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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想不到是警方已经盯上了他这个冒名顶替的账户,他在自动取款机上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但他还是小心地没有敢到银行去询问情况,他是耐着性子等了半天,待银行准备关门大家都着急结账的时候,他才走了进去,找到银行小姐询问,银行小姐接过张本利递过来的银联灵通卡对他客气地说:“麻烦您等一等,我们给您检验一下,马上就给您办好取款的手续。”于是银行小姐按照领导预先的吩咐马上跟公安局取得了联系,小王得到通知后立刻赶往银行,而张本利却离开了,他感觉银行职员让他等候的时间超过五分钟,他害怕有变自己离开了,于是小王和大同市的公安同志在全市撒下了网,盯住了火车站,长途汽车站,和所有的主要交通要道,并且对餐厅和娱乐场所加大了警力,结果张本利半夜在一家饭店泡桑拿的时候被警方抓获。
小王立刻向陈队长汇报了这一重要情况,陈队长命令小王说:“小王,你听好了,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了,我只给你三个小时的时间,你一定要拿下张本利。”
小王接受了这个艰巨的任务,他知道情况的严重,离柳云眉飞机起飞还有半天的时间,也就是说,他们忙碌了半天,就要眼睁睁地看着罪犯,大摇大摆地走出国门,没话说,必须尽快攻下张本利,小王和当地公安局同志没有丝毫的喘息,立刻突审了张本利。刚开始时,张本利还在顽固抵赖,据不承认自己的罪行,声称自己根本就不认识什么姚梦,更没有去过什么洼地里的废弃鸡舍,小王厉声喊道:“你应该知道我们的政策。”
张本利眨着一双狡诈的眼睛油腔滑调地说:“我知道,我知道,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小王被气得七窍生烟,他知道时间不等人,小王是心急火燎,但他在脸上还是镇定自若,一副泰山压顶的气势,他瞪着眼睛锐利地扫视了一眼张本利,把工具房上的门锁、鸡舍里的烟头、啤酒瓶、还有桑塔纳2000汽车的照片、银行里的取款单据和录像照片、饭店里的登记记录等通通放到张本利的面前说:“我没有时间和你磨牙,既然把你抓进来了,那我们就是有充分的证据,你也别打算轻易地就从这里出去,不过现在我想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坦白的好,我们可以对你量刑,减轻你的罪行,其实你不说,我们根据这些证据一样是可以对你起诉判刑的,我们现在无非是在给你一个机会,就看你要不要了。”小王不容张本利喘息答话,紧接着说:“你首先要交代你的同伙,他现在在哪里?叫什么名字?再交代你是受什么人的指使绑架姚梦的,据我们了解你和姚梦无冤无仇,根本就不认识,你不过是受了别人的指使,所以你没必要替他人顶罪,是谁的罪,谁自己顶着,我就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把你该说的都说了,该交代的都交代了,我们记住你坦白的表现,将来会对你有好处的,你总不希望一辈子都呆在这里吧?如果过了这个时机,我告诉你,你就是想说,我还不听了,你就以后自己面对着大墙说吧,好了,你想好了就说吧。”小王说完话把香烟“啪”的一声扔在桌子上,自己点上一支吸起来,再也不看张本利一眼,一副他爱说不说的模样。
小王的一席话,虽然不多,但句句明了,一针见血,无需再解释什么,张本利用眼睛瞄着小王,只见小王不慌不忙地吸着烟,根本不再理睬他,并且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张本利心里打鼓有些撑不住劲了,头上冒出了汗珠,他低着头偷偷地拿眼睛观察着小王,小王也不看他,也不再问他,这是一场心理战,过了一会儿小王站起身来对旁边的一个警员大声说:“我没有时间陪着他,你盯着他吧,他要不说,到时间就押他回去。”
紧追不舍(2)
小王要走,张本利反而慌了,他连忙说:“我说,我说。”
小王站住了,看了他一眼说:“要说就痛痛快快地说,别像挤牙膏似的,你要不说重点,我可不想听。”
“我说重点。”张本利垂下头。
“好,说吧。”
张本利沉默了大半晌,还是把什么都说了,对自己的罪状供认不讳,并提供了同伙儿那个大胡子中年男人的姓名和目前去的地方,似乎他也感觉到没有必要为他人顶罪,他只想负责他那一部分罪行。
张本利供出了他为了钱才去绑架和强奸姚梦的,他始终是接受一个女人的指示,她让他干什么,自己就去干什么,别的一概不去多问。
小王压着心里的激动平静地说:“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子?”
