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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不远处的泳池边，有人举起酒杯打招呼：“来了？”凛歌停下脚步：“公爵？”兰斯公爵用披风扫开怀里的两个女人，端起另一杯酒走过来，还碰了一下：“cheers。”凛歌看了一眼。“我的是血，你的是酒，”兰斯公爵弯起嘴角，“还是你也想尝尝我的，妹妹？”凛歌退了一步：“你怎么在这？”兰斯公爵把两杯都喝了：“我知道你要来，就提前来等着了，他那么黏人么？”凛歌皱眉：“你好好说话，他还是个孩子。”“孩子？”兰斯公爵笑了起来，解开了披风：“他杀我的时候，可不是个孩子哦，你摸摸——”凛歌摸到了一颗机械心脏：“……你也是改造人？”兰斯公爵摇头：“拜他所赐，我死了两次，他可真狠啊。”“银器十字架扎穿了我的心脏，完全反抗不了，我甚至还想向他臣服，你还觉得他是孩子吗？”凛歌收回手：“他以前的精神力可没你强。”兰斯公爵说：“仪器只能在固定的范围内测出精神力的上限，要是精神力超出这个范围呢？”凛歌：“你的意思是，他现在也不止sss？那昨天你怎么可能逃出鱼泡泡？”兰斯公爵笑了一下：“那就多亏你了啊，妹妹，他对我手下留了好多情呢。”“兄妹这个事情再说。”“好啊，等厉先生打听到消息你就知道了。”凛歌：“……”还有没有一点隐私了？兰斯公爵伸出手：“我们是家人，彼此没有秘密。”凛歌没动，顺着他的手，看到了一只blgblg：“你又是什么时候跟过来的？”小奶包走出阴暗的角落，小脸绷成大冰块：“不重要，窝只是无关紧要的小人鱼而已。”凛歌：“？”他走到两个人中间，抬头看了一眼兰斯公爵的手，又看向凛歌：“你怎么不握紧他的手？”凛歌：“……e……”小奶包点点头：“窝知道了。”凛歌把手指捏得咔吧咔吧响：“你又知道什么了？”小奶包：“是因为窝打扰了你们，那窝走！”她去找，新的男人了小奶包吧嗒吧嗒地跑了两步，咻地转过小脑袋：“窝真的走了昂。”凛歌：“昂。”小奶包凶巴巴握鳍：“你肿么阔以介样，竟然不拦住窝，窝不是你高贵的王了咩？”凛歌抱着肩膀：“还要拦你？也不给我个暗示，我接不住你的戏啊。”小奶包：“（????）。”兰斯公爵伸手：“那我拦你。”“噗噜噜——”一串透明鱼泡泡拒绝。兰斯公爵飞快地收回了手，藏到了身后。凛歌多看了一眼，不是不害怕鱼泡泡吗？“你害怕窝？”小奶包突然往前走了一步，审视着兰斯公爵。“想多了。”兰斯公爵漫不经心地端起酒杯。小奶包围着他转了一圈，呲牙，咧嘴，摇头，晃脑，甩尾巴。最后还鱼鳍撑地，来了个倒立。凛歌：“……”兰斯公爵：“还有别的吗？”小奶包咕噜噜爬起来：“你不怕窝，是怕窝身上的东西，衬衫，马甲？领结，胸针？”他最后摘下了小帽子：“……啊，窝造了，你怕介个。”小鱼鳍捏着一段从帽子里掉出来的，小木棍。是白天弄断的一段荆条。果然，酒杯里的液体轻微晃动一下，兰斯公爵一笑：“哦，被发现了。”小奶包举着荆条：“荆条属于马鞭草科，你们血族怕马鞭草，窝要用荆条把仆人裹起来。”凛歌：“……你们俩有矛盾，为什么倒霉的是我？”小奶包冲到她身边：“窝要把荆条种满水晶塔，早饭是水煮荆条，午饭红烧，晚饭清蒸。”凛歌：“……”养一个懂营养学且热衷于搭配一日三餐的上级是什么样的体验？小奶包继续：“零食是烤荆条球球。”“你要不变成只兔子吧，”凛歌揪住他的小耳朵，“也不用做饭了，生啃。”“嗷。”小奶包委屈屈抱住她的腿，却得意洋洋地对着兰斯公爵举荆条：“你过来鸭！”兰斯公爵：“……”凛歌：“……”“老大——”通讯仪里突然传出光头的声音：“三个出入口被我们堵住了。”秦天也回答：“那个被杀的机甲黑客的儿子在奴隶场拍卖，马上开始。”“狐族，红色的三尾狐狸，”眼镜的声音断断续续，“被关在笼子里抬上场了。”“知道了。”凛歌抱起小奶包：“来，带着你的荆条回飞行器里待着，我抓到人就带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