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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冰敷一下,应该能减少疼痛。“现在这个点,外面的店都关了吧?”“那我不管,你就是到小卖部敲门也得把冰块给我找到。”谁让儿子是因为他撞的?纪岩:……还不是因为某人自己要骑大马?几分钟之后,纪岩还是来到楼下,别说,这附近真有个商店还没关门,现在天气比较热,估计店家也比较晚休息,他过去问了一下,居然真的有冰棍卖。纪岩拿出零钱买了两根,正打算上楼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欧阳师长?他怎么在这里?不会是因为纪一鸣……纪岩想到什么,快步走上楼,开门之后就看到秦桑好好地坐在那,正在给纪一鸣擦身子。总算松了口气。“怎么了?”秦桑看他难得慌乱的神色,有些奇怪地看着对方。“没事。”纪岩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应该是他想多了……但是欧阳振中这个人,确实有些奇怪。他把冰棍放到桌上。“买了两个?”秦桑先把上面的水擦干净,然后包在毛巾里,再放在小孩的额头上,“还难受吗?难受就跟妈妈说。”“不会了。”折腾了一天,纪一鸣也累了,此时那股呕吐的感觉消失,眼皮也开始打架,很快就合上了眼睛。看儿子睡着了,秦桑看着剩下的那个冰棍,用眼神询问纪岩。“我不吃。”“那我吃了。”正好她有点口渴,秦桑拿起冰棍含在嘴里,已经有些化掉了,味道也一般,跟糖水差不多,不过她吃得挺满足的,前两天来大姨妈的时候,她就很想吃冷的,今天终于如愿了。一旁的纪岩瞥见她那红色的嘴唇染上一层水光,还有若隐若现的小舌头,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着,好热。秦桑察觉他在看自己,还以为对方也想吃冰,把东西往他面前举了举,“要吗?”“我去洗把脸。”纪岩说完直接出了房门,内心却是翻滚着的……忍了一年多了,还要继续忍,这样的日子太艰难了。等他洗完脸回来,就看到秦桑换了身睡衣躺在纪一鸣的旁边,起伏有致的曲线看得他又是一阵眼热。“你晚上也住这儿?”“嗯。”纪岩坐在床边,一抬眼就看到秦桑身上裹着薄薄的料子,突然觉得留下来是种煎熬。确定纪一鸣已经睡熟了之后,秦桑起身来到纪岩身边,示意他把衣服脱下来,“我看看,肩膀有没有怎么样?”“没事。”纪岩说着,还是听话地把衣服脱下来,上面只有一个浅浅的牙印——小孩子能有多大的力气,他弯起一边的嘴角,“跟你咬的比起来,算不了什么。”“去!”每次都好心当作驴肝肺。只要跟她呆在一起,纪岩的心情就会莫名地变好,忍不住将秦桑抱到腿上,下巴也搁在她的肩窝里,“媳妇,你辛苦了。”两人说话的声音很小,男人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讲的,秦桑身子酥了半边,“干嘛突然说这个?”“很多话想跟你说。”但是见面之后,又觉得那些都不足以表达自己内心的想法,唯有一件事,那就是带孩子,真的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容易。“知道我辛苦就行。”秦桑摸了下他的脸,“睡觉吧,我累了。”“嗯。”招待所的床很小,一共就两张,纪岩却非要跟她挤在一张床上,秦桑翻个身都快掉下去了,“我过去跟儿子睡吧?”“不要。”“那你过去。”纪岩哼唧了一声,突然带了点撒娇的意味,把对方的腰搂紧了些,省得对方逃走,“我抱着你,不会掉下去的。”“……”秦桑刚想挣扎,却发现对方也有了“动作”,顿时僵住身子,低声道,“儿子还在呢,你老实点。”“你老实点,我就老实点。”“……”秦桑睡醒的时候,身子都有些僵硬了,她轻轻动了一下,身子仿佛是靠在一堵墙壁上,连翻身都觉得困难。“醒了?”纪岩的声音带着倦懒的味道,似乎是从鼻子里发出来的。“跟你睡一晚上,身子都要残废了。”秦桑扶着腰坐起来,似乎能听见骨头咯哒咯哒响的声音,她升了个懒腰,先下床去看了眼纪一鸣。对方的额头还是不可幸免地肿了起来,而且还透着青色,她突然想到一个成语——印堂发黑。“看你把儿子给撞的。”又埋怨了纪岩一句,接着秦桑才想到一个重要的事,“对了,有个东西要给你看一下。”本来是打算昨天给他看的,结果忙着照顾纪一鸣就给忘了,秦桑从包里拿出那两张照片,送到纪岩面前,“喏,这是在招待所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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