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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乓”
看着长棍被人轻松拦下,梁玉楼心中大震,抬头看去,发现一位老人不知道何时来到了身边。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我半分察觉也没有?他又是谁?和这风奕尘是什么关系?
一瞬间,梁玉楼在脑海中浮现种种想法,但还是开口试探道:
“前辈是何人,与这人又是什么关系?”
看着眼前老人,面色红润,右手持刀轻松站在原地,身着灰黑色长衫,腰间挎着一个深色酒葫芦,头顶两边仅余的缕缕残发飞舞说明了这看似轻松惬意的招架暗藏玄机。
梁玉楼越发觉得面前这老人不简单,再往下看,与自己长棍相接的那把大刀。
刀身暗红无光,其上图案如同奔流江海,滔滔不绝。整把刀色调暗沉,看不出蹊跷,只不过在这相接之时,那刀身淡淡红芒显现,隐隐有冲天之势。
梁玉楼心底一沉,心知这老人不知深浅。
忽然,周围有铃铛声音传来,叮叮当当节奏有序,如那苍天雄鹰掠过,又像林间虫蛇爬行,时而轻快嘹亮,时而细微低沉,让人听着好不舒服。
梁玉楼思绪混乱,一阵恍惚,抬眼望去,发现那老人身后还跟着一位妙龄女子。
女子神情肃穆,身着萤色深衣,两缕发丝被扎成两束马尾向两端落去,手中拿着着两串铃铛,手腕翻转,先前声音正是由此发出。
如果李长风在这里的话就会发现,这两人正是之前客栈里的李灵竹二人。
“小娃儿借着武功强上别人一等,出手如此狠辣,将人打至伤残昏死过去不说,还想着往那头颅补上一棍。”那老人看着梁玉楼,轻蔑地说道。
“前辈,此人与在下有滔天之怨,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明,希望前辈能够饶过在下一次,在下自然不会久留,带人离去。”梁玉楼心里也没底,小心翼翼的说道。
老人走到风奕尘身旁先是探了探鼻息,再掐住脉搏查探起来,接着眉头一皱,说:“这小子如今五脏六腑尽数破损,与死人无异。若是先前还能够让你二人离去,现在想要离开这里恐怕对于老朽我来说,有些不容易。”
然后想了一会儿,又对着身后女子说:“竹儿,你阿姐在我们临走前送了你一瓶丹药,先给这小子喂上,将伤势止住再说,至于能不能救活,等回去后才能知晓。不过在这之前我先把这两个小娃娃处理一下。”
听到老人说话,李灵竹在身上荷包里掏出一个青花小瓷瓶儿,心痛的将里面丹药掏出,用内力送到风奕尘口中吞下。
接着双掌贴住风奕尘后背将真气渡入,修补一些经脉,至于那五脏六腑已经不是他能够救的了的了。
梁玉楼拓跋浚看着眼前突然发生的一幕,去意已决,对视一眼。
“走!”
梁玉楼突然对着拓跋浚大喊,两人分开向着不同方向逃走,一东一西。
看着两人逃走,老人不慌不忙,手中大刀轻轻一丢,瞬间来到拓跋浚背后,将拓跋浚拍倒在地,吐出一口鲜血后昏死过去。
而后足尖一点,一个跨步来到梁玉楼面前,右手成掌向前轻轻一拍。
梁玉楼看着老人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心中一惊,舞动长棍向前一点,长棍接触到老人手掌,就像是击中了那千百万年不化的顽石一般,难近半分,自己也因为这一击受力向后倒退。
看着老人没有再动的打算,梁玉楼赶紧跑到摔倒在地重伤的拓跋浚面前,将他背在背后,掏出一枚不知名药丸吃下,体内突然涌动出大量真气,整个人速度飞快,在林间来回跳动,眨眼间不见了踪影。
老人看着梁玉楼一系列举动,没有再去拦截,陷入了沉默。
因为这招式,是景钰的绝学,名为去影无踪步。
过了一会儿才继续向着风奕尘走去,将李灵竹拉在身后再度弯起腰来重新探查一遍。
随着时间流逝,老人眉头也越来越紧,最后叹了口气,手贴在风奕尘背后渡了一缕真气。
等做完这些事,老人这才对着李灵竹说道:
“先前你虽将他经脉修复了些许,但也无济于事,如今我已经将他心脉护住,只等回到村里让你阿姐看看有没有办法了。”
李灵竹点点头,将风奕尘背在身后一起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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