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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说得您亲自去看。”
“重阙人杂,他捡的,便暂放在他那处。世可还有说什么?”
“主子还说,这次恐是有人故意而为。”
“嗯。寡人知晓。”
“那属下告退了。”
车架里的人合着双眼,手指终于有一搭没一搭地扣向桌案,突然他眼前闪过了几年前惠玄领他在竹屋暗室里瞧见的那五幅画,又道:“对了,让他闲来无事,多去看看元裹。”
“是。”
暗卫应声后离去。车架里,一直合上眼盘算着这扶风大局的人,却在这时,缓缓睁开了眼。满脸尽是疲色,他双目睁睖了许久,才似回神般拢了拢衣襟:“起风了。你摆下的局,开了。”
良久才复一叹,叹里尽是无奈。
叹声未歇,便听一声马嘶,骇人极了,赵祚的心头打起了鼓
“皇上,皇上!”不多时便听见外间马蹄声疾,宦官急急忙忙地赶来。
“何事?”他蹙了眉,心下起了不祥的预感。
“摔了……岐、岐小王爷摔马了。”
跟在马车旁的公公,闻这话,立马叫停了队伍。又唤了宦官取来垫脚石。
赵祚下了车辇,遂问道:“御医可去了?”
“已去了。”
“有羡之护着,如何还摔着了?”
“马惊了,信陵主本是护着小王爷的,小王爷不知怎么的摔了下去,信陵主也跟着跳下去护了小王爷,可还是摔了。”
“嗯,羡之无碍?”赵祚一边赶往那处,一边问道。不知为何,他的心跳却突然快了。
“无碍,是信陵主将小王爷抱回车架的。小王爷看着倒是伤的要重些。不过……”
“不过什么?”
“信陵主下了吩咐,除了御医,谁也不能近那车架。像是气极了。”
“嗯。”赵祚脚下依旧没有停步,看向了一旁的侍卫,“那马跟了他两几年了。”
侍卫会意颔首,隐匿在了一阵匆忙里。
赵祚脚下未停,直至看到了那车架下站着的人。那人一身锦衣沾了泥污,玉冠也有些歪,眉眼和自己肖似极了,但看他眉目不见忧愁,心才放下了些。
羡之见来人,方蹙了眉,便见那人走近了些行礼道:“父王。”
“他……如何?”
羡之听着父王问来不是“陆岐”,而是“他”,便知道他问的不是陆岐,是那车架里的人。
“陆岐会武,并无大碍。御医才到,具体的还不知道。”
“马如何惊了,细说来。”赵祚不动声色,将心底的疑问埋着,问着正事。
“儿臣也不太知的,不过猜测,返程归去,不过几步路,突然猛颠,似……”
“似什么?”
“似寒光刺了它眼,叫它惊了。”
赵祚闻言,目光寒厉,瞥向了一旁跟在自己身边许多年的老奴。老奴会意道:“小的这就寻暗卫去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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