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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怪你头上。”司牧白轻笑着往前一步,凑近时言叶,将他逼到墙角,卡在墙和自己胸口之间:“那天之后我回酒店找你,你已经走了。再遇见你跟没事人一样,我想你也许并不想提起这件事,我一直在等你。”小狼狗眼眸深邃,充满着荷尔蒙的攻击性,凸起的喉结近在眼前,随着喉结的滚动,说着一句句撩人的话。最后一句话尤其重拳出击,敲在时言叶的心口。他真的遭不住啊!颜狗叶的心神俱裂~“你——你有话好好说,别靠我那么近!”时言叶别开脸,将脆弱白皙的脖颈暴露在司牧白眼前。司牧白的眸光立刻暗了暗,他知道这里的皮肤是多么细嫩,也忘不掉时言叶眸光带水,在他身上扭动的模样。简直是妖-精也不为过。怕自己自持不过,司牧白先败下阵来,往后退了两步,拉开安全距离:“我想对你负责。”时言叶反而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原本他想过,若孩子是徐洋他们仨狗崽子里任何一个的,就离开北市自己找个地方生下来,永远不让他们知道。可孩子的父亲是司牧白,时言叶的心底破出一个喜悦的小芽儿,怎么按头都压不下去。“我……”时言叶咬着下唇,眸光闪烁。孩子是个沉重的责任,司牧白自己还是半大的孩子,他们俩凑在一块,不得鸡飞狗跳才怪。正待说话时,司牧白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你先接电话吧。”犹如气球被戳个洞,时言叶顿时泄了气。司牧白掏出手机,将电话挂断,面不改色地塞回去:“你比较重要。”我擦擦擦,这小狼狗也太会了吧。假以时日,只要他想,没有人能逃出他的牛仔裤,没!有!人!“你知道我身体的特殊吧?”都滚过床单了,他不信司牧白还能一无所知。“嗯。”司牧白刚才还在口吐狼虎之词,这会儿倒脸颊微微泛红害羞起来。“我怀孕了。”时言叶咬咬牙,跺跺脚,干脆一股脑儿都说了。司牧白愣了愣,可能没法立刻将这话从大脑里转变成有利信息:“你说什么?”“我跟你doi以后,我有了。”时言叶更简单粗暴地解释了遍。“你——”司牧白望着时言叶平坦的肚子,眼眸从惊讶到惊喜,犹如淬进了万点星光,闪耀地移不开眼:“我们现在就去结婚!”“诶诶!”时言叶双手举在胸前抗拒:“我们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呢。”司牧白愣了愣,掏出手机开始查:“男子满十八就可以结婚。”这次轮到时言叶呆愣住,这世界的婚姻法不一样?十八岁就能结婚?!“我会对你负责的。”司牧白凑过来,一双晶亮的眼眸,就差身后一条狗尾巴不停摇啊摇。“我是男人,不需要你负责。你先冷静一点~”他怕司牧白现在就回逮他去民政局领证。“那……”司牧白眸光一转:“你嫌我技术不好?”“不是。”就算时言叶那会儿脑子不清醒,也记得司牧白弄得他很舒服。“身材不好?长相不好?”“没有。”司牧白的长相身材,绝对万里挑一,他清醒着都品鉴过了。“你不想对我负责?”司牧白危险地眯起眼,就跟在看始乱终弃的男人般,时言叶亚历山大。“我们还是学生啊,再过几个月就要高考了,难道我要带球进考场吗?!”时言叶被司牧白逼得崩溃,大声说道。被时言叶的气场震慑住,司牧白急迫的心情慢慢冷却下来。看到司牧白失落的眼神,时言叶在心底叹口气。到底还是个二十岁的孩子,哪里能考虑那么多。“对不起。”司牧白垂下眼眸,专注认真地看着他:“我刚才没有考虑到这些。”时言叶错开眼,小狼狗的眸光太炙热,他一个人承受不来啊。“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照做。”司牧白抬手,将时言叶圈入怀里,好闻的青草香沁入鼻间:“我很喜欢你。”时言叶张嘴:“我……”司牧白是冰山,向来不显山露水。刚才被他怀孕的消息打击,冰山破开个洞,里面是仅有的那点儿温暖春水,毫无保留地向他坦露。这是一名少年的赤城坦荡,灼灼爱意。动人温馨的时刻总是那么短暂,司牧白兜里的手机不死心地一个劲震动。“你还是接电话吧。”拍拍司牧白的肩膀,时言叶说道。放开时言叶,司牧白脸上染上一层不悦,还是听话地掏出手机:“喂。”“我在你们学校门口了,出来吃午饭啊。”沈嘉玉的大嗓门响起。司牧白看了眼时言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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