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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行，你还长身体的时候呢。”“已经不长了。”“怎么不长了，你刚多大啊，二十三窜一窜呢。”杜沛不再与他一来一回地说话，而是看看天边，太阳已经彻底落下了，他拉起池文远的一只手，摘掉了黑色的皮手套，捧着那只洁白纤长的手，低头吻在他的手背上。吻了之后，他又拉着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这样贴了一会儿，又再靠近池文远，再靠近，低下头去轻轻吻他的嘴。池文远不再抗拒，他张开嘴来，杜沛将舌头伸进去，在他的口腔内舔，舔着舔着，察觉到池文远的尖牙已有稍稍冒头的趋势，便将自己的舌头抵上去，拿自己的下牙往上一嗑。舌头被刺破了个小口，血的味道丝丝地蔓延开来，池文远“嘶”地深吸了一口气，而后也抬起双手，紧紧地搂着杜沛，吸吮他的口腔，如痴如醉地吸吮着。血早已止住了，有力的长舌顶弄他的舌头，含着他的舌头，尖牙几度都要咬下，却又将它推开，推开来再吸回来，如此往复。等池文远放开杜沛，他已被吻得头晕脑胀，舌头都发麻了。池文远从地上捡起手套，拍了拍揣进兜里，说：“你又犯规。”“文远，”杜沛说：“我想和你做爱。”池文远转身往外走，杜沛在原地停滞了一会儿，马上提脚跟上。他们走到了学校附近的一个酒店，池文远开的是一个无窗的大床房，进去之后把门一关，往床上大字一躺，说：“来吧。”杜沛插上门卡，开了灯，说：“能不能先商量一下，我想知道你喜欢怎么样的。”池文远说：“我都无所谓的。”“你可以和女人做，是吧？”“是啊，简单控制肢体还是做得到的，反正都是没有感觉，我当然还是更喜欢主动一些，便于控制身下的人，也比较好掌握吸血的时机。”“那能不能由你来？我不想再像上次那样对你了。”“真的？那你到时候可别后悔啊，我可是个好几百年的老妖精，技术很好的。”“那我后悔什么？”杜沛一边脱衣服一边说。“到时候你被我操得心服口服，欲罢不能，上了瘾，回头就想不了别的了。”“那不是很好吗。”杜沛赤裸着身体，躺到池文远身边，轻轻地将他整个人环在自己的怀抱里。他们就这样拥抱了好久，池文远源源不断地吸收着杜沛的体温，杜沛也源源不断地散发出热量来。后来池文远起了身，去一件件脱掉衣服，也变成赤裸的样子。他脸部有些皮肤灼伤了，杜沛伸出手来去摸，池文远就重新把那里的皮肤恢复得光滑。他把坐起来的杜沛按了下去，让他重新躺好，杜沛非常顺从，随着池文远的力度任他怎么摆弄他的身体。池文远跨坐到他的腰上，伸手去抚摸他丰厚的胸膛，说：“怎样才能让你恨我呢？”杜沛说：“让我恨你也许不难，但你没法让我不爱你。”“你是不是网上乱七八糟的小说看太多了，学得这么油腔滑调，说什么都一套一套的。”“你要是不喜欢……我可能还是会说。”池文远笑了，说：“你还来。”他将手伸到身后，抓住他高挺着顶着他屁股的阴茎说：“这么大，也够猛，跟我浪费了。”杜沛不再说话了，直直地望着他，庄重又执着地，虔诚而热烈，像信徒仰望着他的神，或是堕落与欲望的奴隶望着撒旦，让池文远已有些难以招架。如果杜沛只是一个毫不相干他又毫不在乎的人，那他无所谓随他心意怎么陪他玩玩，就算再把自己折进去，也不过五六十年。池文远要起身，道：“还是把灯关上吧。”杜沛拉住他的手，说：“不要。”池文远说：“太晃了，大灯关掉，留一盏。”于是杜沛放了他走。昏暗的灯光愈发显得杜沛的双眼闪闪发亮，池文远感到自己被他的目光刺透了，闪躲着，爬到他的身下。池文远舔舐着他年轻又粗大的阴茎，仅使用过一次的完美肉体，不知他会不会想着自己手淫。他用他自那个吻过后就再没能收回去的尖牙在其上轻轻地划刻，这让杜沛更为亢奋了，直挺着自己迎合他，仿佛在邀请他真地咬下来。把他舔弄到足够亢奋，池文远没再过多停留，转而去舔他的肛周。这让杜沛轻轻地退缩躲避了，说：“别这么弄，脏。”池文远爬起来，将自己的舌头吐出来，向他展示着他的舌头能变成多长，能怎样灵活地旋转。杜沛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脸，还是说：“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