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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2页）

&ldo;莫扎特的死，背后隐藏着一个重大的秘密。这一点无庸置疑。不过。这张字条背后隐藏的讯息，应该是别的东西。&rdo;

&ldo;您的意思是，莫扎特的死只是一个大阴谋的一部分吗？真令我刮目相看。&rdo;

&ldo;为什么？&rdo;

&ldo;我还以为您……比较死板，除了音乐之外，完全不动大脑呢。&rdo;

&ldo;你说得完全正确。&rdo;我说着。把《摇篮曲》的乐谱和那张字条并排放在桌上。

&ldo;最直截了当的方法，是把歌词当作解码表。字条的第一个字母是r，这可能是暗示歌词中r后面的字母。&rdo;

《摇篮曲》歌词中最先出现的r，是在第一小节的prz，r后面接着的是i。字条的下一个字母是t，歌词的第五小节中有个garten，t后面的字母是e……

&ldo;噢，有道理。可是如果不是指后面，而是指前面的字母怎么办？也可能不是后一个、前一个，而是后三个或前五个。还有……&rdo;赛莲盯着乐谱看了一会儿，摇摇头，把谱一丢。

&ldo;不行啦。字条上有q和x。但歌词中根本找不到对应的字母。&rdo;

字条中其实还有一个棘手的地方，那就是很多字眼本身是有意义的，如wenued（摇篮曲），（减）、ne（否定）-schach（耻辱）等。但就算知道这几个字的意义，依然不知道整张字条在说什么。

吃完东西，我穿上惟一的那件旧外套。

&ldo;您要出门吗？&rdo;

&ldo;趁啰嗦的入室弟子来以前。先去散个步吧。&rdo;

&ldo;您是在邀请我一起去吗？&rdo;

&ldo;莫扎特临终时有谁随侍在侧，至今众说纷坛，不过大致都包括了妻子康丝坦彩和小姨子苏菲、弟子苏斯麦尔、正好造访的餐厅老板约瑟夫戴耶、以及医生。医生和康丝坦彩问不出名堂，苏菲在萨尔兹堡，苏斯麦尔六年前去世。所以只能去问戴耶。&rdo;

&ldo;您现在要去戴耶的店吗？&rdo;

&ldo;你知道地址。不是吗？&rdo;

&ldo;嗯。不过。大概不会有什么收获。我以前也去问过他。&rdo;

&ldo;反复问同样的问题。如果得到的答案有出入，就表示有问题。警察最擅长这一招。&rdo;

&ldo;您挺清楚的嘛。&rdo;

&ldo;年岁不能白长。&rdo;

我拍拍费莲的肩膀。把她向外推，趁着将死猫装进箱子里的房东背对我们，溜上大街。

找到肯特纳街一一一二号。门口挂着一个相当俗气的&ldo;银蛇亭&rdo;招牌。告诉客人餐厅开在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