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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2页）

&ldo;是的。&rdo;

&ldo;年龄大的是你的情人，小的是什么关系？&rdo;

&ldo;原来她俩是朋友。后来年龄大的一叫她，立刻就跟来了。检察官先生，不瞒您说，她俩以前就是同性恋，所以我跟她俩都挺亲近。&rdo;

濑川尽量按捺着情绪，例行公事地提问。

&ldo;你在杉江利用三家旅馆和两家菜馆，对吧？分别在各处做过三四次那种事情。材料上每一项都记着日期，用不着再问了吧？没有出入吧？&rdo;

&ldo;是的。&rdo;男子从一开始就满不在乎地回答问题。

&ldo;在四国只到过这里吗？&rdo;

&ldo;不，从德岛到高松、道后，接下来到这儿。接下去打算去高知，然后回大阪。&rdo;交代得挺痛快、挺老实。

&ldo;哎，&rdo;濑川把两肘支在桌上。&ldo;这事得有中介吧？你突然闯到这里就能做得了生意吗？&rdo;

&ldo;那当然，不跟道上的人挂钩怎么行？&rdo;

&ldo;也就是说要跟当地的帮派打好招呼，对吧？&rdo;

&ldo;到头来都得这样。不过就我而言，只是两个女人的小组合，用不着兴师动众。找个中间人就能搞定。&rdo;

&ldo;那个中间人叫什么名字？&rdo;

&ldo;检察官先生，这一点请您原谅。在警署里也问得很凶，但犯事儿的是我们三个，所以就处罚我们三个吧！我不愿意连累别人。&rdo;

&ldo;嗯。&rdo;濑川紧紧地盯着这个男子。&ldo;你这样说恐怕不是为了讲义气，是害怕说出来遭到报复。&rdo;

&ldo;不，没有那种事儿。&rdo;他的嗓门开始变小。

眼前坐着的这个男子，与情人以及相好的女人组合起来就能到各地巡演。就像本人也承认的，真是势单力薄的&ldo;演出&rdo;。所以，巡演四国只要有个中间人，一切都可以摆平。这个男子今后肯定还要继续做这种生意，所以不可能把中间人的名字透露给警方或检察官。他肯定受到过威胁，但同时也害怕今后不能继续做这个生意。

&ldo;你演出一次，向每个客人收取五百日元到一千日元，是吧？&rdo;

&ldo;是的&rdo;。

&ldo;从德岛到杉江，赚了不少钱吧？这里有记录呢！&rdo;

&ldo;向客人收取的也就那么多，但实际拿到的并不多，还要支付旅费、餐费，给女人们零花钱、买新衣服，所以赚不了钱。&rdo;

除此以外，他恐怕还得向中间人交相当的介绍费。不，那边肯定克扣得更凶。

&ldo;你瞧，为了不让当地帮派找麻烦，我必须这样做，所以要交很多礼金。&rdo;男子回答濑川的讯问。

&ldo;虽然是这样，检察官先生，来到杉江我们可是找错了地方。&rdo;

&ldo;怎么回事？&rdo;

&ldo;怎么说呢？给我们帮忙的人说只要有他在，整个四国的警察绝对不会管我们。可是你瞧，刚到这儿就被抓了。真是找错地方了。&rdo;男子牢骚满腹。&ldo;既然被带到检察官先生面前，我就什么都说了吧！中间人说，杉江是个海港城市，可以赚大钱。说老实话，在德岛、高松和道后温泉，收入都很不理想。在那种惹眼的花花世界，我们这种寒酸的组合即使能挤进去也没机会，因为各地都有更精彩的演出。裸体表演、电影等等什么都有……于是想到杉江不会有那些玩艺儿，就满怀信心地来碰运气，却是这样的结果……四国我是已经呆够了。&rdo;他又发牢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