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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公公面露叹息:“哎,说来那哥儿也是可怜,太子身边的女诸葛璩初设计哄他离你而去,回了皇城他看破计谋想回到你身边,谁料可怜他心里有你,逃了几日都逃不脱,死于非命。”
意有所指道:“也不知为何,害死了人,太子府还不敢认,弄个假的哥儿哄骗人。”
这样的戏码电视剧常有,相爱之人相恨,等到死去后方知他依旧深爱着一方,活的那一方痛苦万分。
季子漠表演着难以接受,季丫想着往日的嫂嫂,难以控制的哭出声来。
季兰心疼季子漠,回想齐玉也是落了泪,上前握着季子漠的手不知说什么好。
季子漠有些怕自己哭不出来,顺势抱住季兰发出呜咽的哭声,直哭的身子颤抖。
齐玉是引升和阿吉的旧主,猛然听到齐玉已去的消息也是难以接受,庆幸司琴司平现在不在府中。
院中的人情绪真实,就连齐玉都是被雷击般。
那明艳女子情真意切的话还在眼前,说什么她心中亦有爱人,知道情之一事断人心肠,真心助齐玉的得偿所愿,更是赌咒发誓的说不会利用齐玉算计季子漠。
可现在算是什么?从一开始就是算计。
齐玉好像被压在了五指山下,浑身骨头被压的血肉模糊,泪眼朦胧的看向在装悲伤的季子漠,痛恨自己又成了他的过错。
刘公公与身后人静静的看了会,把各人反应尽收眼底,随后刘公公悲叹了一声,打起精神劝道:“斯人已逝,季臣现如今是国之重臣,万万要不可多悲伤,皇上很是看重你。”
“至于姻缘一事皇上自会上心,日后定能选个金枝玉叶与季臣相配。”
季子漠松开季兰,让刘公公看到他猩红垂泪的双眸,听刘公公提及婚事想开口说些什么,又觉得自己这种情形不适合多说,故而摇摇头不言语,似是万念俱灰。
刘公公又安慰了几句,见季子漠能开口说话方才离去,坐上轿子还在想,看来季子漠和原夫郎感情是真的好,说话声音都是哽咽的,像是挺拔的梧桐被闷雷劈弯了腰。
不过想来也是,若不是感情深厚,怎会在那齐玉抛夫另嫁他人后因一个猜错的孩子日日爬墙乐信候府。
刘公公坐在软轿中,又想起季子漠写的那些笑话,阴柔的脸上泛起难忍的笑意,那沓笑话也实在是有意思,连皇上都笑了好些次,也不知道怎想出来的。
季兰季丫等人哭的真心实意,一半哭齐玉,一半担心季子漠。
季子漠因齐玉醉酒离家,性子被寒冰包裹住,季兰虽急却无办法,明着暗里恼了齐玉许久。
现在知道他是受冤枉的,回想他与季子漠救自己出来,心里的难受无法言说。
季子漠面上黯然,转身离去疗伤,齐玉抬脚就想追,季兰开口在后面叫住他。
“你莫要吃醋,我弟郎是个顶顶好的人,子漠心中有他是应该,他现在心里难受,你受些委屈别和他闹。”季兰柔声嘱咐着。
齐玉点头说好,他笑着,只是因旁的事笑的有些勉强,季兰张口欲言,良久后摇摇头让他离去。
犹如两块巨石系在齐玉的脚上,他步子沉重的难以抬脚,短短的一段路,他像是走到了地老天荒。
麻木的推开房门,还未站稳就被人猛的抱在怀里。
季子漠把人打横抱起,寻到他的唇角啄了下:“怎么这么久才进来?”
齐玉如一节枝丫,嫩叶都被霜打湿。
衣襟上沾了泪,季子漠把他放在床里侧,给两人脱了鞋,自己也躺了下去。
“昨天一夜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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