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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噼里啪啦,玻璃杯酒瓶洋洋洒洒的散一地,深色的红酒噜噜噜的从瓶子里冒出来,将地毯子浸湿染红,脚下一片犹如血海一般。
众人吓了一跳,双腿无意识的抬起,一脸惊恐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他们裂开了。
这是女人吗?
这是暴力狂吧。
谁他妈能一球杆打碎玻璃桌,虽然这不是防弹玻璃,但也是很坚固的好吗?
让你抬起来砸,都不一定能砸的碎,可现在被她轻而易举的打碎了。
突然他们才认识到面前这个女人是个恐怖的女魔头啊。
一旁的裴景看后眉尾微动,看她的背影眸色深了几分。
凤卿一站直身体,将球杆一头往地上重重一砸,发出砰的一声。
他们瑟缩几下,觉得这杆子不是砸在地面,而是砸在他们心头。
某些人突然就理解司大总裁为什么乖乖的听话跟着走了。
不听话会挨揍啊。
可不应该是这样的。
阿莫不太敢确定,悄悄的问了旁边的人:“你确定这个是你们口中那个,耍心机,没教养的恶毒女人吗?”
那人眼里也闪过疑惑,明明之前自己见的不是这样:“听说她前段时间出了车祸,醒来后不记得很多事,整个人像变了个人一样。”
就这些事他也不太清楚,赢家把这个消息封锁很严,毕竟掌权人跟当家主母一起出车祸,这是一件大事,虽然最后没有事,但如果曝光出去对他们影响也很大。
所以除了关系比较密切的人听到一耳朵之外,其他的还真不清楚。
凤卿一拿着杆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子,森冷冷的道:“现在你们放松了吗?”
众人点了点头,又立马摇头:现在别说放松,感觉皮都比以往要紧实。
凤卿一不屑的嗤笑一声:“你们说今晚这事怎么办吧。”
她这人睚眦必报,当天的仇,当晚就得报回去。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其中一个人弱弱的出声:“嫂子依你之见我们该如何?”
凤卿一笑笑,给他飞过去一个孺子可教也的眼神。
她拿起竿子指着段天奇:“你出来。”
段天奇看那根杆子指着自己,一脸不乐意:怎么又是他。
所以从一开始就逃脱不了这悲惨的命运吗?
众人纷纷向他投去怜悯的眼神,不忘把人推出去。
段天奇一个趔趄差点摔跟头。
气的他回头给他们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一回头瞬间变的垂头丧气,对着凤卿一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笑的笑容:“嫂子。”
凤卿一冰凉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看的段天奇浑身不自在,终于在他想要钻进地缝的时候才听到两个字
“过来。”
他不敢不从,呆头耷脑的跟在她身后。
“这个”
“这个……”
“这个……”
“这个……”
凤卿一站在酒柜前,小手一指,一连点了七八个品种的酒。
她,以前是他的夫人,现在是他的枕边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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