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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翔大脑一片空白,喉咙发紧。他唯一知道的是,血液里的躁动就快要按捺不住了。
向失控边缘坠去前,他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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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玻璃内侧蒙着薄薄一层水蒸气,是两人的体温和呼出的二氧化碳共同作用的结果。
孙翔被淹没在一波比一波高的欲望里。每一次对敏感点的撞击无一例外会带起一股电流,从尾椎附近直冲大脑皮层。他浑身火烧火燎,眉皱着,不知是痛还是爽。
黏着汗水的皮肤与真皮座椅相互摩擦,滋生别样的躁动感。濒临小死的恐惧和紧随而来的生机反复交替,他被折磨得快要忍不住放声呻吟起来。
为排遣这种感觉,孙翔被迫仰着头大口大口喘气。煎熬是周泽楷给予的,他却没有丝毫责怪的心思。
他认下失误,检讨自己——是他明明知道周泽楷的安全感如此薄弱,却没有能让对方安心。
他们在这个狭小空间里,沉默不言地做全天下最甜蜜的事,害怕被路人发现的紧张只有指甲盖那么一点点,更多的则是无穷无尽的痛苦、心悸……由周泽楷身上传递过来的。情绪像汹涌的洪水,没顶而下,让他几乎不能呼吸,他终于能彻底体会到周泽楷所经历过的失控状态了。
孙翔恨不得周泽楷再说几个字,什么都行,温和的严厉的,什么都行。但周泽楷偏偏安静至极。唯一能通报他情绪的就是行动——
他的温柔只停留在舔裹孙翔的性器以及拿舌头帮他悉心扩张的时候。后来一旦咬住了他胸前的位置后,就开始故意“折磨”他了。那两颗乳粒被齿缘磨得又肿又涨,轻轻一碰就会如小针扎似地痛和痒。到真刀真枪阶段,周泽楷愈发狠心。每一次,他顶入时都尤为缓慢,让人感觉是刻意而为。但抽离的时候却出奇得快,不带任何留恋似的——这不能不让孙翔难耐又崩溃。更过分的是,这人一面反复“戏弄”他的同时,还要叼着他的喉结,在喉结往下一点儿,到锁骨之间,那个凹曲的弧度里拿舌尖轻轻地扫,像羽毛一样撩拨它。孙翔头皮发麻,不上不下的快感让他整个人都快疯了。
他终于忍不住,面子不要了,断断续续地喘着气求饶,说自己错了,又突然硬气起来,骂周泽楷白痴,骂他不信任自己,没多久重新放软语气,发誓下次绝不会关机,总之这种状态下,逻辑没有用,理智更没有存在的必要,孙翔大脑一片混沌,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只想问周泽楷讨一个痛快。
周泽楷听他颠倒地说了一会儿,忽然堵住他的唇,吻到他缺氧目眩,再慢慢松开,捧着他的脸静静地注视。
“你发誓。”他的嗓音又低又哑。
“我……发誓。”那一瞬,孙翔心口一震,本能地喃喃应和。事实上,他根本不知道周泽楷要自己发誓什么。他只是忍不住地发声,不然几乎不敢看周泽楷的眼睛。
那双黑眸里面的情意太浓太深太危险,把他浸在其中浮浮沉沉不得脱身。他生怕再对视几秒,就会情不自禁地落下泪来。
就好像有人在他脑海中“哐”地敲了声钟。余音散尽,他猛然领悟了一件事——
定位的事是自己主动提的,安全感和信心是自己轰轰烈烈主动给予的。这就等于将唯一一根绳索递给了周泽楷,大言不惭地保证他随时随地扯一扯都能感知到自己,结果自己竟然因为一个很低级的疏忽,将联系暂时中断。他为此羞愧难当,又自得于一切的起因是自己替周泽楷酣畅淋漓地打了个boss,说不清到底该给自己点赞还是倒竖大拇指。
他想不通,却控制不住去分析……这种矛盾的感觉在胸口越积越多,伴随着姿势的变化,最后化为不知疲倦的亲密结合。永远是那些动作,插入,抽出,糜醉的水声,急切的相互抚慰,把掌心的滚烫温度印在对方皮肤上,把指甲、牙齿能制造的疼痛刻进心里,好像就这样一直世界末日也没关系。
周泽楷好像又红了一次眼眶,但没有让孙翔看见眼泪。他今天特别特别反常。放在以往,周泽楷从来不舍得咬住孙翔的肩膀,即使想要留吻痕,也是温柔缱绻又小心地吮很久,但这次他破天荒地发了狠,一个接一个的齿印嵌在肩膀肌理上,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把内心深处隐藏的心急如焚、恐惧和短暂的绝望让孙翔牢记。
……
白光过后,孙翔发现自己汗淋淋地趴在周泽楷身上,而周泽楷则被他压在座椅上面,脸颊绯红,唇色深深,小腹被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弄得一塌糊涂——仿佛刚刚被压着做了一场的是周泽楷不是自己——如果不是有东西循着腿根缓慢地流出,也许他真的会信。
孙翔闭了闭眼,大脑皮层残留的快感让他一阵恍惚。虽然不是第一次见识到周泽楷这家伙滚床单前后时判若两人,他的心情仍无比复杂。
周泽楷见他走神,伸手摸了摸那张冒热气的脸,拨开湿乱的头发,凑过来亲了一下,试图唤回孙翔注意力:“嗯?”
