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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靖衣目光诡异地盯着他头顶的落叶,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师兄可是一早就等在此处?”东方玥没说话。陶靖衣想起他说的“彻夜未归”,惊讶道:“难不成大师兄一夜未眠?”她实在难以想象,东方玥冷着一张脸,站在院子里一夜的样子。就算东方玥是首席大弟子,负责抓纪律,也不用这么严格吧……不过以东方玥刻板的性子,还真有可能站在风中一夜,只为抓捕偷溜下山的弟子。他又不是头一回干这种事。据洗剑阁的同门说,段无双刚入洗剑阁时,性子顽皮,不受管教,总喜欢半夜偷溜下山买酒喝,被东方玥斥责,还死不承认。为了治他的罪,东方玥连续半个月夜里不睡觉,神出鬼没的,终于在某一天夜里将段无双逮个正着。那弟子回忆说,当时东方玥就站在树影里,面沉如水,一开口,可没把小师叔吓得魂飞魄散。自那之后,顽劣不堪的小师叔,再也不敢半夜下山买酒喝。洗剑阁的其他弟子更是不敢轻易招惹东方玥。陶靖衣这回撞在东方玥手里,也只好认命。东方玥虽然没有回答她,却也没有否认,看来十有八九她是猜中了。“抓起来。”东方玥沉声道。早有两名弟子等在一旁,东方玥话音刚落,他们便冲上前,一左一右抓住陶靖衣的胳膊。“慢着!”院外忽然传来一道少年的嗓音,接着,颀长的身影迈进院中。段飞白一身玉色长衫,站在日光里,愈发显得俊秀。他微微抬起眸子,看了一眼陶靖衣,又转向东方玥:“此事怪不得陶陶,是我哄她下山的。”陶靖衣一怔,不等她解释,段飞白又道:“所以,罚我罢。”东方玥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这一顿责罚,自是少不了小师叔的份。”“陶陶……”“不管她是主犯,还是从犯,都是共犯,一样要罚。”东方玥无情地打断段飞白的话。抄门规,一百遍。这是东方玥给二人的责罚。不用挨打,也不用关禁闭,在陶靖衣看来,这已经是最轻的惩罚,没准还是沾了镇南王世子这个身份的光,毕竟,无双世子再怎么顽劣,也还是世子,就连阁主也不敢轻易动他。斗室内,一灯如豆。桌面上铺着白纸,对面的墙上刻着洗剑阁的门规。密密麻麻,刻了一面墙。就算门规统共不过几十条,这一百遍抄下来,也要一夜的时间。抄书的期间,断水断粮,中午吃的东西早就在爬山回洗剑阁的时候消耗光了,是以陶靖衣还是饿着肚子的。陶靖衣咬着笔杆,皱着眉头。古人的字可不是简体字,写起来十分耗时间,关键用的还是软趴趴的毛笔。陶靖衣握着笔,根本没有着力点,往往一个字还没写完,墨已经先晕开,这样一来,整张纸就废了,前面抄的又要重抄。况且,好多字她都不会写,是一边对着墙一边写的,段飞白抄完了十页,她一页还没抄完。照这样下去,她可能一年半载都出不去这个禁闭室。陶靖衣放下笔,朝段飞白那边瞄了一眼。这一瞄,呆了一下。段飞白的字写得工工整整,每一笔都带着凌厉的气势,给人的感觉就好像不是在写字,而是在练剑。连陶靖衣这样的外行都能看得出来,他的笔锋下藏着剑意。再对比自己歪歪扭扭跟狗爬似的字迹,陶靖衣脸红了。在这群古人眼里,她大概就是文盲一枚。她也不想的,如果给她一支钢笔,让她写简体字,她保证,她也能写出一手漂漂亮亮的印刷体。大抵是她的目光太过灼热,想要忽视也不行。段飞白抬起头来,疑惑地朝她望过来。陶靖衣立时抬起双臂,遮住自己的字。段飞白忍不住弯起嘴角,唇边漾开一抹笑意:“我都看见了。”陶靖衣护得更紧。“陶陶这字……”“怎样!”陶靖衣微微昂起头,一脸凶巴巴。“真可爱。”段飞白压低了声音。陶靖衣脸颊微热:“算你识相。”“不过……”“不过什么?”“照陶陶这个抄书的速度,我俩大概得一辈子被关在这里了。”陶靖衣揉着肚子:“我饿了,等我吃饱,我肯定能抄完。”不就是抄书嘛,谁还没抄过几本书,当年为了冲刺高考,她可是整本整本的抄。只要给她吃的,她就能拿出当年冲刺高考的狠劲儿。“哦,原来陶陶饿了。”段飞白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变戏法似的从袖子里摸出两个又大又圆的桃子。陶靖衣惊呆:“你什么时候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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