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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爱情是伴随着思念一并到来的……
曾雨觉得韩爸爸一下子苍老了很多,他悲伤不已,连夜跟曾妈妈一同回乡下奔丧去了。曾妈妈临行前匆匆嘱咐曾雨,要求曾雨一定要跟着韩孟语一起去乡下吊唁韩大伯。
不止韩爸爸悲伤,韩孟语似乎也很悲伤,他虽然不说什么,可是曾雨看得出来,他静默极了。很多时候,他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偶尔曾雨唤他一声,他要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然后眸中一片暗沉,是还来不及掩饰的悲伤。
曾雨从来没见过他悲伤,他从不惹他父亲生气,也不与任何人发生争执,所有的人都夸他好,她一直以为他没有什么可悲伤的,她也不知道他是否会烦恼。看到他郁郁寡欢的模样,她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于是便默默地承担起家里的所有家务,替他做好饭,吃了后不再要求他洗碗,主动倒垃圾,替他将洗衣机中洗好而忘了晒的衣物晒好。
他多数时候都待在书房里,拿着书或材料放在面前,一摆就是好半天,于是曾雨常常借机到书房去打扫卫生,看看他在干什么。
曾雨不了解韩孟语跟他大伯之间的感情,她对韩家的亲戚都不了解,可以说长久以来,她都不认为韩家的亲戚是她的亲戚,所以家里有的时候来客人,她只是听妈妈的指点跟客人打声招呼,就不予理会了。
韩孟语的大伯曾雨是有印象的,他通常会在逢年过节或韩爸爸、韩孟语生日时,从乡下扛很多的蔬菜瓜果来,一大袋一大袋的,都是当季盛产的时令果蔬,值不了几个钱。曾雨有的时候看到他大汗淋漓地扛着那么多东西来,甚至替他计算着他来回所要花的车费,那些车费用来买他送的果蔬已绰绰有余了,只是韩大伯每次都咧着嘴笑道:“自家种的蔬菜比外面买的要好,都没喷过农药,吃得可放心了。”
这就是韩大伯留给曾雨的全部印象,韩爸爸知道曾雨之前是排斥这个组合家庭的,所以韩家的一些亲戚走动,就也没有拉曾雨一同前往,怕她不高兴。所以可以说,曾雨从没有去过韩孟语的老家,更不知道韩孟语跟这些大伯叔叔们之间有着怎样的情谊,只是这次韩大伯去世了,曾雨才恍然发现,韩孟语原来是一个很眷顾家乡亲人的人。
曾雨拎着半湿的拖把进入书房时,韩孟语站在书房的窗户旁发呆,窗户对着菜园,菜园里有一两畦修整得很整齐的菜地,韩孟语看着那些长势良好的植物,定定出神。曾雨猜度,这会儿他还在睹物思人。
曾雨一边装模作样地慢慢拖着地板,一边偷偷地打量着倚窗沉思的韩孟语,曾雨很恶搞地将他与电视里的某文艺情节联想到一块,顺便又在心里叨念了那首长相思,一寸相思一寸灰,他若此刻在思念他所深爱的女子的话,那将会是多么文艺、多么唯美的画面啊!
胡思乱想一番后,曾雨又觉得自己忒不厚道,明明他心里指不定如何哀伤呢,她还在胡乱度测,要是被他知道了,肯定鄙视至极!
太不厚道了!太不厚道了!曾雨摇了摇脑袋,将脑袋里不正常的思绪打散掉,忽然感觉到身子一紧,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拢进了一个怀抱里。
“你来来回回很多趟了。”
曾雨不习惯被人拥抱在怀里,一时间僵着不知该做何反应。她用力掰了掰他的手臂,却未动丝毫,突然感觉到他索性将下巴磕在了她的肩膀上,她更是僵硬得连头都不敢偏一下了。于是两人一时都沉默地看着窗外的风景,看着余晖点点沉下,半边天空流动着似被火烧过的云朵,时光像定格了般,余晖将两人的身影拖曳得如同一幅写意画。
良久后,曾雨身后的人不再将下巴磕在她的肩上,转而将额头靠在她的肩上,她觉得奇怪,转头想去看,拥着她的人却紧了紧手臂,不愿让她看。很久后,她才从慢慢沁到肩上的湿意明白他到底怎么了。
一直到暮色深沉,万家灯火,曾雨觉得她快要僵硬了,他才放开了她。
“你跟我一起去吊唁我伯父,好不好?”
曾雨去看他的面庞,借着窗外的光线,看不怎么清楚,她缓缓点头,感觉到他的手指穿过她五指的空隙,轻轻握住。她正想低头看时,突然感觉额间一湿,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额上,她又是一僵,却未推开。
虽然她未想好要给他答复,可是他正悲伤不是吗?她也不反感不是吗?
