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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不知道。”

脑子太乱了，一个是夫君，一个是小叔，两个我都不想伤害。

出嫁前，娘亲再三叮咛说女人一定要从一而终，我生是凤祈云的人，死是凤祈云的鬼。

越想头越乱，我不断的流着眼泪，如果让娘子知道我对夫君以外的男人动心了，她会不会后悔生下我这个不知廉耻的女儿。

“小叔，不要逼我。”

“小傻瓜，你放心，我宁可让自己伤心难过，也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

指尖抬起我的脸，凤祈隽俊美的脸庞向我缓缓俯近，在我惊慌着要闪过之际，不顾我的抗议，大手一揽就这么牢牢的把我困在他的怀里。

平稳而舒缓的气息，清魅的黑眸凝视我满是倦累的脸庞好一会儿，薄唇温柔的勾起，闪过眸底的黯哑光芒凄美得让我胸口一阵紧缩。

“只要是你的意思，今晚发生的事，我会把它当成是一个美梦，不会跟任何人提起。就算是福伯和药童，我也会让他们守住这个秘密，决不会让大哥知道。”

“小叔，对不起，为了我，让你受了那么多苦。”

明明错的人是我，小叔为什么还要对我这样好。

“小傻瓜，为了你，我心甘情愿。”

说着话，雾色潋滟的黑瞳，深情无限地看了我一眼。

俊脸款款的凑近我，薄唇从我的颈间顺势划到唇上，辗转，封住我不停抖动的唇瓣。

“小傻瓜，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你了。原本以为你只是一个小女奴，还想向大哥把你讨了过来，可谁会知道你竟然是我的嫂子。更想不到我盼了二十三年的女子，只是一个无法碰触的幻象。”

“小叔，是我不好。”

对的，就是我不对，在流云阁的时候，就该对他说出我的真实身份。

“是我管不住自己的心，怨得了谁。”

听着凤祈隽自嘲的轻笑，我的鼻头又是一酸。

心疼那抹浮现在他眼底的忧伤，我的手紧紧揽住了他的身子。

“小叔，怜儿不值得的。”

我已经是别人的娘子了，怎配他如此为我死心塌地。

“小傻瓜，哭什么。”

哄着我，凤祈隽低下头，灼热的气息吐到我的耳垂，若无其事的话音里，却是夹杂着越发黯然的幽沉。

“只要你的心里有我……这一辈子我也算值了……你我的事是我自愿的，怨不了任何人……”

落寞的语气，我忍不住扯住了他的微凉的大掌。

“小叔，我……”

“别说了，你的决定，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