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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2页）

一只小猪侮辱少女

还有一只小猪爬上死人堆的顶端

&ldo;但素花匠方济各说我因该培让自己的美德，还要爱护素有身命。&rdo;沃洛克说。

&ldo;别听那人胡说，亲爱的。&rdo;保姆会把他塞进小被子，柔声说，&ldo;你听我的。&rdo;

一天天过去了。

&ldo;协议&rdo;得以贯彻。一次没人得分的胜利。阿什脱雷思保姆给孩子买了辆小三轮车，但始终没能说服他在屋子里骑。而且他害怕大狗海盗。

克鲁利和亚茨拉菲尔经常在公车上、美术馆和音乐厅里秘密碰头，对照笔记，相视而笑。

沃洛克六岁时，他的保姆带着海盗‐起走了。花匠也在同一天递交了辞呈。两人走的时候都不像刚来时那么神采飞扬。

沃洛克发现自己多了两位家庭教师。

哈里森先生给他讲&rdo;上帝之灾&rdo;匈奴王阿提拉，还有吸血鬼伯爵弗拉德&iddot;德拉库，以及人类灵魂中的黑暗本质。（他从来不说阿提拉特别孝顺母亲，也不说弗拉德&iddot;德拉库恭谨虔诚，每天都要祈祷。）他试图传授沃洛克如何发表煽动民心的政治演说，如何左右人们的心灵和精神。

科特斯先生给他讲现代护理学创始人弗洛伦斯&iddot;南丁格尔（当然，他绝口不提淋病的部分），美国总统亚伯拉罕&iddot;林肯，还有如何欣赏艺术。他试图教导沃洛克有关自由意志、克己忘我，还有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

两人都给孩子读了很多《启示录》的故事。

尽管他们煞费苦心，但沃洛克还是令人遗憾地显示出数学方面的天赋。他的两位家庭教师都对教学进度不太满意。

转眼间沃洛克长到了十岁。他喜欢足球；喜欢可以变形成其他塑料玩具的塑料玩具‐‐这种变化只有受过训练的孩子们才能分辨；他还喜欢自己的邮票收藏；喜欢香蕉口味泡泡糖；喜欢漫画、动画和他的越野自行车。

克鲁利忧心忡忡。

他们在大英博物馆的咖啡厅碰了个面。这里是冷战时期所有脚酸腿软的特工们的另一处避难所。克鲁利左手边桌子旁坐着两位穿西服打领带、表情严厉肃穆的美国人，他们正把一个装满美元的手提箱秘密交给‐位戴墨镜的小个黑人女子，当然谁也不会承认经手过这些钞票；右手边的餐桌旁，军情七处的副主管和本地克格勃官员正抢着为这餐茶水和小圆面包付账。

克鲁利最终说出了他近十年来想都不敢想的问题。

&ldo;要我说。&rdo;克鲁利对天使说，&ldo;他正常得简直是见鬼了。&rdo;

亚茨拉菲尔往嘴里扔了颗被称为，&ldo;恶魔蛋&rdo;的芥末鸡蛋，用咖啡冲下去，随后用纸巾擦擦嘴唇。

&ldo;在我的良好影响下。&rdo;他笑着说，&ldo;当然，更准确地说，我的团队才是名副其实的英雄。&rdo;

克鲁利摇摇头。&ldo;这个方面我已经考虑进去了。听着，现在他本该试图按照自己的欲望把周围的世界搅个天翻地覆，把它塑造成自己想象中的样子。哦，不能说试图。他应该在不知不觉间做到这一点。你看到任何一点这方面的迹象了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