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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言泡好红茶,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顺手收拾好吃完的零食袋,一言不发,主动回楼上写作业去了。
每天都要皮一会儿才能去学习的孩子,今天居然这么自觉。
喻司亭有所察觉,偏头看着外甥的背影,轻不可闻地笑笑。他关掉纪录片,径直到餐厅拿回档案袋,然后端着红茶杯悠闲地坐到初老师身边。
“又钓鱼执法了?”初澄掀起眼睑,看了看他手里的东西。
喻司亭反问:“同样的激将法,只许你用,不许我用吗?”
初澄不置可否。
喻司亭歪了歪身子,把头靠在爱人的肩膀上,嗓音温和:“别看了,早上起得早,补补觉吧。”
“不。”初澄在摇椅上蹭了蹭,“现在补觉,晚上又睡不着了。”
“反正你晚上也没有时间睡。”
“啊?”
初澄终于听出了身边人话里有话,定睛看着他,试图从对方杳深的眼底看出几许端倪。
“初老师晨练时骑车的动作很麻利,应该没有哪里不舒服吧?”喻司亭紧贴着他的脸颊,真诚地征求意见,“那我今晚可不可以,进行下一次了?”
初澄终于反应过来。
原来骑车只是试探,偶遇学生更是顺便,他所谓的惊喜在这里。
“你这个精明怪,永远在算计我。”初澄的耳垂一热,脸颊也迅速地涨红,算是默认了他的行径。
“我是明精,那初老师就是假傻。”喻司亭可不认为面前这个看着乖乖巧巧的家伙是盏省油的灯,低声补充道,“我还有个不情之请。”
初澄茫然发问:“还有什么?”
因为前几天的初老师看起来非常疲惫,喻司亭才没舍得碰他,现在实在是忍耐不住了。
“明天不上班,我可不可以放肆一点?”
第75章
起初,他只是想像上次一样配合,把自己完全交付出去,现在却发现根本做不到。
喻司亭用手掌托着对方光滑漂亮的脖颈,缓解他紧张的下巴肌肉,低声安慰:“别紧张,隔着一层楼什么都听不到的。”
声耳语。
“什么?”喻司亭似乎没听清,稍微低头凑近些,做出一副仔细聆听的模样。
但初澄切身感受到了对方是故意而为,被逼迫着再次开口:“求你了。”
她,以前是他的夫人,现在是他的枕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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