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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第2页）

不由笑道：&ldo;恭喜你，你的腿恢复了。&rdo;

格雷不耐烦地挣脱我的手，继续与我的衣物奋斗：&ldo;管它呢，现在要紧的是你‐‐&rdo;声音怱然停住，格雷抬起头，瞪着我，声音里全是狐疑，&ldo;你该不会告诉我，你……你是为了这个，才和我……&rdo;

知道格雷终会明白，却料不到他会在此时便明白过来，我微微一笑，伸手下拉过他的颈项，悄声道：&ldo;你也差不多了吧？&rdo;

格雷不知是被我的笑，或是我的主动迷住，一时失神，无暇注意我说了什么，等反应过来时已来不及，他未曾疲软过的下体再度落入我掌中，被毫不留情地揉弄，胸前的一侧娇嫩粉突，也遭我狠狠捏住‐‐格雷最易受到刺激的几种方式，实是没有人比我更清楚。

格雷早已绷紧如弓的身子再经不得如此玩弄，低吼一声，颤抖着，迅速在我手中释放出快欲的白液，人也随之伏倒在我的前胸。我感受着他在我手中的抽搐，柔声安慰：&ldo;行了，现下没事了……&rdo;

&ldo;第一次看到你笑呢。&rdo;

&ldo;什么？&rdo;我一愣，不知他突然在说什么。

格雷抬起头，痴痴盯住我的面容：&ldo;在床上，这是你第一次对我笑，好看极了……&rdo;

我可以不理他的呆话，却无法不在意手中那重又昂然的器官，见鬼，格雷这么快便又有了欲望，正在暗惊，手腕已被人握住，格雷笑吟吟地凑到我耳边，低低道：&ldo;刚才，辛苦你了，这回，由我来罢。&rdo;腰一挺，灼热的坚挺已重重抵在我的股间，顺势摩擦了数下，俊朗的面容现出一缕迷醉。

再纠缠下去，势必越牵越乱，我一咬牙，半式防身术就此使出，格雷猝不及防，加上双腿才愈，肌肉无力，轻轻松松便被我制住，翻压在身下。

格雷一怔：&ldo;哥哥，你要主动？&rdo;

我哼了一声：&ldo;我什么也不动。劝你也节制一些，对身体有好处。&rdo;挣脱格雷的阻拦，跨下床，对着衣镜，整理我被扯乱的衣物。

或许是无力追赶，或是知道现时制服不了我，格雷只是苦笑，从镜中瞧着我：&ldo;哥哥，你好狠的心。&rdo;

你有何资格指责我。我冷冷一晒，打起领带：&ldo;你的腿已能动了，还想自杀么？&rdo;

&ldo;如果我说想，你是不是可以让我抱？&rdo;格雷倚在床头，满怀期望。

&ldo;我的枪里有子弹。&rdo;我示意他看向屋子一角，之前被击飞的掌心雷，&ldo;第一次是一时迷惑，我可以拉你；若还有第二次，那是你的选择，我不会干涉。&rdo;

&ldo;果然是你会说的话，&rdo;格雷看着我幽幽道，&ldo;你总是那样‐‐算了，不提也罢，哥哥你过来，领带我来替你系。&rdo;

被他控制的那一段时日，有时我被格雷折磨到人事不知，第二日的衣物便由他一手包办，打根领带，也不算稀罕。我盯着格雷的眼眸，略一沉吟，向他走去。在床边微弯下腰，我将自已的咽喉毫不设防地展现给他。

格雷的两只手搭在我颈项中，只要一用力，我的命就消失在他手中，当然若控制得宜，也可只将我打晕而不伤人。

我的眼光与他的对视。

留下来，哥哥。

我不能。

我可以用强。

眼神的交会暗cháo汹涌，我蓦地笑了起来，不再沉默：&ldo;是的，你可以用强，所以我给机会你。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你可以选择是放手，还是再次毁灭我。&rdo;

&ldo;有没有第三条路可选？比如说，让我爱你。&rdo;格雷的手指轻轻在我喉结上摩挲。

&ldo;你我都知道，那不可能。&rdo;我淡淡道，&ldo;我的性子，你也清楚，过去的便是过去，我从不回头，也、无法回头。&rdo;

格雷的手指一转，灵活地为我系起领带，完成后在我唇上一吻，随即放开：&ldo;如你所愿。&rdo;

他答应得如此慡快，令我有些狐疑，然而格雷从不说谎，我也素知，深深看了他一眼，我转身离开。

夕阳淡淡，远山的轮廓缓缓融入暮色，风里有熟悉的烟糙气息。

江上天正斜靠在车身上等我，望着黄昏里他坚实的身影，沉静的眼神，我突然有深深的倦意。向他伸出手去，我简单道：&ldo;烟。&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