直说教不了你呢。该打,该打。”
手上作势要打,却拉他到身前紧紧搂着,指着桌上的点心说:“牛乳蒸酥酪,特意给你留的。读书读得饿了吧?”
他抬眸看向母亲,她过分白的面颊微微凹陷,腮上覆着久病未愈的潮红,眼尾有些细纹,笑起来才能瞧见。
如今他已及冠,母亲却永远停在了三十五岁。
而哥哥的面目仿佛久不住人的屋子,蒙上厚厚尘埃,叫他看不清。
自打母亲过世,他们兄弟二人分别由当今皇后与贵妃抚养,聚少离多。
再次独处便是那年御书房火场,他拖着昏迷的兄长逃命。哥哥眼唇紧闭,面色发青,再没醒过来。
“不必费事。”李辞声音低沉下去。
他的委顿如水淹到絮儿身上,满心满意的快乐顷刻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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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李辞确实可怜,对他好的亲人全死了,虽有个亲爹却得同几十个人共享。
如今他全无价值,皇上哪里能记起他。打定主意借此机会好好祭拜他的母亲和哥哥。
于是假意埋怨,“什么不必忙。你冷心冷肺的,他们兴许已经习惯。可我新媳妇入门总要尽孝道呀。省得往后死了到阴司被皇后和太子责罚。哼,我知道,那时候你断不会帮我说好话。”
李辞侧身歪在枕上看她,那滋味怎么说呢,好似有人用根烧烫的细针往他心头挠了挠,既暖又疼。
“那你预备如何操办,说来听听?”李辞问。
絮儿抚着下巴思忖,“我想,放焰口做法事这些过于繁琐,加之时间仓促倒不必做。先皇后走时你还是小孩子,用彩纸做河灯,放足九九八十一盏,让她知道是自己小儿子寄送的。”
李辞听得饶有兴致,不去打断。些微挪动身子,把她一张脸静静望着。
难为絮儿肯为他的至亲考虑。这些年许是麻木许是不忍回想,他自家鲜少忆起母亲兄长。
若思念泛滥决堤,淹死的只能是他自己。
絮儿全然不觉他的灼人目光,只管喋喋说着:“先太子么,他是在火里走的。还是放灯,让惠泉河的水凉了他的火,免受烧灼之苦。你说呢?”
那浓密睫毛眨巴两下,扇出一抹狡猾眼色。
李辞心窍微动,唇边的笑意要关已是关不住,使他的讥讽听起来倒像宽纵,“我看你是想去河边玩。”
“哎呀,看破不说破。”絮儿翻他一眼,恼得坐到凳上去。
最近真是憋疯了,原来还可以去花园子逛逛,如今困在别院如同坐牢。又恨李辞拆穿她,暗骂李辞活该单身。真就不懂得察言观色,不给人台阶下。
瞧她粉腮微鼓,李辞更觉可爱,随口道:“好好好,只当你为母后皇兄着想。多谢絮儿一番美意。”
听他语调不大正经,絮儿反要装出义正言辞的样子来,不然真就不打自招是想去河边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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