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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是你不想送他芭比娃娃才故意来偷我们家的吧?”“我的一生,遇到了许多小偷。”“回答别人的问题啊,丫的。”“别人就记得他们是坏人,可我记得他们会说笑、会撒尿。他们和其他人都一样。警察和小偷,就像是鹊和鸠。布谷鸟,自然的法会判它错吗?那为何不惩罚它呢?这世间,恶不是错,穷却恶是权势人眼中的大错。百姓应该在挨饿的时候乖乖饿死,不然便是造反,这便是这个世间的道。”“嗯,你说的没错。”安末拍了拍身上的瓜子壳站起来。平丁开盖上盛瓜子的罐子,暗自在心中佩服:不愧是君主,这招“最高级的讽刺叫做假装认同”可谓是杀人于无形,让敌人带着自己的愚蠢死去。君主还是宝刀未老,即使曾经被那个姓千的坑得差点兜不住自己的,但是对付一个区区小贼还是绰绰有余。“不知这位……阁下啊,你的名字是?”“名字?”黑衣人突然敏锐地露出一个痛苦震惊的表情,“写小说最难的事情就是给人物取名字,我的名字……我的名字……噗!”黑衣人暴血而死。“君主,这招‘你叫什么名字?’好生厉害啊。”“真是的,就是因为沐浴在你壕无底线的吹嘘之下,我才变得如此不知好歹。”两行又六个字后,黑衣人复活了过来,衙役已经从县衙赶来了七半。“喵~”看着被衙役带走的黑衣人,橙汁一脸感叹。安末看看它,一脸嫌弃:“喵个头啊,小偷进来的时候睡得跟个死猪一样,这会儿倒是醒了,要你看家有何用,还……”平丁开蹲下捂住了橙汁的耳朵:“你不该承受这些。”低头俯视那副奇葩的场景,安末嘴角一抽,转身离开了:“整天就知道溺爱孩子,迟早要出问题。”平丁开抚摸着橙汁:“不会的,不听那个女人瞎说,你最棒了。”“都滚回去睡觉!”远处传来一声怒吼,平丁开又默默捂住了橙汁的耳朵。onehourter,传说中黑衣人的家门口。“君主,他儿子可能想要的不是这样的芭比娃娃。”安末看看手中的ken玩偶:“他儿子的年纪还不适合玩芭比,孩子要懂两性知识也要按年龄段行事,不能操之过急。”门发出了响动。“来人了,快走快走。”木门被推开,一个小男孩看向四周,看到了门前放着的玩偶,还有玩偶压着的一张纸。他转头大声告诉他的妈妈:“妈妈,爸爸又要出差了!”“是吗?”孩子的母亲接过安末写的纸条,望向四周,眼神多了些落寞:“赶紧回去吃饭吧,我们等爸爸回家。”木门被合上。安末松了一口气,一瞬发现自己正缩在平丁开怀里,两人正挤在一个墙角里。“咳。”她把自己弹开,“回……回家吧。”长安街到了晚上街边挂满了灯笼,灯火通明,人多又热闹。“避让避让!”两人前方有个推着小车的小工正朝他们走过来。平丁开看看安末,她好像走神了,没有听见小工的声音。看着小车临近,他伸手把她揽到了一旁。“嗯?不好意思。”“君主在想些什么?”“嗯,……父亲和小偷虽然不是反义词,最好也不要是近义词啊。”“君主是不是觉得有些可惜?”“何处不可惜。”曾经有个有治世之才的人,背负了恶魔的名声,最终惨死,是不是也有些可惜?长安街到了晚上街边挂满了灯笼,灯火通明,人多又热闹。即使是东坡肉,吃多了也想吐四月九日,天气良好,卡擦一声一个雷从天上劈了下来。平丁开撑着伞,陪安末走在因为下雨稀少人烟的长安街上。哐嚓的雷声打在天边也仿佛打在平丁开的耳边,让他显得有些心有余悸。“君主,咱们还是不要逛街了,天要下雨,小心撑伞遭雷劈啊。”安末四处瞎看着,丝毫没有打算回去的想法。“放宽心,咱们哪有那么倒霉。再说了,平时天气好,咱们七半生意兴隆,哪有时间来逛街啊。”“君主三思,咱们着实配不上生意兴隆四个字。”“配不配得上的,它要是不愿意,就拿鞭子慢慢几次,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时间久了,再内敛的人都愿意喊的。”“君主,保守估计您的这句话又要被改成星星,等到那天咱们影视化了又要变成哔哔机,会影响读者和观众们理解剧情的。”“咱们这个小说想要流行,保守估计也要50年后了,影视化也要猴年马月了。放宽心,你要对那时的审核制度有信心。再说了,你要对读者有信心,她们都是有想象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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