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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浣没有回头,也没有停下,反倒是加快了离开的步伐。
直到那抹娇小的身影完全在视线里消失,周景修紧锁的眉头依然未见舒展。
方才他不是没想过强行把她带走,可她现在完全被傅斯宴洗了脑,根本听不进他的话。
小丫头虽然看着软软的,骨子里却倔的很。
若是对她强来,她只会更加排斥抵触他。
而且,他若是把人带走,傅斯宴那家伙势必不会安生。
总归是他跟沈语珊有婚约在身,而傅斯宴又刚和沈浣公然官宣,未来姐夫跟男朋友,这身份就算拿到明面上,他也是见不得光的那个。
不得不说,傅斯宴那狗东西是真的卑鄙,年纪不够领证,一个官宣弄得他完全失了立场。
周家不安生,沈语珊又缠他缠的紧,本已焦头烂额,再跟傅斯宴那种小人纠缠上,他实在无暇应对。
眼下,他只能等她自己想明白。
该提醒的他差不多都提醒了,她那么聪明,肯定能想明白究竟谁在骗她。
-
这一番耽搁下来,沈浣走到校门口的时候,傅斯宴刚好到了。
“怎么了宝贝?”一眼就看出她情绪不对劲,傅斯宴摸了摸她的小脸温声问道。
一看到哥哥,沈浣立马委屈的噘起了小嘴。
不待她回,视线落向她淤青的手腕,傅斯宴倏的沉了脸色,“怎么受伤了,在学校被人欺负了?”
“没有。”沈浣摇了摇小脑袋,如实回道:“我刚刚看到周景修了。”
其实傅斯宴刚刚看她那副模样就猜到可能是周景修那傻逼来找过她,他没有直接问,就是想试探一下,看她会不会瞒他。
当然,沈浣那么回,也有试探之意。
尽管她不信周景修,但不得不说,他的话,听起来逻辑上确实没有问题,她也没找出什么漏洞。
所以,她飞快的跑到哥哥平时等她的地方,就是想要赶紧跟哥哥求证。
她的意图怎么可能瞒得过傅斯宴的眼睛,但仅仅从她诚实告诉他,而没有自己瞎捉摸暗中查证来看,
不管她是不是有所动摇,她心里还是倾向于相信他的。
傅斯宴松了口气,倒是没急着问周景修说了什么,只是满不在意的轻轻“嗯”了声。
然后拉起她的小手,指腹在她手腕淤痕上摩挲着给她揉,“那狗渣男对你动手了?疼不疼?”
看哥哥一点都不急着解释,却只是关心她的伤,沈浣提起的小心脏沉下不少。
“现在不怎么疼了的。”
“哥哥,你还记得我之前有一个向日葵发卡吗?周景修今天拿给我看,他说,那是他送我的,是我最喜欢的礼物,但是被你弄坏了。”
“你信吗?”脸色始终一片平静,傅斯宴淡淡挑了挑眉。
“我当然不信啦,只是……”沈浣抿了抿唇,“虽然我不记得,但我觉得他拿的那个发卡好像真的是我的,周景修怎么会有我的东西?”
他何止是有你的东西,你的东西他家怕是能翻出一堆。
傅斯宴在心里冷笑,面上却未动声色,“自然是他不要脸,从你这里抢的。”
“他可不止抢了你一个发卡,从前他因为跟我不对付,总爱去欺负你,没少抢你东西,那个发卡肯定就是他跟你争抢的时候弄坏的。”
“因为是我送你的,你伤心哭了好久,我为了哄你,又给你买了个一模一样的,现在还放在家里呢,待会儿回去拿给你看。”
哥哥这么说,那就肯定是有的,而且她现在就跟哥哥在一起,他也不可能瞒着她现买。
没有人会撒这么拙劣的谎,沈浣瘪着的小嘴忽然笑开,主动挽上男人的手臂,小脸往上蹭了蹭,“其实也不用看的,我相信哥哥。”
傅斯宴没说什么,只是抬手往她毛茸茸的小脑袋上揉了把。
回到公寓,也是像往常一般,先和她一起吃饭。
直到晚上两人一起洗漱,傅斯宴才顺其自然的从卫生间的抽屉里拿出那枚发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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