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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第3页）

“你说吧！”我说。

然后他就感叹说！

“这可真不是一段美好的回忆呀！”毛牛说，“所以待会儿我讲时你别打断我，因为我心里也不好受呀！”

接着她就开始和我娓娓道来，我听完以后也是五味杂陈，心里很不舒服。

这故事还得从十五年前开始，那时我们这学校刚创办没多久，再加上那时刚刚改革开放，招收的学生有两个特点，一个是比较单纯，另一个就是穷！当时这学校就有个从农村过来的姑娘叫李梦垂的女孩儿，长的好看。在那样的年纪，用毛牛的话说是既带有少女的妩媚，又带着少女的清纯和羞怯。虽然这女孩儿长的好，家里穷！用一句歌词来说就是一朵春天的花儿开在冬天里。

贫穷这玩意儿对人的影响是很大的，一般来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另一方面又说人穷志短，其实这两者都没错。这女孩儿初期还算有志气，要不然也不会在那个升学十分困难年凭着的努力考上大学。但来到这个大城市心态就变了，看着这花花世界迷失了自我，物欲心也就跟着膨胀，以至于后来就堕落了，为了钱竟干起了出卖肉体的事。

当然她干这着背德之事儿不是在学校里，而是在是这个绿头村。当时这个村子生活条件还算是挺不错，村子力有些个地痞无赖和这女的勾搭上了，后来随着发展，和其他普通的村民也有了关系，只要有物质和金钱的馈赠，她就愿意愿意出卖自己的身体。长此以往她的恶名就在这个村子里传开了，说她是这村子里的女神，人们提起她总是带着粗俗的字眼和猥琐的笑容。笑归笑，但这李梦垂是得到了真正的实惠，村子里里一大部分的收入都被她掳走了，每次进村和日本鬼子进村差不多。

可是不得不让人佩服的是，尽管她在外面声名狼藉，但这无碍于她在学校的形象，她依旧是这个学校的最好看的人。加上物质条件的改善，吃的好了，穿的也好了，比以前更加看着更加有魅力了。而且让人难以理解的是，她的丑事在学校里尽人皆知，她却还以为别人不知道，依旧装一副清楚那羞怯的样子。这可能是因为她在学校没朋友。

人呀！相对于人的美貌来说，道德这玩意儿更加的脆弱，而长相美丽的女人简直就是魔鬼设计出来刺杀道德杀手。因为美貌是一种权利，权力是一种诱惑力，很少难忍住自己不动用这种权力，所以长得好看的人不仅擅长诱惑世界，同时也容易被外界诱惑。而且长得好看就受人关注，一旦背德破坏力无穷。

其中当时就有一个男的叫许大庆的男的就深受其害，这个当时李梦垂在学校所拥有的众多倾慕者之一，可能是真心喜欢李梦垂，为此当时深深的陷入了痛苦之中。他倒不是因为她的背德与不贞——因为在一个坠入爱河的人眼里他所爱慕的对象的任何行为都无碍于她的纯洁，而是自责没足够的能力拯救她。最后他就把所有的仇恨加在了绿头村的人头上，恨他们竟用那么小的代价就占有了他心上人，而且还玷污了她的名声。

绿头村距离校园不算近，但当时的率头上远远比现在要高，只是后来因为坍塌，所以变矮了。当时人站在校园的围墙里就能看到绿头山山岭那郁郁葱葱的树林。这山头在这许大庆的眼里就好像是天边的一片乌云，是悬浮在他头顶的厄运，随时有可能飘过来然后投下一颗重磅炸弹将其毁灭。

可是还没等他先毁灭，他的心上人李梦垂就先被毁灭了，在七月份的一个夜晚，这女的再一次夜不归宿去找她的野情人挣钱，结果就再也没回来。据村里人说当时凌晨天快亮时有人在抱头河的南头见到过她，当时她手里提着一大兜子水果，嘴里还哼着小曲桥边姑娘，像再等人，说不定是掉进河水淹死了。

人一消失村子和学校倒落了个两头清净，只是悲催了这个许大庆，他自然以为是李梦垂跟人私奔了，从此整天生活在悲伤和迷惘当中，窝在学校不出来。直到几个月秋天到了，天气爽朗，有天下午他闲来无事，终于决定出来转转，很快就来到西南边的绿头河沿着河往西走，很快来到了那个楼板桥。自从李梦垂的声名开始在这一带败坏以后，他就没在再来到这河边，更没去过这个村子。眼下河边时秋草靡靡，河水碧波沉静，而对岸绿头村没了李梦垂这个姑娘来扰乱也幽深孤僻了许多。整个世界都在那个女孩儿消失的余波中平静下来，唯一不平静的是他的心。

