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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他只回了八个字。
“风火雷厉,不输须眉,只有八个字啊……”
钟朔强行解释道:“想来谢阁主与‘叶大当家’乃是故交旧友,故而寥寥几笔,不做赘述。”
“或许是从前着墨太多,他写累了。”叶棠音嘴上如是地说着,心里却清楚得很,谢彦不是不愿复言,而是根本就不想承认“叶棠音”的存在。
这江湖上有多少人希望左锋臻昀死了,就有多少人希望玉面红海棠还活着,而谢彦属于认死理的后者。他将笔墨尽数留给了左锋臻昀,可关于长安镖局的叶大当家,笔剑阁除却那八个字外,再无多言。而那份江湖仅有的八字简言,也并非是谢彦亲笔所注,不过是笔剑阁为了自家屹立不倒的声誉,所做的轻描淡写之点缀罢了。
“我一直期待与你见面,今日倒也算了却一桩夙愿。从前我总觉得,你是飘在寒江上的迷雾,纵然一时迷重,叫人看不清前路,可当旭日升起之后,再浓的雾气也终会随风消散。”钟朔微微偏头,眼中却透着一股子琢磨,“可如今见着了,我才发觉你根本不是雾,而是一潭深水,看似清冽,仿佛能一眼见底,实则却充满了莫测暗流,叫人越想看清,就越是看不清。”
“彼此彼此,你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说着,叶棠音竟猛地发力,一铲子戳进干硬的泥地,铲斗竟生生没了半截。“赤金珠为祸一时,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所以江湖上没几个人知道,当年的赤金珠,就是如今的罗刹红佛叶君竹。可显然,你是知道的。你不仅知道,还对她十分熟悉。你既与叶君竹关系匪浅,接近我便是另有目的了。”
叶棠音托起下巴,侧眸盯着钟朔,“公子炎旭,别和我绕圈子,亮出你的底……”
岂料,她忽地止声,眯起眼眸盯了片刻,而后竟一把扔掉铲子,猛地窜上前去,直接扼住钟朔的下巴,虚目仔仔细细地描摹起他的眉眼。
钟朔抿唇轻笑,停下手中的活计,迎着叶棠音探究的目光望了回去。
“我和她有那么像么?”
“你是叶君竹什么人?”
两个人几乎同时开口,可到底是叶棠音更咄咄强势,她捏着钟朔下巴的手指也更加用力了。“叶君竹的眼角底下,藏着半寸青丝浅痕,而你同样如此,这绝不是巧合。”
钟朔抬手蹭了蹭眼角,继而笑道:“我可不比沈大哥那块炭头白到哪里去,你竟能瞧出来?这么多年,你可是第一个知道这青丝浅痕的陌生人;更是第一个问,南少钟朔与罗刹红佛有何关系的人。”
“你要如何作答。”
“我想我只能说,我的脸盘没有君竹的圆大,想必这青丝痕也会短上几分。”钟朔没头没尾地笑道:“你肯定没见过我父母,否则是断不会有此疑问的。”
“钟庄主贤伉俪威震江湖,乃是你们正宗正道的中流砥柱,我一个出自蛮夷之邦的嗜血女魔头,与他们还是不要轻易相见为好。见过了,免不得又是一场生死干戈。”
“青丝浅痕乃我外祖家传,而君竹的眉眼也像极了我父亲。”钟朔温柔的目光竟缓缓落到叶棠音发间那支花簪上,“她离家时,我背着人掏光府库,偷偷将三十颗金珠塞进她的包袱,还反复叮嘱,要她切记财不外露。”
叶棠音闻言一怔,却听钟朔继续道:“你与君竹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我与她则一母同胞,血脉相连。如此算来,你我之间亦是缘分匪浅。”
叶棠音眸光一紧,眼前却是故人那张清秀姣容。坦白讲叶君竹与钟朔并不十分相像,但她那亮如星辰的眼,那挺若山脊的鼻宇,还有那黛如春山的平眉,竟一点一点与面前这个人重合,那精致而明朗的神|韵简直如出一辙。
这一刻,看着钟朔,她便仿佛又看到了叶君竹。
钟朔被她捏得下巴微微僵麻,不禁皱眉商量道:“小棠,你能不能先把手松开,你指甲缝里都是泥。”
“一母同胞,血脉相连……”叶棠音凉凉地笑了,顺手尅了尅指甲缝里的泥灰,竟还泄愤似的在钟朔脸上挠了一巴掌。“难怪她想见你冠上的白玉,我早该猜到的……”
钟朔默默蹭掉脸上的泥巴印,轻轻地揉着下巴,连他这般冷硬的脸,都能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可见她手劲之足,难怪放着兵刃不用,偏喜欢徒手掰断别人的脖子。
“渔阳叶氏,原来叶君竹是随母姓。”
“看来你对我的家世还挺门儿清的。”钟朔抿唇一笑,捡起堆在一旁的铁铲子,磨刀霍霍道:“铲哪里?”
