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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卿一推开大门,脚都还没伸进去,就收到一记带着浓浓杀气的眼神。
在看清来人是她后,那张脸又瞬间恢复为淡漠神色,转而专心地看着挂在墙上的电话。
好像也不是,电视也不长这样。
这时,系统好心给她普及:那叫投影仪,是将影屏投射到墙上的一种光学仪器。
凤卿一冷笑一声,截断它的废话,那是啥玩意,用来干啥,她不管。
她今天来是找那糟心玩意算账的。
敢把她的药倾倒进下水道,就得好好承受她的怒火
凤卿一接过小女佣手中的药盅,朝她挥了挥,示意她出去,接下来的画面不太美好,小女佣一看就是个胆小的,吓着人就不好了。
待大门关紧后,她冷着脸大步走到办公桌前,将手上的东西重重一放。
桌面发出一声‘咚’的一声闷响,上面水杯被震荡出一圈又一圈的波纹。
从音响发出来的叽里呱啦声音也戛然而止。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对面的人不敢吭声,他们清楚的知道大老板在开会时是不允许双方有任何一点杂声出现,一点都不行。
没看他们汇报完个个连大气都不敢喘吗?
也不知道是哪个二愣秘书出现如此大的失误,这下估计要完蛋了。
可惜今天大老板只开单向视频,他们看不到对面发生什么,只能在原地抓心挠肺等着。
过了好一会对面还是没有反应。
他们开始怀疑刚才是听差了?
应该不是,那么多只耳朵在这听着,绝对不会错。
得不到指令,他们只能继续等。
等待的时间总是难熬的,就在他们以为对面会传来怒骂斥责时,结果嗖的一下,视频被切断。
大家愣愣的大眼瞪小眼,会议还没有开完,就没了?
这要是放在以前绝不可能发生。
所以现在他们是散还是留?
赢司中断视频后,眉眼中的戾气抑制不住外散,瞳孔切切实实地倒映着薄怒,他深吸几口气,身体向后倚靠闭上眼睛,待平复心中的怒意后才敛声开口:“什么事。”
认真一听,还能听出这三个字还带着隐隐咬牙切齿的味道。
凤卿一环抱双手,轻轻倚靠着桌子,看着那张还残留淤青的俊脸,眼尾挑了挑,仿佛在说我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倒我的样子。
气不死你这糟心玩意。
“为什么把药倒了。”她话的语气笃定没有半点疑问。
赢司一愣,默默地挺直背脊,倒药这事是他干的,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知道,这个女人一来就用如此肯定的语气,她怎么知道?
诈他?
不知道怎么的,生平第一次他不想承认,他也这么做了:“没有。”
凤卿一微微歪了歪脑袋,红唇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她可真没想到赢司会这么有出息,为了一碗区区的药撒谎。
呵,敢做不敢认。
小人。
她想法虽然没说出去,但已明晃晃的摆在脸上。
她,以前是他的夫人,现在是他的枕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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