当时他可能是鬼迷心窍了，时间已来到了下午，既没过桥去那个村子，也没转身回校园，而是沿着河一直往西走，一直往西走。当时已有炮兵部队在河的南岸驻扎，他也不在乎，后来走到天即将入夜时他就来到了那位于野地山地的靶场。也正好那天晚上部队要进行实弹训练。他听到第一声炮弹在远处炸裂竟没把他吓醒，而是有种福至心灵的错觉，流着眼泪说。

“就让炮弹把我炸死吧！”

说白了当时他就是感觉校园生活太沉闷压抑了，他想要找点刺激，于是就走进入了靶场。这时炮弹越来越密集，她甚至能感觉到炮弹爆炸的温度，他这才有点害怕了，但心里还是想。

“就让炸弹来炸我吧，炸死了算球，反正我这命也不值钱。”

接着就如他所愿，不到一钟以后就有一发炮弹落在了前方距离他有一百米远的地方，瞬间热气夹着震耳欲聋的声波以及浑浊的碎土扑面而来，一下子把它掀翻在地，然后她就昏死过去了，昏迷中听到周围炸弹的声音就像是打雷一样。

然后到后半夜时他就醒了，睁开眼感觉不对劲，一摸才知道是自己自己的一只眼瞎了，可能是爆炸产生的碎土进入了眼珠，把眼珠打坏了。不仅如此，和他眼珠同一侧的那只耳朵的耳廓也没了。

心已完全麻木了，不仅不难过，而且还有获得心生的感觉，心说：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以肉体为代表的现实已这么不堪了，他这才开始倚重到思想的重要性，立志要重新做人，要赚很多很多的钱，变成生活的强者。

接着她就要从地上爬起来，就在这时手按在地上忽然摸到了一个东西，抹着沉甸甸的，而且在暗淡的星光下散发出勾人心魄的黄色。他立刻就意识到这是一块金子，足有五六斤重，只是被炮打炸的没个形状了。他想肯定是炮弹爆炸时从土里炸出来的，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平生第一次感受到被命运眷顾的快感，揣起这金疙瘩就想走。

这时候炮击还没结束，就在可是还没走几步，忽然又有一发炮弹挂着哨声飞了过来。人一有钱就变得惜命起来，他赶紧卧倒抱头，可奇怪的是过去了有十几秒也没听到爆炸的声音。他抬头一看，就见颗一米来高的炮弹插在地上，夜色中就见这炮弹通体也散发黄光，看着特别吓人，原来是这发炮弹哑火了。

他刚想要重新爬起来准备离开这死生之地。可身体刚要动，忽然有个脑袋从炮弹旁边伸了出来，也不知是什么怪物，脖子足有一米多长，一双黄橙橙四处张望，看着特别阴狠猥琐。

“我的妈呀！鬼从地里爬出来了。”他心想。

赶紧趴在地上不敢再动了，想要等这鬼离开了再走，同时要看看这家伙想要干什么！接着就看到这家伙脖子越来长，这时他才看明白了，这不是鬼，而是一只大蟒蛇，白色的鳞片在夜晚看着特别显眼。接着奇特的一幕就出现了。直接就用自己长长的身躯卷在了炮弹上，然后像是拔萝卜一样拔出来就走。这足有一百多斤，而且从炮膛里发射出来不久，温度还比较高，而这家伙可这家伙也不怕烫，就听到空气传来呲呲的声音并冒起了白眼。许大庆立刻就闻到一股头发烧焦的味道。

这蛇离开的方向和许大庆要回去的方向是一个方向，许大庆就跟在这大蛇身后走，有心想要看看这畜生偷炮弹到底要搞什么鬼。

大蛇虽然扛着炮弹，但速度很快，许大庆不得不小跑着才能跟上它，大概一个小时不到他们就先后来到了那座楼板桥那儿了，接着就见这蛇上了桥，朝着绿头村的方向走。组大庆这时也不想那么多了，跟着也上了桥。很快他们就先后来到了河对面的，这时就看到那蛇翻过了绿头山的山坡来到了山南面，接着他就跟着这蛇在树丛向西穿行。大概跟踪了有五六分钟，因为山坡的树丛茂密，很快她就跟丢了。

这时许大庆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跟踪行为其实很危险很不理智，尤其是在自己已变得十分富有的情况下。他就赶紧翻过山坡下来到河边，准备沿着河往桥那边走。可就在这时候黑暗中传来说话声，而且就在他旁边，转过头一看原来是一对男女坐在山坡山的一块大石头上谈恋爱。大半夜的他又没手电，也看不清他们长什么样，就听声音挺年轻，不知是这村子里的小年轻，还是从学校跑出来情侣。她们应该已看到了他，但依旧毫不避讳，还是卿卿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