张本利摇摇头说:“不知道,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个女人。”
小王没有想到张本利会这么说,他一拍桌子说:“你胡说,这么长的时间,你和她联系也不是一次两次,你会从来没有见过她?”
张本利皱起眉头,一脸苦相地说:“真的没见过,我们都是在网上联系的,只要她要我做什么就把指示发到我的信箱里,详细告诉我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怎么做,或者就用手机发信息,我没有见过她的本人。”
“那你要找她呢?”
“我在网上找呀,她在网上的名字是黑天鹅,我一和她聊天,她就回答我了。”
小王把柳云眉的相片“啪”地摔到张本利的面前,心想:如今这电脑化也真够呛的,先进倒是真先进,不但破案先进了,作案也先进了,连人都不用见就把一切都布置好了。小王指着相片说:“你看,是这个女人吗?”
张本利伸过头来看了几眼说:“可能不是,哪有这么漂亮呀,要是这么漂亮的女人,我就是瞟上一眼,就能记得牢牢的,永不磨灭。”
小王狠狠地瞪了张本利一眼,但他为了尽快从他的嘴里掏出话来,他压制着自己没有发作,他瞄了一眼张本利说:“你不是没见过她吗?怎么知道不是这个人?”
张本利连忙解释说:“说是没见过,其实也见过一次。”
“在哪里?”小王探过身子,连忙问。
“就是在我绑架姚梦那天,我把姚梦关在那个废鸡舍里,晚上她就来了,她来的时候给我手机发的信息让我躲得远远的,她从头到脚都穿着一身黑衣服,连脸都用黑纱蒙上了,像武侠电影里的女侠,她来了就把我们轰出了屋子,我根本就没有看清她长的什么样子,所以如同没有见过。”
“她和你说话了吗?”
“说了几句。”
“听声音她有多大年龄?”
“听不出来,她用一种伪装过的假声说了几句话,跟唱京剧似的,无法辨别,我知道她当时就是有意不让我看见她的庐山真面目,所以我也就没有在意,反正她给钱,我做事。”
“然后呢?”
“然后,她把我们轰出了房间,她和姚梦单独呆了一会儿,又把我们叫进去了,然后她就走了。”
“她和姚梦呆了有多长时间?”
“二十分钟吧。”
“她是开着你租的另一辆汽车去的吗?”
“是的,第二天她把车放到一个地方,我按那个地方取了车还了。”
张本利的供词和陈队长他们所推理的大致一样,但只有一点是出乎了他们意料之外的,那就是张本利根本没有见过柳云眉,所以无法指证那个唆使他作案的女人就是柳云眉,而这又是极其重要的,小王把这一情况立即汇报了陈队长。
陈队长听了小王的汇报半天没有说话,只是一支接着一支地吸烟,在房间里来来回回的走着,警员们的眼睛都随着他的脚步在屋子里移动,墙壁上的钟表滴滴答答地响着,每响一声仿佛都砸在警员们的心上,使人透不过气来,陈队长把没有抽完的半根香烟捻灭在烟灰缸里,然后又从香烟盒里掏出了一支点燃,他眯起被烟熏染的眼睛,紧抿着双唇,连着两天两夜没有睡觉,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由于缺水嘴唇上暴起了干皮,鬓角上似乎也多出了几根白发。
陈队长转过脸来对小刘说:“立刻把柳云眉在银行存款的录像给小王传过去,让张本利辨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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