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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1页）

&ldo;当时证人是什么军衔?&rdo;

&ldo;是陆军步兵上等兵，眼看就要升兵长1了。&rdo;

&ldo;被告呢?&rdo;

&ldo;他是二等兵。&rdo;

&ldo;同一个时期入伍，同样年龄的两个人，为什么差那么多呢?是证人晋级晋的特别快吗?&rdo;

&ldo;当然，若是干部候补生考试合格的话，另当则论。不过我的晋级情况，也不过是比一般的人稍微快一点罢了。&rdo;

&ldo;就是说，一般的成绩也能当上上等兵啦。&rdo;

&ldo;是的。&rdo;

&ldo;那么说，被告在这四年当中，就是到最后，连一等兵也没当上，至少可以说他在部队的成绩在一般水平以下啦?&rdo;

&ldo;客观地说来，是这样。&rdo;

&ldo;被告即使没被提到军法会议上去，在连队内部受过处罚吗?&rdo;

&ldo;以侮辱长官的理由，他受过三次禁闭处分。但事情本身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详细情况我也记不得了。&rdo;

&ldo;莫不是被告在部队有什么危险思想吗?&rdo;

&ldo;你知道，部队这种地方，往往非常简单地给一个事物下结论。因为他是新剧演员，在入伍的时候就被人怀疑有赤色问题，从而受到了监视。在他受禁闭处分的时候，长官的头脑中不能说对他没有某种程度的先入为主的成见。但我认为，至少在部队的那一段时间里，他并没有左倾思想。&rdo;

&ldo;那么，被告的成绩不好，并非来自思想问题，而是来自他性格的原因罗?&rdo;

今野荒树稍事踌躇，歪着脑瓜沉思片刻以后，开口说道：&ldo;军队这种地方，是一个与一般生活、一般社会隔绝开来的独立世界。他的行动，在一般社会的一般情况下，是不成为问题的。我不认为他当时的性格有什么特别或者不好的地方，但是，在上级军官的眼里，却得出了这样的结论。&rdo;

&ldo;好啦，战争结束以后，你们在哪里的收容所来着?&rdo;

&ldo;在贝加尔湖以东约五十公里的顿巴斯收容所来着。&rdo;

&ldo;在那里大约呆了几年?&rdo;

&ldo;我是一九四八年七月被遣返回国的，他比我早一步，是五月被遣返回来的。&rdo;

&ldo;有先有后，是为什么呢?&rdo;

&ldo;我想是因为船只关系或别的原因。我们囚犯是不允许对苏方的事情加以议论的。&rdo;

&ldo;听况在那里要&lso;洗脑子&rso;，进行共产主义教育，有那么回事吗?&rdo;

&ldo;有的。&rdo;