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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2页）

&ldo;说起来也是。&rdo;我说。

第二部是比较正经的电影，就因太正经，比第一部更无聊。口交性爱镜头很多，每当出现口交动作之际，迹迹喳喳的配音就在戏院里回响。听到那种声音时，我因自己能到这个奇妙的行星来生活而兴起奇异的感动。

&ldo;是谁想到那种配音的呢？&rdo;我说。

&ldo;我最喜欢那种声音了。&rdo;阿绿说。

也有阴精在阴道里抽动的声音。我以前一直没留意到有那种声音。男人哈哈声喘息，女人呻吟看说&ldo;够了&rdo;、&ldo;还要&rdo;之类老套的对白。传来床铺吱吱作叫的声音。这些镜头持续了好久。阿绿起初看得很投入，不久就腻了，说要出去。我们出到外面深呼吸。那是我第一次觉得新宿街头的空气非常清新。

&ldo;好开心。&rdo;阿绿说。&ldo;下次再去看。&rdo;

&ldo;无论看多少次，都是重复做同一件事而已。&rdo;我说。

&ldo;有什么办法？我们还不是一直重复在做同一件事。&rdo;

听她这么一说，不无道理。

然后我们又走进一间酒吧喝酒。我喝威士忌，阿绿喝了几杯叫不出名字的鸡尾酒。离开酒吧后，阿绿表示想爬树。

&ldo;这附近没有树，而且你这样东歪西倒的，怎能爬树嘛。&rdo;我说。

&ldo;你总爱说些通情达理的话来使人扫兴。我就是想醉才醉的呀，有什么不好？喝醉也可以爬树呀。我要爬到很高很高的树顶上，像蝉一样洒尿在大家头顶上｜，&rdo;

&ldo;你是不是想上厕所？&rdo;

&ldo;是！&rdo;

我把阿绿带到新宿车站的收费厕所去，付了钱叫她进去，然后到小卖店买了一份晚报，一边看一边等地。可是阿绿一直不出来。过了十五分钟，我挖心她有事。正想进去看看时，她终于出来了。脸色苍白了许多。

&ldo;对不起。我坐看坐看，不知不觉睡看了。&rdo;阿绿说。

&ldo;感觉怎样：&rdo;我替她穿上大衣问。

&ldo;不太舒服。&rdo;

&ldo;我送你回家。&rdo;我说。&ldo;回家洗个澡睡个觉就好了。你太累啦。&rdo;

&ldo;我不回家。现在回去一个人也没有，我也不想在那个地方一个人睡觉。&rdo;

&ldo;呜呼。&rdo;我说。&ldo;那你想怎么样？&rdo;

&ldo;到附近的爱情酒店去，我和你两个相拥而睡。一直睡到天亮。天亮以后在附近吃早餐，然后一起去学校。&rdo;

&ldo;你是从一开始就想这样做才叫我出来的吗？&rdo;

&ldo;当然了。&rdo;

&ldo;你不应该约我，只要约你的地出来不就行了？无论怎样，那样做才正常呀。情人就是为此而存在的。&rdo;

&ldo;可是我想和你在一起嘛。&rdo;

&ldo;我不能这样做。&rdo;我坚决地说。&ldo;第一，我必须在十二点以前回到宿舍。否则等于擅自外宿。以前我做过一次，搞得很麻烦。第二，我如果跟女孩子睡在一起，自然想干那回事，我不喜欢忍受那种苦闷，说不定真的硬来哦。&rdo;

&ldo;你会把我绑住，从后面进攻？&rdo;

&ldo;喂，我可不是开玩笑的。&rdo;

&ldo;可是，我真的好寂寞，非常非常寂寞。我也知道对你不起。我什么也没给你，只是向你提出种种要求。随意胡言乱语，把你呼来唤去的。但是能够让我这样做的只有你啊。过去二十年的人生，从来没有机会讲一句任性的话。爸爸妈妈完全不理睬我，我的他也不是那种类型的人。我一说任性的话，他就生气了。然后就吵架了。所以我只有……&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