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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绾敬佩一笑“纵观阴冥东西南北历代鬼帝,还数你骚胆包天!”
牧遥激动一笑“有生之日有死之年,此等奇事我要围观!”
三女齐齐咽下金光闪闪的甜莓酒,手挽着手,肩并着肩,眼如铜铃,面红耳赤的望向对岸。
对岸处,谢必安执杯的手一颤,强作镇定“你今天还是睡不到。”
对岸处,范无救掏出勾魂锁,开始一圈一圈的往胳膊上缠“熹熹你现在是越来越有本事了。”
对岸处,周缺屁滚尿流的爬到牧遥身边,磕磕巴巴的咬耳朵“他他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才刚认识不是吗?要玩的这么大吗?我觉得我不行…”
眼瞧着瞬息间泾渭分明的大殿,乐熹噗嗤一声笑“开个玩笑罢了,瞧你们一个个的,早说了我和夫人是真爱,真爱是什么你们懂么?有了她,再不会对旁人有什么兴趣了。”
他这般说,三女略略失落,谢必安倒是放松下来,干了一杯“好歹我也是成过三次亲的人,真爱是什么我比你懂。”
嘴上说着对旁人没兴趣,身体却很诚实的乐熹端着酒壶往他身旁一歪“哦?那白爷倒说说什么是真爱?”
谢必安伸出胳膊将他往左边一推“真爱自然是全心全意为她着想。”
左边,范无救冷不防被乐熹撞个满怀,下意识的一抬手,胳膊搭在乐熹肩上,牢牢夹住。
大概是期盼婚后还要靠无常爷的钱养活着,乐熹头一回没有尖叫着推开他压在他头发上的手,好声好气道“白爷这话也不错,无常爷又当如何想?嗯?”
范无救一抬头“想什么?”
“什么是真爱呀。”
“什么是真爱?”
“这不是问您呢吗?”
范无救一怔,皱起眉头思考起来,一边思考,手上一边撸着乐熹脑袋上的红毛。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就在乐熹快要控制不住掀桌翻脸的时候,范无救拍拍他的头,咧嘴笑道“真爱大概就是不杀之恩吧。”
乐熹一愣“这算个什么说法?”
将离凑过来掀了范无救的胳膊,将乐熹拽到身边“就他那个脑子,能想出个答案来就已经很不容易了。一个从来不近男女色的人,你问他什么是真爱,未免太过为难。”
乐熹想了想觉得有道理,往将离腿上一趟,两只勾魂眼睛看着她“无常爷是从来不近男女色,天齐君却是男女色皆可的,来来,这问题就该你来说。”
乐熹话音刚落,范无救那头就是一阵震天响的笑声“她是男女色皆可,但你又什么时候见她待哪个是真爱了?”
将离腿上压着个乐熹不便起身,手上酒杯便嗖的一声飞到了范无救的脑袋上“哪个告诉你我没遇见过真爱了!”
范无救抬手接住那杯子,依旧笑的神经“真爱得是互相的,单相思的可不能算。”
“那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了吗!”
“那你见的是哪对猪跑?”
“我小师叔和陆姐姐啊,这还不够真爱?”
“哦,这一对的确很是倒霉。”
将离狠狠白过他一眼,低下头对乐熹道“我小师叔你还记得吧,之前跟你提到过的,他从前还在是凡人境界的时候爱上一个姑娘,要娶她为妻,婚礼什么的都准备的挺好,可惜就要礼成的时候被那姑娘的师门搅了局,把姑娘给逼死了,红事直接变白事。自那以后,小师叔就再也没正眼瞧过旁的女子。这是我这么多年看下来最真爱的一对了。”
乐熹眨巴眨巴眼睛“这什么师门啊,这么不要脸?”
将离举杯咽下口酒,双眸迷离的一笑“算啦,明天是你大喜的日子,说这些不吉利。总之在咱们这儿不会发生这种污糟事,只要你们两个自己不变心,没人会来拆散你们,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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