嗯个鬼!刚把老子吃了个爽然后开始装小白兔?他在心里默默翻白眼。
不过孙翔显然累透了,只想赶紧休息,懒得跟周泽楷计较。他摇摇头说“没什么”,然后便撑住座位,抬起腰来让后面咬着的位置脱开。
昏暗里,那处发出轻轻的“波”的一声。让人瞬间产生各种脸红心跳的联想。孙翔自然不能免俗,原本热度尚余的脸又有再次升温趋势。他想起来今天根本没空找套子,是完全无保护做的。周泽楷射进去多少,大腿根那些亮亮的泥泞痕迹就是最好证明……
周泽楷比他好不到哪里去。摁着孙翔腰窝的手微微发紧,那双眸子闪了闪,用上极大的意志力才将视线移开。
他匆匆转身抽了几张纸巾,将孙翔和自己先草草处理了一下,然后就到了比较麻烦的地方——尽管之前从来没有内射过,但两人常识还是有的。交换了视线后,他立即将两根修长的手指慢慢探进去,慢慢地转动,希望尽可能将那些湿黏的东西弄出来。
他的主动和责任心没有错,却忽略一件事——刚做完,里面特别敏感。孙翔原本还咬着唇忍,没一会儿后呼吸越来越乱,性器也重新半硬起来。
“你……我自己来!”他死也不肯让周泽楷继续插手。
最后变成他一面自己慢慢弄,一面被周泽楷封住的状态。周泽楷只拿单手扶住他后脑勺,另一只手则引导着孙翔的,将两人愈发硬挺的灼热拢在一道,跟着喘息的节奏上下律动。
头昏脸热的感觉复又袭来。孙翔从鼻子里难耐地哼出短音,闭眼和周泽楷接吻。他已经比较习惯每次做不止一轮。不应期过了,新的快感又潮涌雷鸣。
只不过,和以往不同,这次快感的来由是当着对象的面摸索自己微肿的后方。羞耻心作祟,他觉得这种行为每一分每一秒都要命地刺激。他能体会到,那处湿腻温热的地方正裹着自己的手指,隐约中有种代周泽楷行使权利的错觉。
再久一点,热意彻底被点燃。一丛丛一簇簇,像蹿高的烟花,从四肢百骸冲上来,在胸口、在头皮炸开。前后夹击的快感是那样可怕,令他爽到差点连气都喘不上。
最后他总算凭着意志力处理完残局,也差不多同时,和周泽楷一道射了出来。
2
胡天胡地结束,他窝在副驾驶座,半闭着眼。安全带是周泽楷帮忙系的。他从未觉得那么累过,仿佛刚打完一场架,半根手指都不想抬。
周泽楷比较幸运。他的西裤、毛衣散落在前排,除了皱之外,看不出别的异样。而孙翔运气就差很多,无论是羽绒服还是t恤都沾上了可疑的痕迹。如果就这样穿上,待会出停车场缴费,等周泽楷一降车窗,工作人员估计立即就能发现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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