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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被呛着，也知道怎么去回味这个后味儿。

喝完了一杯，凌盼还想再要一杯，王九龙拿着酒瓶子不松手，凌盼酒劲儿上来，就想上手、抢。

但王九龙力气多大，反手就给她圈住了，凌盼被他禁锢在怀里，看着他手里的酒，近在咫尺，却怎么也拿不到。

“王昊楠！有本事你松开我！”

“有本事你挣开！”

凌盼见硬抢是不行了，立马示弱：“大楠哥哥，我错了，你松开我嘛。”

“你还抢不抢了？”

“不抢了……”

王九龙松开她，凌盼迅速从他的怀里钻出来，刚要趁他不备去拿酒，王九龙反应快，立马把她按住了。

凌盼闹了一会儿，也没什么力气了。靠在王九龙的肩膀上，也不吭声，也没有睡着，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发愣。

她醉了，往常那双灵动的丹凤眼此时也迷离飘渺，似一潭深不可见的泉水，让人看不透，白皙的脸颊微微染上红晕，原本整整齐齐的发丝也零零散散的搭在耳边。

凌盼缓缓抬起头，盯着他坚毅的侧脸，粉嫩的嘴唇，还有他喝酒时上下翻滚的喉结。

他的肩膀很宽厚，是人们说的那种“直角肩”。刚才被他圈在怀里的时候，她能感受到他的胸膛很坚硬，给她一种莫名的安全感。被他搂住的时候，凌盼竟然感到心尖儿一颤。

他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不似那些大牌香水那么刺鼻，那么浓郁，却使人感到舒畅、惬意。

这个香味，让她有些上瘾的感觉。

凌盼半眯着的眼睛突然睁开，她好像……第一次对一个男人有了……yu望？

良久，她慢慢凑近他的耳朵，轻声开口，声音略显沙哑。

“大楠哥，做、爱是什么感觉？”

一瞬间，仿佛空气都凝结了，房间内变得死一般的安静，只能听到墙上钟表“滴答”的走时声音……

十九

凌盼醒来时已经快十一点了。

她微微蹙了蹙眉，迷迷糊糊地睁开惺忪睡眼，望着屋内的装饰和陈设，有一瞬间的怔愣，而后才猛然想起来这不是她家。

她刚要起身，忽然感到一阵头痛剧烈，揉着太阳穴，缓缓的撑起身子。

凌盼身上还是穿着原来的衣服。只不过因为一夜睡眠，有些凌乱。

她起身走出卧室，下楼四处寻找王九龙的身影。

王九龙并没有在客厅，也没有在餐厅，餐桌上摆着一杯牛奶和一盘吐司面包。

凌盼走过去，发现桌子上贴了一张便条，上面写着一排苍劲有力的大字。

[牛奶凉了的话，去热一下，德云社还有事，我先出去了。车钥匙在玄关柜台上，你先开我的车回去。]

凌盼拿着便条，边看边喝牛奶，她垂着眸子，看不清眼中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