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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第2页）

“你能进去暖和暖和的。”千年鱼打开车门对她说。

“我不进去，我若进去被人见了就要扣钱了。”秦赛扬说。

“没事！你这地方隐蔽，每人会来的，我能帮你看着点。”

然后秦赛扬就进了车里，过了一会儿也不知是不是睡着了。千年鱼就离开车子，来到去阿富汗身边对它说。

“你在这儿盯着着她，待会儿她下班了通知我。”

千年鱼很怀疑那个宝珠就是被她偷走的，现在她想把它找回来，说不定还能卖点钱，那样她就吃喝不愁了。

然后他就继续发传单去了。

等到下午时，随着天越来越冷展会人慢慢变少了，商家也收摊了。这时阿富汗跑过来说秦赛扬要走了。千年鱼把剩下的几十张传单扔进垃圾桶，跟进就跟了上去。秦赛扬骑着一辆自行车，等走到护城河附近附近把他们甩开了。然后他们就在河道附近搜寻，可是找不到。

天黑时千年鱼肚子坐在桥上，边看着河灯在水里的倒影边吃着橘子。着橘子是她刚才在路边买的。都有点干瘪了，再卖不掉就要扔了。在味道已很淡了，但糖分的发酵形成了股酒精味儿，再略带醉意中他看着脚下的，伤心往事历历在目，不由作诗一首。

我在河边吃橘子，此味道早就知道了。

故不介意它索然无味。

我将度过无聊的夜晚。此种晚上我已虚职了许多。

故我不怕青春荒废。我在为你伤心啊你已杀死我多次了。

故你不在意我心死如灰。

心神恍惚中他差点从栏杆上掉下去，他抹把本和笔收起来。首诗听让他满意的，借着诗兴激情他扔个橘子在河里，让鱼也尝尝这略带悲伤的醉意，略带醉意的悲伤。

不知是河里没鱼，还是因为鱼对水果不感冒，橘子浮在水面很久没动，就在他失望的要离开时候，河面上传来划水的声音。有个东西在河面上拖拽着一条悠长的纹路朝桥这边游来，等到了那个橘子旁边，千年鱼才看清那是个小孩儿，伸手抓住那个橘子。

“这可能是城市孩子的习惯吧，吃完饭跳河里游泳”。

然后他就冲着孩子打了个招呼，问她干什么去。

“离家出走！”

这回答下了他一跳，哑口无言。

“你为什么离家出走呀？”千年鱼又问。

男孩儿这时这一瞪胳膊慢了一拍，身子差点沉下去，水里的胳膊赶紧加速划着，瞪了千年鱼一眼，千年与被他这一眼吓住了，决定不再多管闲事。

可很快男孩儿竟自己说话了。

“这位叔叔，我初来这个世界，对这儿的情况还不熟悉。我想问你，每个人的日子都像我这么艰难吗？”

千年鱼不知道男孩意思，但联想到自己的处境，不禁神伤。

“可不是吗？别人我不敢肯定，但至少我是如此。你看我这么晚了还在这儿游荡，那就是因为我失恋了呀！我和你一样在苦海里划水呀！”

“看来这个世界真不是个好地方呀。我得赶紧离开这儿。”

“你说这都是气话。”

千年鱼想劝男孩儿快点回家去，可再往水面望去这时男孩儿消失了。这时千年鱼忽然打了个机灵，这才回过神来，觉得可能是见鬼了，正要起身回去，却远远的看见阿富汗回来了，便过去何它回合，并且在这儿多呆一会儿。

平日站在宿舍楼的窗前朝这市中心的方向凝望这片灯光。感觉这片绚丽璀璨就像是糖果一样甜蜜，觉得夜晚的城市比白天更真实。然而现在他站在“欲望的中心”，感受到得只是平静。

月下河水清平，幽人岸边独行。混混灯光如我。对影只待天明。

“你猜我看见什么了！”阿富汗说。

“看见什么啦？”

“我看见有个人在墙上骑自行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