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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见过父皇生这么大的气,三皇子也不过七岁孩童,登时就吓得哭起来。一旁的二皇子也是小脸僵硬,求救的看了静贤妃一眼。后者给他一个安抚鼓励的眼神,二皇子也渐渐想起些素日学的东西来,便大着胆子开口。“父皇息怒,此事也是儿子不好,身为兄长,没有带好弟弟们,更没有保护好四弟,还请父皇责罚,三弟还小,请父皇给他一次改过的机会吧。”宁琛看了二皇子一眼,再对上三皇子和怡昭媛时,眼神更冷几分。“是还小,你三弟也就比你小半岁,怡昭媛,这就是你给朕教出来的孩子?”“弟弟说要比你更优秀,那是视你为榜样,觉得你好,身为兄长更该是以身作则,带着滴滴们好好读书。可你呢,因为弟弟说这话便要出手中伤,你回如意馆去好好想想吧,这段时间除了去上书房读书,哪里都不准去。”宁琛冷声道。他还是压着脾气的,只是训斥,没有动手。转而又对上怡昭媛,“至于你,这三个月禁足,罚月利半年,禁足期间就日日抄写佛教,给四皇子祈福。”“是,臣妾遵命。”怡昭媛再不敢多言,立即俯首。心里惦念着四皇子,宁琛处理完怡昭媛母子就离开了,静贤妃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没说上。二皇子跟在她身后一起往钟粹宫去,一路上垂着头,欲言又止。奈何静贤妃的心思此刻并不在他身上,所以并没有发现他的异样,二皇子就彻底憋在了心里没敢说。宁琛赶回昭纯宫,叶筠已经换了身衣裳,穿戴整齐的守在塌边了。听到脚步声进来也没回头,也没起身行礼。“孩子怎么样了?”宁琛低声问。叶筠这才收回目光,转头看他,“太医都说没有大碍了,但是摔着后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外伤也不是叶筠担心的点,她怕的是内伤,怕孩子摔出脑症荡,那问题就大了。想到这里,叶筠只恨刚才没有多踹怡昭媛两脚。倘若四皇子有事,她是要怡昭媛母子百倍偿还的。此刻叶筠也不想问宁琛如何处置了怡昭媛和三皇子,她清楚不会罚的太重的,毕竟三皇子还小。但是若不让怡昭媛她们掉一层皮,叶筠绝不甘心,所以此刻她还安排了别的。绿芝估着时间对白术使了个眼色。白术会意,忽然就跪了下来,“皇上,贵妃娘娘,奴才有一句话,本是不敢说的,可如今瞧着四皇子这样,奴才也忍不得了。”宁琛蹙眉,“什么事,你说吧。”“回皇上,四皇子摔下去前,的确说了要好好读书,比三皇子更厉害的话,可在三皇子动手前,二皇子说,皇子里读书最好的人是可以做……做太子的,四皇子要是比三皇子读书好……”白术欲言又止。话到此处,叶筠的面色就适时变的惶恐,赶紧跪到地上。“皇上,景儿年幼,他怎么会知道何为太子,他只是性子随了臣妾,一贯的好胜,素日里就常与臣妾说三皇子读书好,总得师傅夸赞,他日后要更用功之类的话,皇上,景儿绝无对太子之位的觊觎之心。”“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宁琛毫不犹豫的就将人拉起来,眸色暗沉,“景儿是个赤诚的孩子,朕最知道,他才不满六岁,怎么懂这些。”但二皇子和三皇子正经读书已经两年了,已经在接触这些东西了。可若是无人引导,小小的孩子们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戾气。三皇子也就罢了,怡昭媛有野心,宁琛是看在眼里的,只是没过火就没管,但今日说出此话的是二皇子,这就叫他有些意外了。想起重阳节菊花酒的事,本就对静贤妃的态度发生了些微妙变化了,在结合今日之事,一时间只觉得静贤妃约么也不是表面上看起来温和不争的样子。至于叶筠生产造人暗算的事情,宁琛心里也开始隐约有了些苗头。看看榻上昏迷着的孩子,想起叶筠方才疯了似的模样,宁琛定了定心神,对着元九开口。“传朕旨意,静贤妃、怡昭媛二人教子不严,静贤妃这段时间就好好把心放在二皇子身上,不必插手任何宫务了,怡昭媛,降为昭容,以示警醒。”“是,奴才这就去办。”元九拱手,折身出去了。对于这个旨意,叶筠没有表达任何意见,此时她的心思还是主要在四皇子身上。宁琛就更难受了。刚出生的七皇子体弱至极,估计是养不活了,健康的四皇子此刻也昏迷不醒,这叫他两边都备受煎熬。到底手心手背都是肉。口谕传下去,怡昭媛气疯了,可闯祸的是自己的亲儿子,也是只能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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