叶棠音却不作回应,只是微微虚目盯着他,眸中一半是惊鹿般的警觉,另一半则是针尖般的探究。
“除草翻地虽然是力气活,但也讲究技巧。”钟朔却没有因她的沉默,而感到一丝一毫的尴尬,反倒笑得越发熟络了,仿佛他们是多年的朋友一般。手中的铁铲子深一下浅一下地拨弄着泥土,他将鬓角处的碎发别过耳后,笑道:“为何要你来做这些粗活,天底下哪有让金贵客人干活的道理。”
“秋楼主想在这花圃里种一片九华菊,以此悼念赵长乐的在天之灵。楼里的小厮跑腿尚不够用,哪里还那顾得上后院的花圃,满楼上下又都是些清隽怜弱的小倌儿,我可舍不得让他们来干这些脏累的粗活。”叶棠音掂量着手中铁铲,“我一个走镖的粗人,左右是皮糙肉厚,顺手帮楼主一个小忙而已,就权当是活动筋骨了。”
“皮糙肉厚……”钟朔似笑非笑地盯着那莹白藕臂,“在大当家眼中,唯有肤若凝脂,吹弹可破,才称得上是细皮嫩肉?”
“那倒不必。”她瞟了一眼钟朔那半截露出来的胳膊,啧啧摇头道:“但你这种糙黄的蜜蜡石,肯定是算不得细腻了。”
“其实我生来肤白貌美,不过是嫌男儿肤白显得羸弱,便常常头顶烈日练功习武,年年月月,如此往复,这才成了蜜蜡石。你看君竹生得白腻,便知我本也不黑。”
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竟骤然缓和下来,叶棠音再不见任何羞恼之色,而钟朔亦不复先前的凌盛,方才还针锋相对的两个人,此刻竟如知心故友一般平和地相处着。
但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这份平和里,更多的却是来自对方的谨慎与试探。
“雁过留声,人过留名,可是她叶君竹也忒实在了些,明知道那金珠贵重,还偏要学我装模作样。我的红海棠年年岁岁花开不尽,但她金贵的珠子却总有送完的时候。不过后来她得了焚香杵,人倒也聪明了许多,不留金珠,改留人命。”叶棠音不紧不慢地低低吟念,将那陈年旧事娓娓道来,“江湖人人都道,她叶君竹是一个手狠而心慈的罗刹,却不知这佛陀也曾是正儿八经的狠辣魔头。赤金珠并非赤金,而是经得起烈火百炼的真金,只因为沾染了人血,才变得殷赤妖美。”
“一颗赤足金珠,便是一颗项上人头。”叶棠音冷笑两声,目光竟微微颤了颤。“谁知道她是如何得来了名兵焚香杵,又是如何做了手软懦弱的罗刹佛。明明一个乖戾恶人,却偏生要摆出一副慈悲姿态,也不知做给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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