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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里写这东西真要命,想睡又不能睡,舞动着萝卜手为大家献上一碗红辣椒生姜汤…补补血。…】19名字什么的最讨厌了醒来就到了中午,错过了早饭。我在床上躺着懒着,看着日光地下卑微的尘埃舞动。楼下的姑娘不知道在忙什么,来来回回的走动,脚步如同打在心口上的小棒槌,敲出节奏来。想来这是和谐大人上任的第n天,青楼门前冷落长了野草也已经一岁一枯荣。要说来唯一的区别也许就是……李思春从被窝里掏出一块破布来,大致上看得出来是红绸做成的肚兜,却打着一块块补丁,破破烂烂,如果不是还有一点兜儿的样子在没准直接扔到地上当抹布。她端详了许久,说:“这是你的肚兜?”“我说客官,奴家身上的衣服都是你一件件脱下的,你没看清楚么?”我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觉得骨头酥软,适量运动有益身心健康。“昨天我没脱衣服。也别叫我客官。”她说道。我把脑袋从棉被里探出来,随口应道:“是,夫人。”要求真多。她坐起身穿衣服的时候,突然顿住,成了木雕。我的眼睛盯在她晃动的双乳上,上头被我咬得红肿的茱萸在阳光照耀下骄傲的站起了来,被我火辣的视线视奸许久,她终于是转过来面对着我。她略底身,我猜她是要回味了,我懒懒的伸出纤纤玉手,说:“早操一两银子。”“你到底做了什么?”她的话看起来不像是情意绵绵春情无限,我这才抬头去看她看到一张夜叉脸。傻乎乎的反问:“我到底做了什么?”她似乎又开始羞涩了,五指张开,往我脖子上来,想把我掐死,我猛地醒过来,这事情啊。掀开被子钻进她的腿间,借着缝隙的光,把那朵偷偷开放的花看的仔细。花瓣不再肿胀慢慢闭合起来,花蕊中一个玉珠作为点缀,浓郁的味道久久不散,叫人……我深吸一口,说:“夫人,真是美的叫人惊艳不已。”“呜……我的头发……轻点……老鸨的头发可是青楼的形象,不能随便毁的……”她抓起我的头发叫我不得不抬起脸来对着她。她一字一句道:“你到底玩的什么花样?”我露出职业性的诚恳微笑,说:“顾客是我们的上帝,为顾客解忧是我们应尽的职责。而我,只是为客人着想。”“为我着想就是……就是……把东西塞进去?”她恼怒了起来。我忙在她耳边把她的毛病说了一遍,她似有几分了然,又带着疑惑。我说:“夫人,你怕什么?这事情,就我知道,你知道,天知道,地知道。你不是一直想着治好你的病么?现在有了我,你到底在犹豫什么?”她有了几分迟疑,我看她的心是动了。我暗地里偷笑,想这病不是一天两天能完成的,她要就会在这里住上个一个半个月的,那要留下多少钱啊。我怎么能放她离开?傻了才会放她离开。我把脸贴在她的胸前,柔声说:“我知道你不信任我,而我这个人呢,就信钱,你是给钱的人,看在钱的份上,你来青楼,我就伺候你,你要快活我就给你快活,而你的身体,我也负责治,你也别怕我多嘴说出去,一个老鸨说的话,谁会信?这青楼里来来去去多少人,都是一夜假夫妻的,再真的话到了床上,会有人当真么?”“你……”她皱眉。动心了动心了,加紧说继续说。我伸手在她腿间按着那颗露在外头的珠子,轻柔的揉着,我说:“世界上,再没有比这个更实惠的买卖了。”她突然笑开了,眼睛里都是笑意,我看见她洁白的牙齿露出,第一次知道这冰山融化后是缠绵的春天啊。她说:“你说的也没有错。”“我从来没有说错过,何况,我们都不是年轻的小姑娘了,何必别别扭扭的把话藏心底的,我也是女人,我知道你渴望什么,偏偏我又是做这个买卖的,你就听我的,当你哪天离开了青楼,我就还一个真真的女人给你。”至于离开了青楼,她成了什么样子,这不是我们关心的。她虽然没有明确说要,但是从她没有再去计较那放置在体内的珠子看来,她是顺从了。那珠子虽然小,不动的时候感觉不出来,但是如果要时时刻刻都在动不得停歇,那感觉会越发鲜明起来。我拉着她去逛院子。她不得拒绝,被我拖着自大门出发,绕着墙走了一圈。暖意温香楼其实不大,前头做生意,后面是寻欢作乐的场地,再后头是姑娘们休息的地方,一圈走下来花不了多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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