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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帆没好气地把文件袋折好,塞进包里,说:“行行行,回家记得提醒我烧掉。”
易洲抬手一看时间,说:“时间不早了,回去做饭估计太晚了,你想去哪里吃?”
傅云帆躺在靠背上,望着晚霞,说:“说起来还真是有点饿了,要不们去吃烧烤吧?”
“烧烤?”易洲想到了下午在烧烤摊上的张疯子,不禁笑了起来,“你该不会是从下午馋到现在了吧?”
傅云帆一转头看向易洲,兴奋地问:“怎么?你也是吗?”
“我不是。不过你想吃的话,我可以陪你。”易洲温柔地笑着。
“就去小区附近的那一档吧,味道不错,环境也干净。”傅云帆说着,已经迫不及待地系好了安全带。
“好好好,这就出发。”易洲启动了车子,又不忘侧过头看了傅云帆一眼,笑着喊了一声:“小馋猫!”
“事情的大概脉络好像已经摸出来了,但也仅仅只限于推测,一切暂时都还没有实证。我们下一步该如何做,怎样才能引出幕后的人走到台面上来?”傅云帆回到家里,蹭掉了鞋子,躺在沙发上又开始琢磨起案件上的事。
易洲把傅云帆乱丢的鞋子摆放整齐,又细心地从他的包里拿出那个文件袋,走到卫生间里把档案烧掉。
他把手洗干净又擦干,走到沙发前,半跪着理着傅云帆的头发,说:“先别想太多了,你这几天东奔西走的,很累了吧?先去洗澡,好好休息一下。”
“这算什么累啊,如果我不是被停职的话,估计也是连续加班,连觉也顾不上睡。”傅云帆说着,发现自己好像说错了话,马上扭头看着易洲,解释到:“宝贝,我不是那个意思啊,你千万不要误会。我只是想说我真的不累,你不要误会啊!”
易洲坐在了地上,顺势往沙发上一靠,仰着头看着傅云帆,笑了一下,却又似乎很认真严肃地说:“你不用解释,对你,我从来不会误会。”
傅云帆半躺在沙发上,一只手还被绑在胸前,另一只手轻柔地摸着易洲仰起的脸,指尖扫过他完美的下颚线,眼神沉醉地说:“所以我的一片真心你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吗?”
“我清清楚楚的何止是你的真心。”易洲用气音说出来的这句话暧昧且挑逗。
傅云帆俯下头,几乎贴着易洲的脸,呼吸出来的气息一下一下地打在易洲的脖子上。他用指尖似有若无地在易洲的脖子上划着,划到他淡淡的一颗小痣上,忽而停了下来,说:“老婆,你知不知道,你脖子上的这颗痣真的很性感,简直要了我的命。”
傅云帆说完,俯,在易洲的脖子上热烈又迷醉地亲吻着。手也没闲着,已经在熟练地解着易洲的领扣。
易洲按住了傅云帆的手,一挺身把他压在身下,贪婪又克制地说:“乖,你手还没好呢。昨晚已经不小心又碰撞了一下,我……”
“没事,我都好得八九了,明天就去拆绷带了。”傅云帆伸手把易洲的眼镜脱掉,嘴角含笑地说:“你知不知道,你禁欲的样子真的让人很难以把持。扫黄打非工作组应该把你关起来,你简直就是欲望的具象体,引人犯罪啊!”
“那就劳烦傅警官把我关起来吧!”易洲无奈又宠溺地笑着说。
“放心,我一定会把你关得牢牢的,你永远也别想逃。”傅云帆勾住易洲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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