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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友们都还在讨论着战力的时候,『仆人』已经收起了力量,走到了菲约尔他们面前。
“到此为止。难得有客人来,我也不想闹到无法收场的程度。”
林尼这才松了口气,可一放松下来,刚才压制的伤势便涌了上来,他开始咳嗽起来,“咳、咳。”
“哥哥,你还好吗?”
琳妮特连忙问道。
而另一边,『仆人』继续说道:“按照约定,作为这场决斗的胜者,我将继续完成处刑。”
听到这话,菲约尔被吓的半死,抱着脑袋求饶起来,“不要…”
南特伊的表情也非常复杂,“没想到,最后会是这样的告别…”
“不过…”『仆人』忽然话锋一转,转过身去,看向林尼他们,“鉴于林尼等人在这场决斗中展现出的力量与决心,我可以换一种方式杀死你们。”
“埃卢瓦尔,我交给你保管的『瓶中之火』还在吗?”
“在、在的!”一个小女孩了跑出来,“虽然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但我有好好保存,一瓶也没有丢失。”
『仆人』淡淡说道:“等会由你来监督,让他们服下去吧。”
南特伊喃喃道:“瓶中之火…?”
“嗯,那是一次秘密实验的产物。”『仆人』开口说道:“是在某种特殊条件下,从我身上剥离并保存的火焰。”
“吞下之后,烧灼的疼痛会延伸到每一寸神经。你们的身体会保存无恙,但记忆会遭到焚毁。”
“如果能够挺过这种剧痛…再次醒来时,你们会忘记有关壁炉之家的一切。然后,我会将你们全部从家中逐出。”
“换句话说,我会杀死『在壁炉之家长大的你们』,并给你们安排一个新的身份。”
听到『仆人』的话,许多水友都想起了之前的那个卖报青年。
“奥尔内!”
“就是前面说的“博士提供研究方向”的那个实验吗?”
“博士提出的实验中仆人只答应了对自己的那一项。”
“这就是前面说的秘密实验啊,估计剥离应该会很痛苦,仆人啊…”
“这或许是阿蕾奇诺与前任仆人最大的不同之处吧。”
荧也反应了过来。
当时在沫芒宫门口偶遇的卖报青年,就是处刑名单上的奥尔内。
事实上,他并没有被杀死…
而且之前的时候,『仆人』还说过这样的话,“人的记忆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失去部分记忆会改变自我认知…”
如果按照『仆人』的理解的话,她确实『杀死』了奥尔内。
因为生活在壁炉之家里的奥尔内已经死了,保留下来的是与爱人相伴度日的普通人。
不过就算这样,也比真的夺去他们的生命要好。
菲约尔难以知道的问道:“『父亲』,您…打算放过我们吗?”
“我没打算放过任何人。”『仆人』淡淡说道:“记忆是一种很重要的媒介,烈火烧过,我面前这个菲约尔会带着秘密死去,活下来的是一个陌生人。”
“就算这样,就算这样…”菲约尔忍不住哭了出来,“呜呜…我不用再提心吊胆地生活了…”
“对不起,『父亲』,我辜负了您的期望。但是我真的,我…”
看菲约尔哭的泪雨如花的样子,水友们也都有些感慨。
“这样也算是一种解脱吧……”
“活在壁炉之家,既是幸运,也是枷锁,被洗牌自己的记忆就失去了这种幸运,也同时没有了枷锁。”
“其实一直不知道失去以往的记忆后还能不能算本人了。”
“话说又提到“记忆”了,这还是大主线上的话题(钟老爷子强调过记忆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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