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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现在烧吧!”
“这是白立登家,别让人丧气,一会儿到十字路口,你坐好了我给你烧!”
二人斗气斗嘴,大家都隐不住笑了。
贾文龙和同样是水警的李伟晨坐在临江的酒楼喝酒。
“来,兄弟别客气!吃!”贾文龙劝李伟晨。
“哎呀,都是兄弟能客气吗!你请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还能客气!”
喝着喝着,二人都有点高了。
人喝酒好像都是这样,没喝之前都在内心里嘱咐自己:“千万少喝,不能喝多了!喝多了太难受!”
可是,喝高兴了就开始要酒了。
李伟晨自己拿起酒瓶子给自己倒满了酒。
“老弟,你能行吗?”贾文龙问李伟晨。
“没事,我的酒量你是不知道,这点酒不算啥,再来几杯也没事!”李伟晨说话舌头都有点硬了。
“给大队长开巡逻艇美差啊!”贾文龙试探李伟晨。
“那是,在松滨江上横逛,都躲得远远的。比你们的巡逻艇威风!”
说到这里李伟晨停了停接着说道:“那天,对那天,你老子,胡啦县警察局局长,你爹和大队长说一声就可以用巡逻艇,大队长都不问你爹干啥。那天是你爹送客就是我开的。那客人看着就不是一般的人物,保镖好几个,不说人话,偶尔蹦出几句鸟语。”
“他们,都说啥了?”贾文龙试探问。
“那人家说啥能让我听着吗?我也就是偶尔听一句半句的。不是中国人,肯定的。长得五大三粗的,还他妈的黄头发,不过长得挺白!”
“他们在哪儿下的艇?”
李伟晨一边想一边说:“好像,好像,好像在、在,啊!在一个小镇上的码头,不大。叫,叫,对了,叫青山镇,对,是青山镇,没错。在那上岸了,好多匹马在岸上等他!那阵势,要不我说不是一般人物呢!”
酒喝完后,贾文龙在第一时间把情况告诉了赵玉娘。
赵玉娘经过仔细分析,觉得贾德金是在干见不得人的事情,好像此事还瞒着日本人。要不不可能搞得这么神秘。
正在她分析贾德金的时候,周二虎回来了,他又去了趟马佛尔酒店,找到了那个给贾德金他们送餐的服务员。
服务员描述的那个北联人和李伟晨说的一样。服务员听到一句非常关键的话,就是贾德金说的,“一定要死的!”
并且那伙人走的时候多了一个皮箱。
周二虎在说服务员的事情时,赵玉娘发现他神态不是很自然,眼光也有些游离。
赵玉娘便命令道:“你把和服务员接触的情况说一遍!”
“我进了房间,就给服务台打电话,让她们给我送水。可是来的不是那个服务员。
“送水的走后,我看到那个服务员推着车从隔壁出来了,我便把他叫到房间问她。开始她什么也不说,后来我给了她点钱,她才如实地告诉了我。”
“她是在走廊告诉你的还是在房间?”
“我怕让别人看到或者听到,就把她拉到了房间里问的。”
“问完了呢?”
“问完了她就推车出去了。”
“说实话!”赵玉娘怒吼。
吓得周二虎连忙说:“我说,我说,我说实话!”
她,以前是他的夫人,现在是他的枕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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