两人隔天向单位请了假,考虑到乡下的路况不好,而韩孟语的车子底盘太低,两人到了汽车客运站买了去乡下的车票,搭着陈旧没有空调的公共汽车奔丧去了。
一路上,韩孟语都没有说话,曾雨有一点点晕车,上车后不久就闭上眼睛晕晕沉沉地睡去,中间被颠簸得醒了过来,就见韩孟语一只手的手肘支在汽车的玻璃窗户框上,撑着下巴,另一只手不知何时握住了她的手,他一直未睡,眼睛盯着窗外跳跃的风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发现她醒了,他偏过头问她:“你晕吗?”
晕车的人最怕别人问晕不晕,他问的时候,汽车刚好一个大的颠簸,曾雨突然就晕眩得整张脸都白了,慌忙又闭上眼睛,什么都不看,握住她手的力量紧了紧后又松开,然后他的胳膊穿过她的后颈,拥住她的肩,轻轻用力,就让她靠上他的肩。她起初不适应,僵硬地靠着,感觉他拥自己的那只手抚在她的头上,轻捂在她的耳边,就好像小时候爸爸的手抚在她的头上一样,便突然觉得很安心,不知不觉放松后,再次让自己沉入睡眠中。
自下车开始,他们的关系又恢复到兄妹关系。
曾雨觉得连她都还没有做好心理建设,更不用说父母了,要是他们知道会有多么难以接受,所以,在她还不能很确定他们之间的关系时,她不希望被父母知道,也不希望任何人知道。
韩孟语因为大伯的事情,认为现在不是一个公开的好时机,于是也默默忍受着曾雨在人前对他生疏淡漠的态度。
大伯的棺木置放在乡下韩家祠堂的堂屋里,韩孟语跟曾雨一到,就按乡下的习俗先去灵前进行参拜。曾雨看到桌上供着韩大伯的照片,照片中的韩大伯仍然笑得憨厚,她不由得鼻子有些酸涩,扭头看韩孟语,韩孟语的眼睛紧盯着照片里的韩大伯,唇抿得紧紧的,每拜一下,动作都僵硬而克制,她不由得在心里替他难过。
曾雨觉得韩孟语跟韩大伯肯定有不一般的感情,或许曾经发生过什么,否则一个很憨厚、很朴实的亲人离世,还不足以让韩孟语在心里难过成这般。
曾妈妈在帮忙做丧服,见他们来了,扯着他们到了某间小房里,从一大堆的丧服里挑了两套,让两人披上,曾雨和韩孟语披上孝服出去时,韩孟语被一些叔叔叫住,他闻言迈腿就朝那些叔叔们走去,曾雨无所事事,就跟在他身后走了过去。
这些叔伯们显然已经过了最初悲伤的情绪,三三两两地坐在一起谈论着什么,韩孟语一过去,某个叔叔就递了一条农村随处可见的双人长板凳过来,让韩孟语和曾雨坐。
曾雨四顾,没有发现韩爸爸,她记得韩爸爸当初来奔丧时十分悲伤,她有些担心,正想去找寻时,忽听得某个叔叔问韩孟语道:“孟语呀,你第一次带媳妇回来啊,你大伯当初最疼你,到死的时候还想着你什么时候结婚呢。”
曾雨拧着眉头,不明所以地看了看韩孟语,媳妇?
旁边另外一个人突然笑了起来,笑话着刚说话的那个叔叔道:“建国啊,你那是什么眼神啊,这哪儿是孟语媳妇啊?根本就是雪花她女儿,孟语他妹妹。”
曾雨的脸唰地红了,怯生生地看着那个说错话的叔叔尴尬地自责,赶紧摆着手冲他说没关系。
跟韩孟语支吾了一声,说去看看韩爸爸,曾雨便一溜烟地跑开了。
韩孟语看着她跑开的身影,稍稍失神,旁边一个叔叔又问了什么,他才转过头去,跟他们交谈起来。
丧事期间,曾雨一直跟着妈妈忙这忙那的,那些婶娘伯母总是揪着一件事儿就把曾雨夸上一番,说她十分乖巧、能干。她知道她们都是好心地对她表达关爱之情,自己也乐意跟她们亲近,帮她们一些力所能及的忙,比如剥鸡蛋、切笋子、缝丧服、做小白花。
婶娘伯母一堆女人围在一起干活时,就喜欢讲一些八卦打发无聊,说着说着,总会说到曾雨身上,打听她的一切情况。曾妈妈也极喜欢跟众伯母们说自己家女儿的事,一说到婚配问题,就像关不住闸的水,滔滔不绝,几个伯母于是替曾妈妈着急了,个个都在思索着有没有认识适合的小伙子来配曾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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