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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抓住她的双腕，还要继续。

“琉……不要……我……我不干净……”

她痛苦的看着她。

轩辕琉璃愣了一下，不干净？没明白其中的意思，只当她是借口推脱，冷笑一声，粗鲁的揭开她的衣带，剥光她的衣物。肌肤在寒冷中起了一层小疙瘩。她缩起身子，被轩辕琉璃从床上抱起来。

“好啊，我这就给你洗干净！”

待下人放好的热水，调好了水温，用宽大的衣袍裹住她抱着绕过屏风，径直将手里的人丢进木桶，随即脱掉外套只留中衣跳进去，抓住被水呛到咳凑不止的南宫允儿吻过去给她渡气。

待怀里的人平缓呼吸，她伸出欣长的手指抚摸她的后背，摸到一道道突起，诧异的转过她的身子，只见她本该滑嫩的肌肤上有一道道未好全的结痂的小伤口，小腹和后腰上还有两块方形的伤痕，应该是烙印。

心里一紧，“谁做的！”

话一出口，暗暗鄙夷，马上又掩饰下紧张的神情，换上一副调笑的痞样。

“怎么，小公主还有这样的嗜好？早说出来，在我这里的时候我就该好好招呼你的。”

浴桶本就是单人的，轩辕琉璃强行进来，本就不大的浴桶更加拥挤，她索性坐在浴桶里，背靠桶壁，膝盖微微拱起让南宫允儿分开双腿跨坐在自己腰上，身子靠着自己。

热水泡着，胃部的疼痛缓解不少，倦意浓浓袭来，眼看又要睡过去。

轩辕琉璃手上用劲，指甲刺进她后腰上的烙伤里。

“啊……唔……”

南宫允儿扭动腰肢，想要挣脱，被轩辕琉璃按住，脑袋卡在她的颈项，动弹不得。

“怎么？不够么？”说完刺得更深些。

“好痛……”她无助的抱紧轩辕琉璃，眼眶里有眼泪凝聚，只是轩辕琉璃没有看到。

“你也知道痛的么？我以为，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呢。”

眯起眼睛，手指摸到她背上的一块突起，指甲一用力将伤口上的痂硬抠下来，还未长好的嫩肉撕扯间又渗出血来。

她缩起肩膀，身子颤起来，眼泪滚出来渗进她肩上湿透的布料，咬住嘴唇。

“你走得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在欺骗我……”

“我没有……”

“我没有让你说话！”手上一用力，又抠下一块痂。

“嗯……”她轻吟出声，身子向她怀中缩，想在这个给予她疼痛的人身上找到依靠。

“我不是傻子，我记得发生过的每一件事……既然你对我的感情无动于衷，那么我也不会对你心软……我不是什么无私的人，我的付出，必须要有回报，你不在乎，就还我……”

指尖有意无意的刺进她的伤口，感受着她的颤抖和呻吟，自己的心脏也在抽搐，却不肯承认还在心疼，执拗得，折磨她，也折磨自己。

伸出左手，看着小指上如同戒指一样的伤疤，那日的事又浮现在眼前，对她的恨更加浓烈，抱着怀里柔软又单薄的身体，恨不得将她狠狠揉进身体里。她恨，恨，痛彻心扉的恨，恨她的背叛，更恨她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选择了离开！

抚摸着她如同上好绸缎的长发，刺进她脆弱的皮肉，感受着疯狂的痛和恨！就是死，也要死在一处才好！

怀里的身子软了下去，她将她的身子支起来看着她的脸，南宫允儿已经昏过去了，湿漉漉的脸上不知是水还是泪。水温渐渐凉了，有红色的血丝在浴桶中漂浮。

站起身，冰凉即刻袭来，打个寒战，抱紧怀里的人，快速跨出浴桶，拿起宽大的袍子将南宫允儿裹住擦净她身上的水，再给她被自己抠破的伤口涂上药，才换下自己身上湿漉漉的衣服。

做好这一切，看着她安静的躺在床榻上沉沉的睡着，满脸疲惫，心里是万般滋味过了一遍。

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脸。

“琉璃……”

她在睡梦中喃喃叫着。

手指僵硬了一下，随即又恢复轻柔，擦掉她眼角的泪，抚平她微蹙的眉。终于忍不住将她又抱在怀里，脸轻轻摩痧她微凉的脸颊。将她冰凉的手放在自己掌中轻吻。抛不开，放不下，却又无法直视自己的心，再也回不到过去了。想要一个答案，却又害怕那个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所以，索性不听，不想，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