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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止宜知道,她终究敌不过池柳。
恐惧愈深,她就愈难抵抗。
即使,表面上来看,她从始至终都是这段关系的操控者。
手指划过肌肤,带起阵阵战栗,抚摸、游走都只在身前,不去触碰身后的伤痕。
傅柳揽着她的后颈,将人抱在怀里,……
女人轻声说:“小宜,我真的好想你。”
明明这段时间几乎天天都在见面,可她还是好想她。
从她动作开始,傅止宜就再没有说过一个字了,她垂着眼,沉默地应对傅柳的一切动作。
像一场不死不休的战斗,她紧闭双唇,做着最后的顽抗。
……
女人靠在傅止宜的肩膀上喘气,缓了会儿她笑着说:“还是你美味。”
傅止宜推开她,把自己滑到腰间的睡衣拉起来遮住肩头,……。
“你自己擦干净,我出来不想看到你。”
女生的语气很平静,但傅柳知道,自己做得过分了,她生气了。
可……忍不住啊。
傅柳扯了扯嘴角,轻轻嗯了一声。
缓了会儿,她扯了纸巾收拾干净,整理了下衣服便出去了。
傅止宜洗了手,靠在洗手台边垂眼发呆,身前的扣子还没扣上,但她已经没精力去管了。
后背的伤痕似乎又在疼,擦了药只没疼那么一会儿,到底是药没用还是伤痕太深,傅止宜辨不清了。
几墙之隔的钱盛美房间内,跪着一个人——才从傅止宜房间出来没多久的人。
“你刚才从那臭丫头房间去干嘛了?”
傅柳跪着,背挺得笔直,垂着眼回答:“去给她擦药了。”
“擦药?”妇人的声音一下变得尖锐起来,“你现在做这些无用工干什么?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有和她搞好关系。没有就算了,我让你做空傅家的产业你做到了吗?”
“妈,傅家家大业大,傅江从我进入公司开始就对我有所提防,我做的每件事他都要最后经手一遍,做空没有那么简单……”
“我不管,你现在不搞点钱给我们娘俩,你难道打算一辈子就这样给傅家当牛做马吗?”妇人伸出手,才做完的美甲一下又一下地戳着傅柳的额头,“你有点出息好吗!”
“就算做不空,你还不能把一点什么股票啊基金啊什么的转到我的名下吗?这样他查你还能查到些什么吗?”
“……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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