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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蛊术和用毒历来被江湖人所不耻,认为这些不过是下三滥不入流的阴毒手段。无奈相比起明刀明剑的厮杀,容殊更喜欢用旁门左道。何况今日还有伤在身,便是再不惜命,他也不想葬送在这群喽啰手中。
前世容殊从未记起自己身世,自然也未曾来过此地、被司狱这些人追杀。如今见来人颇多又实在难缠,容殊不再恋战,直接飞身退后右手一挥,呛人的粉末从袖口喷洒而出,覆了来人满脸。
毒粉覆面的几人抓挠着被灼得“嗞嗞”冒烟的脸,倒在地上痛苦哀嚎了几声后,很快便抽搐着断气。
确定这些人皆都死亡,容殊才松口气地扶着无力垂下的左手踉跄往后,靠在树干上喘息。
司狱的人能跟他一直到这里,说明他的行踪已经暴露。前世很长一段时间江湖上只知毒蝎首领是蝎王,却不知蝎王是谁。这次能被人直接找上门,说明毒蝎里面有内奸。
至于是谁,容殊毫不在意。
反正他最终都要带着毒蝎鬼谷和武林正道一起下地狱,一两个跳蚤而已,翻不出什么风浪来。
随意处理了左臂伤口,容殊也不再多做停留,翻身上马朝目的地径直奔去。
到达当年跌落的山谷时已是四日之后的傍晚。容殊下马打量着周遭环境,见溪水潺潺鸟声鸣鸣,与二十年前大相径庭,不免心中微有感触。
当年他从上面仓惶逃跑,心里满满的恐慌和害怕,又刚目睹爹娘惨死,不知该何去何从,慌乱之间一脚踩空从坡上滚下来,身上被树枝、荆棘刮出无数伤口,内脏仿佛移位般剧痛。自知已然无法带走皎月剑和《阴阳册》,便强忍着疼痛将这两物件埋进了就近的树洞里。
如今二十年过去,环境变化不小,容殊费了些功夫总算找到旧时的树,将掩在外面的树叶泥土和石块一一扒开后,伸手将洞里的皎月剑《阴阳册》拿了出来。
《阴阳册》上有些字迹已被泥土和水糊得有些模糊不清,容殊也不在意,娘告诉过他,《阴阳册》并不能肉白骨活死人,他爹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换了他人心脏,最终狂性大发如同入魔。
将册子上的泥土轻轻抚去,容殊摸了摸封皮,微微叹气。与之云淡风轻面容不符的,是他眼底那抹浓烈的怀念与不舍。
略微清理了一下《阴阳册》,容殊将其塞入怀中,这才取来插在一旁的皎月剑细细打量。
此剑薄软细长,比普通的剑还长上一分。剑柄与剑刃融为一体,折射出熠熠光芒。若非上刻“皎月”二字,容殊真要以为这是周子舒的白衣剑。
等容殊将剑上泥土水渍擦拭干净后发现,果真越看越像白衣剑。
不管像不像,总归不是白衣剑。容殊反手将剑束在腰上,刚拽着绳子顺陡坡飞上去,便见偌大的平地上站着五六人,看衣着应该还是司狱的人。
“阴魂不散。”容殊将皎月剑抽出,薄如蝉翼的剑刃反射出厉厉寒芒,“这剑埋在土里二十年,不想才见天日就要沾沾血气了。”
拿这些人练手也不错,正好可以看看爹教过的剑法,他还记得多少。
说罢不等对方说话,容殊直接起剑攻去。
毕竟二十年未曾用过佩剑,加之剑法也记得不全,刚开始时容殊只能连连抵挡,还屡屡被来人围攻伤到。
慢慢记忆里的剑法变得清晰起来,皎月剑也使的越发熟练,虽仍不如透骨鞭顺手,但总算不再一味只守不攻。
秉着宁可错杀也不放过的原则,容殊依然将来人尽数绞杀,末了还万分嫌弃地甩了下剑上的血,喃喃自语“杀了又来,麻烦。干脆让司狱直接消失好了。”
看来还得抽空去一趟司狱,把这事给解决了。
刚转身准备要走,只见一道白衣身影从天而降拦在面前,惊讶地看着容殊和他手中的剑问道“皎月剑,青衣剑法,你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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